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予過來要拉李水晶出去，李水晶毫不留情地拍開伸過來的狼爪。
笑話，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她忍了，先跟他出去再說，再跟他拉扯兩下，豈不落了大口實在這些八卦仙人手裏，除非她是白癡，否則她肯定不會***的。
跟著竇予出來，看和教室的距離差不多了，李水晶決定不***了，她停下來，叫住竇予，“喂，你到底想***嘛？”
“剛剛胡說八道就算了，現在竟然又到教室裏來胡鬧！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直說，大不了我給你道歉！”李水晶說得起勁，腦子裏一道靈光乍現，恍然大悟，“啊，不會是那天你其實是想跟何宛如一塊兒走的，結果被我攪了好事吧？”
竇予白了她一眼，麵對何宛如時的禮貌優雅不見了，麵對江鳴善時的虛偽假笑也不見了，如此短暫的一段時間裏，他又換上了一副惡人相，“喂，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不是嗎？也是，她也覺得何宛如沒那個吸引力，但這個人的個性一會兒一變，還真是詭異得緊誒。
詭異？就是不大正常咯？那個想法鑽進李水晶的腦子，她擰著眉看著竇予，有些難以置信。
竇予的眉心也不自覺隆起，“你又在想什麼？”
李水晶吸了口氣，試探著把那個想法問了出來，“還是，你不會是喜歡江鳴善的，而剛剛在停車場你誤會我和江鳴善的關係了，所以你氣不過要在教室裏惡整我？”
竇予無語，他真的很想把李水晶的腦袋拆開來看看是不是裝錯了東西，不過還好，因為有更重要的事要問，所以他忍住了。
“在這區，敢直接叫江鳴善這三個字的，恐怕沒多少人。”他把手環在胸口，看著李水晶的眼睛，“你膽子不小嘛。”
嗯，李水晶好像是沒聽過多少人直接叫江鳴善這三個字的，確切的說，是沒聽見過。
“為什麼沒人叫？”
竇予把臉湊近了些，他壓著嗓子說道：“當一個人的勢力強到一定程度了，自然沒幾個人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
這和沒人敢叫他爸竇建安，一個道理。
這麼說，江鳴善應該在這行做得很有成績了。李水晶眉心擰得更緊，怎麼辦？除了不小心叫過，她似乎還當著江鳴善的麵兒嘲笑過這三個字。
“那要是不小心叫了會怎樣？”
見魚上鉤，竇予揚起嘴角，收起惡人相，再次換上無比親切的臉龐，他擺擺手，“你放心，我不會出去說的，他不會知道。”
你不說有什麼用啊，李水晶眉頭都快打結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不小心叫了，再被他聽見了，會怎樣？”
“不太清楚，應該江鳴善還沒指示，他手下的兄弟就已經動手了。”竇予斜看著她，“不會是你這麼***過吧？”
“沒有！”李水晶否認得斬釘截鐵，“我才沒有！”
那就是有了，她果然跟江鳴善關係非同一般。
“欸，你剛剛也叫那三個字了！”
竇予湊進了些，“我說了沒多少人敢叫，又沒說我不敢叫。”
李水晶睨起大眼睛，瞥著竇予，“你家也是做那行的，對吧？”她記起來了，阿標管他叫竇二少的，江鳴善好像還搶了他家那個什麼阿伊的生意。
“對啊，”竇予壓根就沒要否認的想法，“我家一直做道上的生意。”
江鳴善也做這個生意，好像做得也還不錯。一山難容二虎，李水晶明白竇予和江鳴善有什麼過節了，隻怕說過節都嫌輕，沒準兒兩家是積怨已久。
還是那句老話，江鳴善的敵人，現在也是她的敵人，早走早好。
“這樣啊，那你肯定有特多生意忙吧，你去忙，我就不耽擱你了。”李水晶準備開溜，這次竇予沒愣，他一把拉住了她，“喂，李水晶，你和江鳴善結婚了？”
“不是！你聽誰亂說的？”李水晶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由於說得太急，還差點咬到舌頭。
他猜得果然沒錯，竇予頰上漾笑，“沒人跟我說，我自己猜的。”
李水晶向來不怕流氓，她瞪著竇予，“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少胡猜，這種事要是讓校報的人知道了我還混不混了！”
校報？竇予笑意轉濃，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和夏緩知在校門口爭的那個人，是夏赫知吧。
“不準再胡說啊！不然到時候我跟你沒完！”李水晶撂下一句不怎麼有威脅力的狠話，轉身走了。
竇予這次沒拉她，他帶她出來，隻是想試探一下她和江鳴善的關係，既然目的已經達了，就由著她離開。
漆黑的眸珠閃亮，淺笑再爬上麵頰，他沒看錯的話，她還沒有愛上江鳴善。接觸過幾次，他知道李水晶隻是看起來很強悍而已，其實她的性子很軟，個性又單純，容易被人影響，要動搖她的心，應該不難。
嗬，江鳴善他親愛的老婆，歡迎你來跟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