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居然趁他不注意抓他當人質,nnd,他史尉不出這口氣以後在道上還怎麼混?
裏斯發出咒罵,形象盡失,咕噥好聽的意大利語頓時變的粗俗刺耳,他一頭金色頭發淩亂,保養良好的臉呈現老態,比流浪漢還頹廢狼狽。
“巴蒂,昨晚的珍珠展很不錯吧。”裏斯突然冒出這一句,令巴蒂當場愣住了。
“nnd,你找死還挑撥,老子打死你。”史尉衝上去就要揍他一頓,被穆嚴阻止,趕緊讓人拖著裏斯下去關押看好。
穆嚴笑看巴蒂,隱諱說出:“巴蒂先生,很感謝您這次的合作。裏斯的話,您不會放在心上吧?”
巴蒂神色自如,伸出手:“當然,隻是這件事情希望你們盡快處理好。”
穆嚴點頭:“這是當然,這幾天,我會派人帶您到處觀光遊覽,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巴蒂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指了指樓上:“你不介意?”怎麼說那都是自己的妻子。
穆嚴瀟灑一笑,向來冷硬的臉龐頓時被陽光注入:“我有自己守護的人,巴蒂先生,那隻是世俗的觀念而已,心眉就是我的妹妹。”今晚,他親手將妹妹托付給自己的朋友,而他讓心眉陪在身邊幾年,穆嚴不可否認他利用了心眉,而現在,該是放開的時候了,這是他欠心眉的。
巴蒂哦了一聲,沒有再問什麼,隻是走回自己的房間。
穆嚴看著他的背影,濃眉稍稍皺起,想起裏斯的話,巴蒂應該不會中途變卦才是,畢竟他的珠寶帝國,豈會那麼容易即被取代。
“史尉,這些天,你看好巴蒂,除非裏斯的事情處理好了,不然不能讓他回意大利。”穆嚴吩咐,他必須提防,除了自己的兄弟,誰都信不過。
史尉磨拳,氣憤叫道:“你剛剛應該讓我揍的他連屁也放不出,這個老狐狸,應該給他點顏色他才知道閉嘴。”他一口鬱氣還沒有發泄夠。
穆嚴捶了他一拳,笑笑,終於完成任務了,感覺骨架好像一下子就鬆了。
忙了一圈回來的謝突然問道:“怎麼不見卡斯的身影?”
穆嚴說的好像踩死一隻螞蟻,麵無表情:“他被冷一槍擊斃,本來冷是給裏斯一個警告,誰知道他拉過自己的兒子擋槍。”
謝很驚訝,隻是他看起來依然波瀾不驚,淡淡提醒:“宋淩霜在樓上,流產了。”
這句話太震撼了,穆嚴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宋淩霜的孩子是誰的,他們心知肚明,這下子,更亂。
冷禦抱著心眉上樓,本想給她放洗澡水洗個熱水澡,但是心眉緊緊拉著他不放,身子還在顫抖中,無奈之下,隻能將她抱入浴室中,打開熱水將兩個人包圍其中,氤醞的水汽中,熱氣將兩人團團圍住,一片朦朧。
不知道怎麼的,兩人的唇碰到一起,同樣的冰冷,卻碰觸出激狂的火花。
心眉拋棄了所有的矜持、道德、理智,隻知道,她想要借由親密的接觸來感受他的存在,他是真的回來了,所有的擔心受怕隱憂,都是她神經過敏作祟。
小手胡亂的扯開他的西裝,這個很容易,畢竟西裝沒有扣上,但是來到襯衣的時候,那麼多的扣子,她的手卻顫抖的幾乎握不住那幾顆小小的、看起來礙眼極了的紐扣,心眉發出暴躁的低吟,胡亂拉扯,幾欲撕裂這件價值上萬的襯衣,唇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舍不得移開哪怕一個納米的距離。
她的熱情、急切取悅了男人,隻聽得煩躁的低吟中混和了醇厚的男性低沉笑聲,伴隨著衣物撕裂的聲音,他撕裂了自己的衣服,也撕裂了她的,男女間回歸最自然的野蠻、最真的欲望,以及彼此,最真的感情。
此刻,怎麼舍得分開哪怕一丁點的距離,誰也不願意,隻有粗暴的動作表達對彼此的渴望,眨眼間,兩個裸露的身體,雙雙急切的貼合。
美妙的吟哦、粗啞的低吼、潺潺的流水聲,共同演奏出最美的樂章。
心眉從未有過這麼強烈的欲望,身體深處湧上一股強烈的需求,並且空虛,急切讓她變的粗魯,圓潤的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的紅痕,男人急切的在她唇上、身上摧殘,疼痛反而刺激了潛在的野性,親吻已經滿足不了彼此,心眉一個用力將男人推倒,坐在男人的腰腹間,聽到一聲輕聲的取笑,泄憤的捶擊了下,小巧的臀部生澀又急切,總是抓不住方位,隻能發出挫敗的叫聲。
冷禦發出一聲喟歎,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身上的女人強上,反而很享受她的主動,不急著攻城略地,他微帶粗糙大掌來到她纖細軟棉的腰腹輕輕的、細細的、仿佛這是一片上等的綢緞,不,比綢緞更柔、更滑的肌膚,他知道,這個是她的敏感處,他隻需一摩挲,心眉的身子止不住的戰栗,非常可愛的跳動了下,取悅了他。
心眉不服,這個男人,還有心思戲耍她,小巧的貝齒咬住他的胸口,聽得他一聲深沉粗狂的抽氣聲,得意的笑出聲,下一刻,她卻尖叫出聲,一股異樣的疼痛從他占有處傳遞,身子不停的抽搐哆嗦,空虛卻被填滿了。
“該死的,心兒,你怎麼——”冷禦似乎不敢相信,但是心兒的叫聲明明帶著痛苦,以及包裹自己的緊致都提醒他,眼前這個急切饑渴的心兒,貌似——
心眉不甘心的捶打了他下,扭動了下腰,適應他的存在,俏臉紅豔似火,在騰騰的白霧中,猶似一朵盛開的可人玫瑰般嬌豔,迷了男人所有的神智。
這一刻,除了身體貼合的律動,再多的語言都顯得蒼白,身體深處強悍的存在感告訴心眉,他真的回來,這次,他遵守了他的承諾。
男人似乎被刺激了,一個激騰卻無比輕柔的翻越,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凶狠、又帶著無比的憐惜,偌大的浴室中,隻有兩道緊密糾纏的身子,共同舞出原始的律動。
放縱的結果,一個是腰酸腿軟,一個是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口,這下子又裂開了——兩個赤果的、傷痕累累的身體,急促的喘息是唯一的聲音。
冷禦懶懶的拉起心眉,放了熱水在浴缸中,抱著心眉一同浸泡,一同感受激情後的餘韻,突然,卻輕笑出聲,帶著純男性的滿足,半眯起慵懶的眼眸看著懷中的女人。
這個小騙子,吃苦頭了。
心眉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昏昏欲睡,剛剛的放縱,讓她現在連動一下都覺得骨頭快散了,但是聽著他的笑聲,很不甘心,伸出利爪抓了他一下,卻被他抓住放在唇邊,細密的吻如雨滴落在上麵,也落在鑽戒上。
心眉不甘心的低叫:“你很得意是不是?明天我就另找一個。”
話才完,她的手指被他咬了一大口,可是毫不留情的咬下去,差點就出血。
“心兒覺得不滿足嗎?還想再一次?”他的手不安分的遊移在她的身子,按壓力道表達他的不悅。
找別的男人,看他不跺了那些敢靠近她的男人,溫和的眼閃過冷戾,手來到她的心口攫取一隻高聳,聽得撲通快速的心跳聲,滿意的揉撚。
“那你笑什麼?你就是在笑我。”心眉氣嘟的質問,拍開他作怪的手。
她可不像他那麼沒節操,這幾年,即使他與宋淩霜清清白白的,心眉就不信他沒碰過別的女人。
“女人,要不是昨晚激鬥了一番,現在可不是這麼簡單就放過你,三年多的時間,你以為——”冷禦在圓潤的肩膀咬了一大口,留下兩排齒印警告。再敢說話刺激他,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嬌豔的紅唇揚起,大眼彎彎的,滑膩的小手在他胸膛遊移,嬌媚的噘起嘴唇:“你的話我才不信。”眉眼,卻全是笑意。
隻是下一刻,她的笑容僵滯,不敢相信的盯著這個男人,他這樣都可以——
冷禦咬住她小巧的玉垂,低聲威脅:“不信,那就做到你信為止。”
心眉抓住他的手臂,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昨晚折騰了一夜,她現在渾身虛軟無力,早知道就不摸虎須了,隻是,身體的致命快感隨著他的動作一陣陣傳來,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整個人癱軟任由他胡作非為。
“老天爺,我信可以了吧,你給我停下……呃——”隱隱的聲音從未緊閉的浴室門傳遞出來,帶著細細壓抑的嬌吟,再再顯示裏麵的女人正在被男人狠狠的愛寵著,門外的女人,卻一臉蒼白,身上一襲白色的睡裙使得高挑的身子看起來竟是如此的荏弱,但是,她依然定定的站立,聽著裏麵不停傳出的曖昧聲音。
“你不是不信?我正在向你證明,你就乖乖接受吧,小騙子。”男人粗喘的聲音同樣很壓抑,幾乎可以聽出,那是從牙縫擠出來的,卻無比的性感,顯示他正忙著,抽空回應女人的問題。
女人的身子晃動了下,無神的眼睛瞪大,唇瓣上唯一的一點紅,卻是用鮮血浸染。
她失去了一切,孩子也沒有了,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結局?成全了他們?
宋淩霜無神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道門,似乎要從那微微的縫隙看出個究竟,那兩道聲音,是不是隻是她的幻聽而已,她拚死逃了出來,為的就是眼前這一幕嗎?
但是,不停湧出的熱氣、細碎的聲響,不斷的朝她襲擊而來,她不是幻聽,而是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那她,算什麼?拳頭悄悄握緊,她邁動細碎的腳步,虛弱的身子不時的搖晃幾下,朝浴室而去,無力的抬起手,卻在碰到門的那刻,又放下,隻聽得,更清晰的喘息。
麵無表情的,她轉身離開,在門口,碰到了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