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天仙般的少女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碗湯水,見於亞君準備下床,連忙跑了過去,說道:“師父說你傷勢未愈,還不能下床走動呢!”
聽著那溫柔動聽的言語,於亞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急忙睜眼看去,見那少女一身白衣,亭亭玉立,有著沉魚落雁之姿,於亞君驚訝得睜大了雙眼,激動之色溢於言表,也不顧身上的傷勢,拉著少女纖細的小手,激動的說道:“萱草,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少女被於亞君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掙開了於亞君的大手,遠離到一米之外,嗔怒道:“哼,我與師父救得你性命,何故這般無禮?”
於亞君連忙說道:“萱草,怎麼了,是我啊,我是於亞君啊!”
說著,不顧傷勢,忍著大腿上的劇痛,下床來靠近少女,不料剛剛挪到床沿,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少女猶豫片刻,還是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說道:“想必公子認錯人了,我叫藥小魚,不是什麼萱草。”
於亞君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會不是萱草,你一定是在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
少女將他扶上了床,說道:“沒人騙你,公子你認錯人了!”說著將湯水端到床邊,說道:“藥我留在這了,等下你自己喝吧。”
說完,火速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於亞君還是傻傻的坐在床邊,還是非常的激動,嘴裏一遍一遍的說著‘不可能’,不知不覺又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醜陋的古怪老頭,將於亞君嚇了一跳。隻見老頭一會翻著自己的眼睛,一會又是給自己把脈,正準備開口詢問,隻見老頭身後那貌似萱草的少女立在那裏,手裏捧著一些不知名的藥草。
於亞君一見到少女便激動萬分,身上像是重新煥發了活力。老頭正給於亞君把脈,忽然眉頭深皺起來,自語道:“怎麼會這樣?這脈象怎麼突然急促起來了?”
正準備詢問於亞君有何不適的時候,見於亞君死死的盯著藥小魚,連忙喝道:“臭小子,看夠了沒?”
於亞君絲毫不理老頭,還是死死的盯著藥小魚,直到老頭使壞,偷偷碰到大腿傷處時,於亞君才痛得回過神來,叫道:“痛死我了!”
老頭壞笑道:“你也知道痛啊?老夫還以為救回來的是個傻子!”
於亞君雖然有點小小的厭惡老頭,但畢竟人家救了自己性命,在床上欠身道:“多謝相救,請問老人家如何稱呼?”
老頭說道:“老夫便是名震四方的化雨子,人稱飛熊居士。”
於亞君衝著老頭翻著白眼,對藥小魚拱手道:“這位藥小姐,剛才多有得罪,你太像我以前的女朋友了,所以剛才失禮了!”
藥小魚疑惑的看著於亞君,顯然不能理解女朋友什麼意思,但還是靦腆的笑著說道:“既是誤會,消除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