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評“民族國家過時”、“人權高於主權”論(3 / 3)

環顧當今世界,人們無不在鞏固自己的民族國家,維護自己的國家主權。即使在解決某些共同性問題的國際合作或聯盟中,各國相互讓渡一些權利,也無不為了自己國家的根本利益或更大利益、作為國內的最高統治權和國際上的平等權、獨立權的主權,則是絕對的、排他的,不可分割、不可轉讓的。那麼美國等西方發達國家為何拚命兜售民族國家“過時”論、國家主權“取消”論和“人權高於主權”論呢?原來它們自恃民族國家強大,主權牢固,毫無被侵犯和被動搖之虞。而資本的日益全球性及其無限擴張性,驅使他們將社會主義國家和其他所謂“無賴國家”、“野蠻民族”當做“威脅”和“障礙”,必欲除之始能橫行天下,稱雄全球。上述奇談怪論既能幫助它們“侵蝕”和“取消”別人用以自衛、自強的民族精神、國家觀念和主權意識,又能為它們滅人之國,絕人之族,毀人之家提供“理論”依據和製造輿論。

4.美國在人權與主權問題上的雙重標準

此種理論的特殊功能及其偽善性,決定其宣傳者必采用雙重標準。例如:

在民族國家問題上,美國對別人宣揚民族國家“過時”論,將別人維護本國主權和民族利益誣為國家主義或民族主義。又混淆民族與國家的關係,不顧一個國家可能有多個民族和一個民族也可能跨界而居的眾多事實,鼓吹“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以煽動多民族國家的少數民族鬧分裂,另立國家;慫恿跨界民族改變現有國界,重組國家,致使不少地區民族紛爭不斷,邊界衝突時起。還攻擊社會主義國家是“極權國家”,甚至將我曆史教科書中有“被外國人欺辱的回憶”汙蔑為“仇外思想”。

然而美國自己卻在“民族的存在正失去意義”的謊言下,不斷強化國家機器,神化國家主權,濃化國家意識,濫化國家利益。既建“珍珠港沉船紀念館”等要公眾不忘國恥,又將對他國的掠奪和侵略說成“為了美國”。他們不僅這樣起勁地搞國家主義,而且國內“黑白分明”,並貶損亞裔和拉美裔,實行這樣那樣的種族歧視。1999年5月2日英國《衛報》報道:英國新納粹組織“戰鬥18”仇視外國人,“它的意識形態源於美國,特別是美國宣揚的‘種族戰爭’”。

在主權與統一問題上,美國對社會主義國家實行“西化”、“分化”政策,反華勢力總要在中國的台灣問題或西藏問題上做手腳。1999年夏李登輝通過德國傳媒拋出“兩國論”,美國政府便宣布將向台灣出售大量先進武器裝備;美國會少數議員竟提出一份“一中一台”、“台灣獨立”的分裂中國議案。台灣問題與德國問題根本不同。前者是中國當年內戰遺留問題,後者(東、西德)是由二戰期間和二戰後有關國際協議形成的。1949年成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中國主權的惟一合法代表,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根本不存在李登輝所謂“台灣主權屬於台灣人民”的問題。聯合國大會1960年通過的《給予殖民地國家和人民以獨立的宣言》規定,隻有前殖民地國家可以享有自決權。一個國家內部的一個地區或一個民族沒有這種權利。李登輝之流鼓吹的“民意公決”、“住民自決”以及美國反華勢力的“分化”圖謀,是行不通、要破產的。

美國對自己的問題又怎樣呢?1861年美國奴隸主製造分裂,進而成立南部各州聯盟,並有所謂總統和憲法。林肯在勸說他們不要破壞統一無效後,便領導人民不惜打了一場長達四年的南北戰爭,終於恢複了統一,廢除了奴隸製。1893年,美國威逼夏威夷女王投降,後又吞並夏威夷群島。1993年百年祭時,當夏威夷獨立的要求一出現,美國政府就立即壓住並諱莫如深。美國的幼兒園教育中有“美利堅合眾國不可分割”的內容,美國的某些人卻以肢解別國為能事。對於此種怪現象,澳大利亞前總理弗雷澤稱為“克林頓的‘兩個中國’綜合症”。他問道:“現在,如果德克薩斯州想獨立,美國的總統會怎麼說?把德克薩斯州從美國割裂出去,在原則上和給予台灣以獨立的國家地位是一樣的”。

在人權與主權問題上,美國不顧別國主權,在不少國家煽動動亂,要把過去不能控製的國家納人自己的勢力範圍。它積極策劃、參與和支持了我國1989年那場動亂,反而譴責“中國違反人權的暴力鎮壓”,對我實行全麵製裁,並前後八次策動少數國家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提出反華提案。美眾參兩院在其所謂“六·四”十周年反華決議中,還要中國政府“重新評價”那一事件,妄圖為之翻案。然而正是在1989年春季,美國發生了上萬名礦工長達數月的罷工事件,美國政府不僅派軍警使用武力解決,而且嚴密封鎖消息並說成“國家利益”所需,搞的是“主權高於人權”。

南斯拉夫的科索沃問題同土耳其的庫爾德問題類似,都是主權國家內部的民族衝突問題。美國等北約國家硬說南“搞種族清洗”,借保護阿爾巴尼亞人的人權之名,“以人權幹涉主權”,必欲搞垮南政府而後快,製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最大的人權和人道主義災難。維和部隊進入後,則如科索沃主教阿爾泰米耶所說,塞族人正在被殺害,但美國沒有采取足夠的行動來加以製止。土耳其政府軍隊同庫爾德工人黨遊擊隊打了十多年的仗,致使萬餘人死亡和大批難民湧現。對於自己的盟國,美國完全是另一副麵孔,還幫助土耳其政府逮捕了庫爾德族領袖厄賈蘭,奉行的又是“主權高於人權”。

美國對南斯拉夫的野蠻侵略和濫殺無辜,對中國駐南使館及其人員的導彈襲擊,清楚表明美國政府對它認為不聽話的國家以及對主持正義的中國,已置人權與主權兩不顧,赤裸裸地依仗強權和暴力公然踐踏別國的主權和人權。這樣,它在人權與主權關係上玩弄誰高誰低的把戲也就拆穿了。對美國來說,真正高於一切的是囊括世界的霸權。

5.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國家觀和民族觀

國家問題、民族問題是古今中外人們議論甚多,搞得很亂,而又關係重大的問題。民族國家“過時”論、國家主權“取消”論和“人權高於主權”論,都與此有關。但這套理論不同於崇拜一切的國家主義和否定一切的無政府主義,而是對別人搞國家虛無主義、民族分離主義,自己行國家至上主義、民族虛無主義。它有別於古希臘斯多葛派認為應有一個世界國家的虛幻願望和德國康德關於建立世界主義聯盟的哲學構想,而是一種用強權甚至戰爭正在推行並已付諸實踐的理論。同資產階級當年宣稱“世界是每個人的祖國”,國家主權是“過時”概念,取消國界,建立“世界政府”的世界主義比較,它也有一些新變化:一方麵借口“全球化”要別國自行削弱和取消民族國家和國家主權,否則就實行人權幹涉替你削弱和取消,是一種陷入亡國和亡人之國的理論;另一方麵它並不建立世界國家和世界政府,連聯合國也要越過,而由冷戰後惟一超級大國“領導世界”,是一種變“全球化”為美國化的獨霸論。它是資產階級世界主義的變種和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的新發展,同馬克思主義國家觀、民族觀和國際主義是根本對立的。

馬克思早已論證從資本主義社會到共產主義社會的過渡時期,“國家隻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首先進入社會主義而受資本主義包圍的國家當然更是這樣。毛澤東1949年指出,共產黨領導的國家權力“對於勝利了的人民,這是如同布帛菽粟一樣地不可以須臾離開的東西。這是一個很好的東西,是一個護身的法寶,是一個傳家的法寶,直到國外的帝國主義和國內的階級被徹底地幹淨地消滅之日,這個法寶是萬萬不可以棄置不用的。”1959年到1960年毛澤東讀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批注和談話中又說:現在,區別民族界限,重視民族感情,對反對帝國主義有好處。現在提出消滅民族界限,是反動的,是有利於美國的世界主義的。但是,將來民族界限總有一天要消滅。幾十年來國際國內的正反麵經驗反複證明了這些論述的正確。

1989年的動亂和1999年我駐南聯盟使館被襲擊,一再暴露美國亡我之心不死,使我們對鄧小平說的“國家的主權、國家的安全要始終放在第一位”有了更深切的理解。在多民族國家,我們堅持和完善人民民主專政,還必須認真處理好各民族的關係,堅持和完善民族區域自治製度。江澤民指出:“愛國主義從來就是動員和鼓舞人民團結奮鬥的一麵旗幟,是各族人民共同的精神支柱”。堅持馬克思主義國家觀、民族觀,弘揚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並團結全世界人民,這就是我們對付美國霸權主義的新發展、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強大思想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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