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假情真作(2 / 3)

龍飛笑道:“你的曆史知識也挺淵博。”

“當然。”阿菊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

“我父親是著名的曆史學家,連蔣家父子也奉他為上賓。”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我不告訴你。”

此時,阿菊已是春心蕩漾,欲火難熬。身子抖個不住。

她小聲說:“咱們上樓去吧。”

龍飛一聽這話,正中下懷,他正想上樓。

兩個人邊跳邊舞,相擁著上了樓。

阿蘭在一旁默默看書,居風和阿嬌也已擁到書房裏邊跳邊聊,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龍飛和阿菊的舉動。

龍飛和阿菊上了樓,龍飛把阿菊帶進阿嬌的房間。

阿菊早已按捺不住,把天藍色的布拉吉裙子脫了,僅剩下金黃色的內褲和乳罩。

她含情脈脈地望著龍飛。

龍飛說:“我喜歡特殊的方式。”他四下環顧,從阿嬌的梳妝台的抽屜裏找出幾圈粉色的帶子,把阿菊挷在床頭。

阿菊大驚失色,叫道:“原來你是個虐待狂!”

龍飛又找來阿嬌的襪子塞住她的嘴。

龍飛笑笑,說:“我去一趟衛生間。”

阿菊心想:真是老驢上磨屎尿多。

龍飛迅疾出了阿嬌的閨房,接連開了幾間房屋,終於摸到阿嬌的父親吳奇的房間。他用萬能鑰匙開了門,隻見是一個套間,外麵有個書桌,還有書櫃,裏麵是一個寬敞的臥房,有雙人床、衣櫃等。

龍飛來到書桌前,隻見抽屜都有暗鎖,他一一開著,終於在一個抽屜裏發現吳奇的一個日記本;他打開日記本,字裏行間,有關於金門島守軍的防禦情況、部隊調動的信息,還有炮火交集圖。

龍飛迅速用手表殼內的微型攝像機拍攝下來,又關好抽屜。

龍飛又在屋內查找一番,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於是退了出去。

笨笨跑了過來,看到龍飛,停了下來,睜大眼睛望著他。

龍飛走進阿嬌的房間,急促地說:“快,阿嬌正找咱們呢,她上樓來了!”

阿菊一聽,急得小便失禁,竟尿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濕了阿嬌的小床。

龍飛怨道:“你看你,就這麼出息。”

龍飛為阿菊鬆綁,阿菊氣急敗壞地扯去塞在口中的襪子,穿上裙子。

阿菊滿臉羞澀,望著浸濕的床單,“這該怎麼辦?”

龍飛說:“就說是笨笨尿的唄。”

阿菊白了他一眼,“人家笨笨可愛幹淨了。”

“這麼說,你連笨笨都不如。”

“去你的,你還不如說,我連狗都不如呢!”

阿菊在衣櫃裏摸到阿嬌的一條內褲,朝龍飛氣衝衝地說:“去,你走吧,你這叫什麼戰法?”

龍飛笑著退了出去,剛下樓,正碰見阿嬌和居風從書房裏出來。

“阿菊呢?”阿嬌問,她的聲音有點顫抖,眼睛裏閃過不快的神情。

“她喝得有點多,又上衛生間了。”

阿嬌疑惑地望著龍飛的眼睛,好像想從中看出什麼。

龍飛若無其事地來到餐桌前,擰開一瓶汽水喝起來。

阿蘭仍在一角聚精會神地看書。

阿嬌衝上樓,正見阿菊懶懶地下樓。

“你怎麼了?”

阿菊說:“喝的多了點,跳著跳著就上了樓。”

她嘻嘻地笑著,心想:你的內褲我穿著還挺合適。

阿嬌衝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看到床上的濕跡,然後旋風一般下了樓,衝到阿菊麵前。

“阿菊,我的床怎麼濕了?”

阿菊翻了翻眼睛,“笨笨尿的,它太高興了。”

“混蛋!什麼笨笨尿的?笨笨是個幹淨聽話的孩子,它從來不尿床。都是你,你這個狐狸精!你們都給我走,我的生日不過了!”說完,她就像小孩子一樣嗚嗚地哭開了。

龍飛勸道:“阿嬌,你何必呢,我們又沒幹什麼,都為你生日高興,喝多了一點。”

阿嬌抬起臉,說:“你別做仁慈了,道貌岸然,偽君子!”

阿菊冷冷地說:“他可不是偽君子,他是一個怪君子!怪得很呢!”她狠狠地瞪了龍飛一眼。

阿菊心想:我真懷疑他是一個無用的傢夥。

阿蘭放下書,說:“我正好有事,我先走了。”

阿菊對阿嬌說:“不是我們掃你的興,是你掃你自己的興,我們是多年的朋友,別為了誤會,傷了朋友的情感,這年頭,花花世界,鴛鴦蝴蝶,誰跟誰也不是鐵打的營盤,都是流水的兵!”

阿嬌恨恨地說:“你給我走,我還不了解你,在學校都是男同學扒看女廁所,可你是女同學趴看男廁所。”

阿菊一聽,氣紅了眼睛,“阿嬌,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我那是趴男廁所嗎?我是到男廁所撿球去。好,我走!”

阿菊賭氣地走了。

居風對阿嬌說:“阿嬌,我陪陪你吧,我不放心。”

阿嬌說:你也走,你們都走了,我清靜清靜。

居風說:“好,阿嬌,那你就多保重吧。”他推著龍飛說:“李先生,咱們走。”

龍飛和居風出了門。

居風說:“走,到我家去,我有話對你說。”

龍飛鑽進居風的轎車。

居風一邊開車,一邊問龍飛:“你跟阿菊幹了嗎?”

龍飛說:“幹什麼?我跟阿菊就是聊聊天,她喝多了點,可能有小便失禁的毛病。”

居風笑得前仰後合,“就是幹了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看,阿嬌是戀上你了……”

“你不要胡說,我是有家室的人,妻子在大陸,部隊軍醫。”龍飛認真地說。

居風酸溜溜地說:“那她為什麼那麼在乎你?”

“她太寂寞了,有點敏感。”龍飛眼睛望著窗外的車流和人流。

居風駕車駛入居宅,正見居韻心神無主地在門口踱來踱去。

居韻見居風和龍飛一起從車裏鑽出來,怔住了。

“秋涼!”她驚喜地叫道。

“你讓我找得好苦,我去過你的住宅,那個啞巴女孩也比劃不清楚你到哪裏去了?”

居風說:“原來你們認識。”

龍飛說:“她是我的導遊,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居風問:“我妹妹怎麼叫你秋涼?”

龍飛回答:“那是她為我起的筆名。”

三個人在客廳入座。

吳媽端來鐵觀音茶,每人沏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