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應該有一種霸氣。很簡單的例子,一群男人站在一起,你往往會被其中的一個男人吸引,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不同於別人。

但好像現實中總有人將霸氣與強硬等同。捷克總統哈維爾當選之初,許多人都認為一個文人,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要當一個國家的總統,最大的缺點可能是文弱,不強硬。所以有人建議,哈維爾要強硬一些,並出了具體的主意:必要的時候要拍桌子。哈維爾對他們的回答是:“捷克需要的不是強硬,是教養。”有教養的人與霸氣並不矛盾。

一個霸氣的男人不一定是完美的男人,但一個完美的男人一定是一個霸氣的男人。

現在的男人,真的太缺少雄風了,時下多有“陰盛陽衰”的感慨,多少折射出當今世風的一些特點和人們潛意識裏對男人力量的期盼。

新時代的女人,講求獨立自由,不是說就不需要男人伸過來的臂膀了,女人天性至柔,再強力的女人,壓根都是渴求男人的懷抱的,可是,在女人眼裏,如今男人世界無風景,男人似乎越來越女人化了。

有一個女子,已經幾次墮胎,終有一次她想先探聽一下男人的聲音,便問那當老公的,其實她知道他內心是很想要孩子的,但是那人卻溫吞吞地囁嚅幾句,沒表達個什麼出來,於是女的便果斷地又去了醫院。事後她說,其實當時隻要他能凜然作主說,“不行,這孩子我要定了,我的種,我要!”那我肯定就絕不處理掉了!女友憤憤然罵了一句:“真是個窩囊廢!”

辦公室裏有個年輕小夥,文縐縐的,人也不錯,跟他接觸的女孩子也不少,但對象到現在還是沒個著落,幫他張羅女朋友的同事最終道出原委,說是女孩子嫌他太溫柔了。看來,溫柔的確不是男人的利器。

多數人也許對演藝圈裏一些所謂的當紅小生不以為然,不僅男人也包括女人,都說“覺得惡心”,什麼原因?答曰“奶油小生”,“不像個男人”!所謂男人,就真該有男性的力量與美感,諸如陽剛、霸氣、豪爽、野性等特質,正如女人的柔情、溫婉、美麗、體貼,它們都是一種魅力,一種天性!

有個女人甚至把自己的一次親身感受寫成文章,叫作《恩愛從丈夫強暴我開始》,說是那天男人擲出了“我的愛我做主”的信條,用狂野粗暴的力量,讓不可就範的女人徹底繳械,多日的冷戰與抵觸,終化成一場熱烈與酣暢,女人自謂:愛得狂放愛得愜意!有時,男人的唯唯諾諾、遷就順從,其實還不如來一場“不由你說”的霸道,反而能讓女人驚歎:這家夥原來不賴!

霸氣的男人敢於擔當重任,往往是英雄是俠客是壯士是強者,或者是你身邊平凡的大哥、大漢、大丈夫、哥們、朋友……做出的事情不一樣,但是,共同的美感與力量,讓人欣賞、折服。

說穿了,霸氣就是一種舍我其誰的責任感,是耶酥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替人殉道,是一種果斷的選擇和勇挑重擔;是“風瀟瀟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無所畏懼;是哪怕刀山火海我自為之的強大;是危難之際顯身手,是崢嶸歲月盡風流;是事業追求裏的搏擊中流;是日常生活中的說一不二、從容不迫;是兩性世界裏的力量與陽剛;是情愛婚姻裏“我的愛我做主”的熱烈執拗。它,是男人的赳赳雄風,是來自血液裏的道義和發自秉性裏的剛強、果斷!

社會在進步,文明,是時代的方向。溫情,而不墮落,禮讓,而不逃避,進化,而不變異,這,就是新時代裏需要的霸道!可惜的是,在文明的進化過程中,“男人失去了‘獵人的鬥誌’”,“在進化途中,為了脫毛,結果把血性也給脫光了”。

血性男人自古以來並不少見,如果一定要翻開前朝的曆史,相信許多大名鼎鼎的血性男兒會躍入眼簾。如屈原、包公、關公、項羽、嶽飛等等人物,早就在人們心中烙下印記。而現代史上的傳奇人物更是數不勝數,戰爭湧現了無數熱血男兒,沙場成就了無數悍將英雄。曾有朋友對我說,如若中日開戰,我毫不猶豫投身沙場。不說我相信這話的真假度,如若祖國真有戰事,我也絕不會退後。隻是令我不解的是:定要有戰事發生,才能看到血性男兒剛毅的麵孔?定要有硝煙彌漫,才能體現男兒陽剛之威武?似乎隻有戰場才能點燃燒男兒的澎湃激情。

平生最見不得輕易下跪的男人,常言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世上唯有天地父母跪得,還有什麼場合、什麼人值得你彎下膝蓋的?縱觀今日的那些所謂名人,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地作秀,動輒聲淚俱下,要麼下跪索寵。就算有事跡讓人感動,也不必用下跪的形式表示尊重,那怕有艱難的生活,也可以通過雙手的勞動獲得生存。我不知當今的社會,那些名人政要在名譽麵前,可以讓個人尊嚴悉數讓位;我不懂那些堂堂的七尺男兒,在金錢麵前,會讓男人黃金的膝蓋變得如此疲軟。我所以要反感,認定了是男人就該是陽剛的、血性的、堅強的。

難怪當今的女人們總感覺缺少了安全感,難怪有見義勇為的事跡要一再宣傳。男人,何為男人,就是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能扛住困難,能解人危難的人,這樣的人才稱之謂真正的男人,才能給弱小女人以安全感。如若聽到點動靜就害怕,遇到事情就起哄,碰到邪惡就下跪,隻停留在口頭上的濤濤血性,隻流露在文字中的仗義精神,似乎沒有顏麵口口聲聲稱呼自己為男人,也就更無臉孔來叫嚷自己是個血性男人。大凡看過電影《亮劍》的觀眾,對李雲龍喜愛有加,盡管對他身上的匪氣不認同,但很讚同他:“當劍客相遇,大都狹路相逢勇者勝,明知自己會死在對方的劍下,但我仍要亮出自己的寶劍。”

現在電視的選秀節目,不知道某些男人是不是做了手術了,說話陰陽怪氣,父母給你的男兒身做什麼了,男人身上的優點一點也沒有,性別一欄也該換了別的了。

也許我的觀點偏激了,但是男人就要拿出男人的誌氣、骨氣、傲氣和男人永遠打不倒的豪氣。記得有人說過,沒有上過戰場和進過監獄的男人不能稱之男人。不要以為進了監獄的人都是壞人,有的因為義氣,朋友的忠肝義膽。很簡單的四個字,試問男人,有幾人做到。

誠然,項羽的個性暴躁、易怒,但他卻是個敢作敢當的主;項羽他或許貪功、好色,但他卻是個快意恩仇的人;項羽他也許殘忍、膚淺,但是他有氣勢昂揚的霸氣;項羽他可能短視、失敗,但他有直麵人生的傲然。楚霸王和虞姬的愛情讓很多世人感歎,不為別的,就為了虞姬那善解人意,為了不讓楚霸王有顧及,自刎來逼迫楚霸王離開。世上幾人能如此吸引如此美人,還是楚霸王身上那種男人的血性和義氣。

所謂的男人血性,並不是指衝動、魯莽、暴躁、不要命,遇見什麼事情腦袋轟一聲,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做之類的,那樣充其量是個莽夫,是個笨蛋!

因為血是熱的,是流動的!如何對待自己的家庭、親人、朋友,正確地麵對社會麵對挑戰,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這一點是我們所考慮的。有血性的人是指對家庭有責任心,對朋友仗義,對社會有價值觀,對理想和追求付出極大的努力,能為大多數利益而放棄自身利益,在關鍵時刻可以放棄一切敢於付出和犧牲的人!

這樣才是有血性的人!才是我們所說的真男人!萬紫千紅的時代需要大樹中粱,鶯歌燕舞的社會呼喚狂野之美!男人,該不該重新霸道起來?一個“重新”二字,事實上已經說明,男人,本來就應該是霸道的,現在,不過是呼喚它的回歸罷了!歸來吧,男人的霸道!因為,那是男人天生的血性。

霸道跟氣魄、勇氣、剛強、豪情等,是緊密相關的,每一個時代都需要這樣的秉性。在兩性世界之外的它,可以是孟子“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傲岸堅貞,可以是西楚霸王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敢作敢為,也可以是林則徐“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果決選擇,還可以是譚嗣同“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舍生取義,或者是少時汪精衛“飲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執著與慷慨,或者是李大釗勇於鐵肩擔道義的當仁不讓,或者是彭德懷廬山萬言上書為民請命時的不畏權威。

“要去赴女人的約會嗎?別忘記帶上你的鞭子”,尼采留下的這句話,是中國曆史的真實寫照,長期以來,“霸道”一直是中國男人最大的特色。其實“霸道”也不是沒有審美價值的,它有吸引女性的積極因素,霸道而不蠻橫,霸道中有大道,這樣的男人,無疑是男人中的男人。

二十幾歲的男人要敢想敢闖

“潛龍”的誌向是“飛龍在天”,這就是它的理想。墨子說:“誌不強者智不達。”人的偉大不在於他們在做什麼,而在於他們想做什麼。隻要在心中張開夢想的翅膀,人生的收獲就會更多。

俗話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二十幾歲的男人或許正是因為年輕氣盛,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再憑著一股闖勁,許多人青年時期便在商界做出了顯著的成就。也隻有把自己放大了的夢想付諸實踐,才會真正成為財富的主人。

海王集團總裁張思民最初在北京中信公司工作,中信是一個令人眼熱的大單位,然而張思民背靠大樹不乘涼,按他的話說,“守著一份工作頂多能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狀況,要想幹大事,還是要辦自己的公司。”

1988年,正值中信公司派員赴深圳投資部工作,張思民積極報名並獲批準。11月,他懷揣美麗的夢想,攜妻離開了首都,離開了剛剛營造好的小家。張思民的夢想來自古希臘神話——海王波塞冬主宰著大洋百川。張思民也要在深圳這一改革的大洋百川中托起一座海山,那就是他夢中構築的海王集團。

1989年5月,26歲的張思民鄭重地向中信投資部遞了辭呈,同年7月8日,屬於他自己的深圳工貿公司(海王集團前身)在蛇口石雲村住宅樓的3間普通民房裏宣告成立。他以個人僅有的3000元積蓄做了投入,開始邁出了商海生涯的第一步。

後來,海王公司生產從牡蠣中提煉的海洋生物保健產品。1993年,海王投資2.4億元建造了包括研發實驗室在內的總部。現在,又研製發展出了其他保健產品,並進入了旅遊、房地產領域。2000年集團的銷售額達到50億元。2005年《福布斯》中國富豪榜上,張思民以個人資產達到15億元人民幣排名第114位。

如果說欲望是創業的動力,那麼夢想就是欲望的別名。夢想是改變人生的一種積極力量,它能讓人的潛能激發出來去改變自己的現狀。因此,誌在成功的人不但有自己的人生夢想,而且還應該盡量地把自己的夢想放大。

吉利集團總裁李書福的成功就是源自他的雄心。繼裝飾板和摩托車的開發成功之後,李書福並沒有坐下來歇口氣,而是做出了更驚人的決策:生產小汽車。早在1998年,國務院就發布了《關於嚴格限製轎車生產點的通知》,明確規定:除“三大”(長春、上海、十堰)、“三小”(上海、天津、廣州)外,全國範圍內不再安排新的轎車生產點上馬。就是這一規定令想要進入轎車生產領域的李書福一籌莫展。

“我們要做的事很多,也很有意義。但國家的一些行業政策還沒有對民營企業開放。所以我就想請國家有關行業管理部門允許我嚐試。”“我最大的夢想就是造小轎車,盡管這條路很艱難。”李書福很清楚:在汽車這個風險很高、挑戰性極大、充滿著世界巨頭競爭的行業裏,他自己隻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我的企業無論是資金還是技術密集程度與國際性汽車公司比較起來確實微不足道,他們是大象,我是隻小螞蟻。”螞蟻如何能與大象競爭?可李書福已經下定決心。

“螞蟻要避免與大象正麵競爭。我可以製造那些大企業認為利潤少、不想製造的產品。”李書福是有策略的。他分析過,中國汽車工業發展近二十年,從夏利到大眾、一汽、二汽,從廣州標致到別克、雅閣,從低檔到高檔,排量愈造愈高,級別也愈造愈高,價格越來越貴。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他們需要三四萬元價位的車,因為他們口袋裏隻有那麼多錢,買不起十幾萬元的車。

“我的售價也就三四萬元,隻要成本比別人低,質量比別人好,價格比別人低,薄利多銷,我就會有機會。而中國恰恰有這樣一塊市場沒人去開發。”李書福成竹在胸,自己的產品質量不比別人差,但價格可以比別人更低,這是自己的優勢。

現在李書福已經將自己的夢想一步步地變為現實。無論時空如何轉換、環境如何變遷,這位中國民營汽車業的先驅人物,都像大多數中國富豪一樣,在創富曆程中堅守著自己的夢想。

很多成大事的男人的成功經曆說明了一個道理:如果你期望自己成為什麼樣子,你就會是什麼樣子。如果你總是期望那些更高、更好、更偉大的夢想,並且為之付出艱辛的努力,這種夢想就很容易變成現實。

成功永遠都垂青那些欲望熾烈、夢想遠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