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央先是用防狼噴劑朝兩個人黑衣人臉上狂噴,然後在兩個黑衣人被噴得眼淚鼻涕橫流的時候,她衝過去,先是一頓拳腳將兩個人放倒在地,然後則是一頓狂踹。
作為郎一刀的女兒,郎戰事實上的大師姐,如果誰將她看作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那肯定要倒大黴的。而因為擔心郎戰,瘋狂起來的尉遲央根本是不可理喻的。所以,當組委會的工作人員趕到的時候,饒是他們久經陣仗,也不禁被兩個黑衣人的慘象給嚇得頭皮發麻、兩腿打顫。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樸韓英的影響,尉遲央將蹂~躪重點放在了兩個人的下~半~身,結果就是,等組委會工作人員趕到,他們看到的是兩個鼻青臉腫的黑衣人皆雙手護襠,蝦子一樣佝僂著身子,身子還一抽一抽的景象。
郎戰剛剛轉頭,樸韓英便爬了起來,然後助跑兩步猛然躍起,左腳直~插郎戰咽喉。
郎戰的視野還是搖晃的,這讓他花了一點時間才找準焦距。不過樸韓英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夠偷襲成功的話,她就太低估郎戰的實力了。沸血狀態下,郎戰的六感分外的靈敏,所以,在她爬起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而等她左腳直~插過來,聽風辨音,他的身體立刻本能的作出了反應。郎戰的注意力此時還集中在尉遲央身上,確認尉遲央沒事,他轉過頭來。此時,樸韓英的左腳距離他的咽喉已經隻剩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說時遲那時快,完全出乎本能,他身子朝左側一仰,雙手伸出,右手扣住她的左腳腳麵,左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然後順勢朝右旋轉。在樸韓英的驚呼聲中,他在台上旋轉兩圈之後猛然放手,直接將她扔出了擂台。
重重的摔在地上,樸韓英掙紮了兩下腦袋一垂暈了過去。她的助手見了,在郎戰搖晃著身子走下擂台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拋出了白毛巾。
“我宣布,這次終極王者挑戰賽的冠軍已經產生了,他就是來自華國的狼孩——不,也許我們叫他狼人更合適!他就是來自華國的狼人郎戰!”當博朗在主~席台上喊出這番話的時候,郎戰已經跳下擂台站到了那兩個被工作人員架住的黑衣人麵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搖搖晃晃的他舉起右手,狠狠的一人賞了他們一節耳光。
被紅著眼的郎戰逼近,包括那個中年白人男子在內,所有工作人員皆全身繃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郎戰這兩節耳光好狠,直接扇得那兩個黑衣人嘴巴裂開,牙齒飛出去好幾顆。在堅持做完這件事之後,轉頭看了尉遲央一眼,郎戰眼中的血色這才開始消褪。然後“噗通”一聲仰倒在尉遲央的懷中。
尉遲央並沒有從紅眼的郎戰身上感覺到什麼不妥。郎戰堅持扇兩個黑衣人耳光的行為讓她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心中甜並疼痛著,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她將他緊緊摟住,在奎安娜帶著擔架和幾個醫生趕過來的時候,她緊張的問:“他是不是中毒了?他不會有事吧?”
“現在還不知道。對了,博朗主~席讓我通知您,讓您去代領一下證書還有獎金。”
“我現在不想離開他!證書和獎金,可以等他醒過來再說。”
“小姐,請讓我們為他注射一支鎮定劑,”德科走過來,右手從一個護士手上接過一支注射器,對尉遲央說。
“大夫,他會不會有事?”
“抱歉,我現在無法給你保證。我們會為他做全麵的檢查,好知道他究竟是脫力所致昏迷還是中了毒藥——他的呼吸還算平穩,我想應該沒有大礙!”德科說著,抓起郎戰的右手就要為他進行注射。而在針頭將要碰到郎戰的皮膚時,郎戰的右手猛然一掙,然後一揮,直接將注射器打落在地。
郎戰這完全本能的反應事先毫無征兆,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德科推了推眼鏡,強笑著對尉遲央說:“好強的本能反應,真不愧是狼人。”
“他不是什麼狼人!”尉遲央很不喜歡狼人這個稱謂,正色說。
德科忙說抱歉,在和中年白人男子交換眼神後又說:“先抬進臨時醫療站吧!我要先為他做個全麵檢查。”
昏迷狀態下的郎戰很有點神奇。被尉遲央抱著的時候,無論她怎樣他都沒什麼反應。但是一旦換做其他人,哪怕是搬一下他的腳,則都會引發他本能的反抗。這直接導致接下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內,德科和他的助手連續被打壞了五隻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