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置少婦死地的利器,有可能是劍、刀、斧頭等皆有可能。
凶手能一下擊昏少婦,又一刀砍下石臂,花自來猜道:
“凶手應該是一個成年男子……”
到這裏,他想起曾品正與李世寶這樣的異於常人的少年來,又改了口:
“呃……成不成年的先不論,但我敢肯定,凶手絕對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子!”
展顏、陰十七暫時表示讚同。
畢竟就目前所呈現的線索而言,花自來這個猜測是最大的可能。
看完少婦的屍體,又聽完石仵作與珍穩婆的屍檢結果,捕頭吏房裏的三人決定兵分三路。
在現少婦時,他們便知道了少婦是邊羅嶺山腳下邊羅村村民,新寡,夫君姓苗,村裏人背後都稱之為苗寡婦。
苗寡婦夫家除了她自已之外,已沒旁的親人。
夫家倒是有那麼不大親的兩家親戚,但自她夫君不幸溺水身亡之後,便皆嫌棄她晦氣,已不相往來一年多。
也就是在苗寡婦夫君死後,幫著料理完她夫君的身後事之後,這兩家親戚便明講不再與苗寡婦往來,她是去是留,他們也不會管。
夫家無人管,便無人來認屍,更無人來領屍回去下葬。
沒法子了,花自來隻好親走一趟苗寡婦的娘家通知一聲。
展顏則到現死者的案現場周邊了解各種情況,什麼都摸摸,打聽打聽,看有沒有誰在現場目擊過案。
餘下陰十七的任務便是直接到苗寡婦家及鄰裏查探。
苗寡婦家很簡單,進了用土與磚簡易造建的院門後便是一個院子,再便是一間被隔成正屋與廚房的房舍。
院子裏被開懇種了些菜,菜苗是剛剛長出,蔥蔥綠綠的一片,煞是好看,一時間與少婦的死在陰十七的腦海中,形成了十分諷刺的鮮明對比。
饒走過那塊的菜地,陰十七進了正屋。
正屋又被隔成了的待客廳堂與歇息的寢屋,很,很逼仄。
但她置身於其中之時,同時也感到了一種溫馨的感覺,想來苗寡婦與她夫君的感情應當是不錯的。
兩刻鍾的時間,她將苗寡婦的家裏裏外外給翻查了個遍,連廚房灶台底下都沒有放過,卻是毫無收獲。
她想夜間子時,她得再來一趟。
但不是邊羅村,而是邊羅村出去恰好處於邊羅嶺山腳下的那一片一望無際的農田,那個現苗寡婦身死之地。
是不是真正的案現場,今夜子時便能揭曉。
陰十七剛走出苗寡婦家門,便覺有什麼東西自右邊潑過來——她急忙往左閃去!
很不幸的,她躲過了右邊,卻沒躲開右邊。
半個身子濕溚溚的,渾身的尿騷味。
陰十七呆愣地看著眼前一位鶴老人,又看了看左右兩旁各端著一個銅盆的兩個成年男子。
鶴老人及時解釋道:“差爺莫氣!這也是為了給差爺驅驅邪,去去晦氣,我們並無惡意!”
驅邪?
去晦氣?
此時此刻,陰十七很想咬牙竊齒地回一句——真是他娘娘地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