聽他的朋友說,他天天喝醉,也沒有再去找工作。我想起他不在時的我,我們是多麼相象。傻傻的愛著但不能為這份愛“買單”。我知道我不能不管他,約他一起吃飯。他變得不再和以前一樣,見麵後多半是沉默的。我知道什麼可以讓他開口——酒精。那天我們說了很多話,也喝了很多酒。唯一可以清醒記得是,那晚我是在他的懷裏入睡的。
後來他直接搬到了我的家裏,依舊沒有找到適合的工作,依舊擔心我會愛上別的男人而離開他。我也一點點的看清楚,其實自己那半年的時間,在酒精裏生活,隻是在逃避事實,逃避我得不到他後的痛苦。現在他真的又回到我身邊,我們還相愛嗎?還是習慣了生活在對方的懷裏?我們都不知道答案。也許也都是在等待著生活給我們真正的答案。酒後的我,看著他沉沉睡去,那張熟悉的臉,是我打擾了他的生活,還是我被無辜的愛卷入了他的沼澤。兩條平行線的相交是無意的,卻有意的讓愛情就這樣滋生。記得剛來A城時一位前輩就曾給過告戒“這是一個沒有婚姻道德自製力的城市。”眼淚又一次無助的留下,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我是清醒的也是理智的,但是我不能喋喋不朽的和自己說話來強調事實,來滿足他自私的愛。所有的故事都一樣,知道實情的人總是最脆弱的,同時也是最不幸的。
他用他的自私,把曾經真實存在過的那些愛拋向了城市的上空,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愛”一點點的遠離,直到視覺上的所謂消失。隻有那種“痛”還埋在我的記憶最深處。或許真的好象他自己說過的那樣“我很無奈”。他用他的軟弱,把我遺棄了……
爭執不斷的發生,也在不斷的升級。在我的屋簷下生活了2個月後,他終於找到了自認為合適的工作。但是需要離開我去A城附近的一個偏遠片區,一個來回大概需要6個小時。得到這個消息的那晚,黑暗中,我聽了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他說了這兩個月來我都沒聽過的舍不得。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愛,但似乎已經到了隻能用“微弱”形容的地步。
次日的清晨,他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衣服去了那個他以後上班的“郊區”。使我的心一下子沒了知覺,除了淡然對待,我沒什麼更好的法子來麵對這個我不喜歡的樣子。還記得你出門前最後一句話“乖乖的在家,”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還是要我等著他,他會回來。
不知道是我醒了,還是瘋了。為了傷害他對我的愛,我利用了我的男同事,隻有這樣我才不會心軟的回頭。最後一次讓他知道我要的隻是正常的生活,可以不富有,可以柴米油鹽,甚至是做他孩子的媽媽。他安靜的接受了我為自己安排的“戲”。但是我已經不能再無視我的感情了,將錯就錯的和我的男同事走到了一起。再也不接聽他的電話,再也不願意記得愛過他。半年後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再打擾我,也不會再為我而哭泣。我也結束了與男同事的利用關係。
現在的我是自由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現在這一刻的自由嗎?真的是這樣,我有必要要經曆今天之前的這兩年多嗎?我老是在問自己,卻不曾給過自己答案。因為我給不了自己答案,我沒有這樣的能力。
§§第六章 巨蟹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