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告別革命”思潮的內容來看,它從頭到尾體現了瓦解中國的社會主義製度的目的。
首先,它醜化和否定革命領袖。這是“告別革命”思潮的一個顯著特點。在蘇聯“告別革命”的鼓噪聲中,一些人肆無忌憚地攻擊斯大林,繼而全盤否定列寧,斷言“直到人類曆史結束,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洗刷’列寧的罪責”。他們把醜化和否定革命領袖作為否定蘇聯革命曆史和瓦解社會主義製度的突破口。《告別革命》一書的作者也是如此。他們汙蔑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是農民的皇帝”,“是大空想家”,“搞權術,工心計”,甚至把毛澤東與蔣介石、袁世凱相提並論,稱之為“20世紀的三大政治強人”。他們企圖從否定毛澤東人手,進而否定我們的黨和社會主義製度。因此,如何評價毛澤東的曆史地位,就成了關係全局的重大政治問題。“鄧小平同誌領導我們黨總結建國以來的曆史經驗,以巨大的政治勇氣和理論勇氣,堅持科學地評價毛澤東同誌的曆史地位和毛澤東思想的科學體係,根本否定了‘文化大革命’的錯誤實踐和理論,同時堅決頂住否定毛澤東同誌和毛澤東思想的錯誤思潮。隨著國內局勢的發展和國際局勢的變化,越來越顯示出這個重大決策的魄力和遠見。”
其次,它歪曲和否定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是社會主義國家的指導思想。告別革命必然要告別馬克思主義。在蘇聯“告別革命”的鼓噪聲中,一些人把馬克思主義說成是癌症、瘟疫和最可怕的毒藥,說它具有“窮凶極惡的、不可調和的本性”,“窒息了、敗壞了、實際上毀了俄國,接著又毀了20個國家”。《告別革命》一書的作者在歪曲和否定馬克思主義方麵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毫無根據地指責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和策略理論的“錯誤”,否定馬克思主義是革命和建設的科學,斷言“馬克思主義是吃飯哲學”。他們否定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基礎,認為馬克思主義與工人階級無關,斷言“馬克思主義並不是什麼無產階級(或工人階級)的世界觀或意識形態,馬克思主義是近代知識分子的世界觀和意識形態,……馬克思主義並非工人階級本身的世界觀,它與工人階級並沒有什麼關係”。所謂“近代知識分子”是與古代知識分子相對的一個概念。它分屬於不同的階級,其中既包括工人階級的知識分子,也包括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知識分子以及封建地主階級的知識分子。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獨立而統一的近代知識分子的世界觀和意識形態。把馬克思主義說成是“近代知識分子的世界觀和意識形態”,這就從根本上否定了馬克思主義作為工人階級世界觀和意識形態所特有的革命性和科學的本質。
再次,它把社會主義描繪成漆黑一團。在蘇聯“告別革命”的鼓噪聲中,一些人把蘇聯描繪成勞改營遍布全國、數以千萬計的無辜者遭到逮捕、關押和殺戮的黑暗帝國。《告別革命》一書的作者步這些蘇聯人的後塵,斷言中國有一種“特殊文化”,“這就是牢獄文化。這種文化的特點就是沒有私人生活空間,使人的存在方式就像牢獄。每一個人的私人生活空間都非常狹小,因為每一個人都生活在各種圍牆之中,都生活在密集的監視之下。”這些話與境外敵對勢力攻擊中國的讕言如出一轍。值得注意的是,《告別革命》一書的作者自相矛盾,自己否定了自己。你看,對於中國人的私人生活空間,他們一會兒說根本沒有;一會兒又說有,隻是非常狹小而已。這種矛盾表明他們信口開河,他們的話毫無根據,是完全不可信的。一般說來,私人生活空間的寬與窄是相對的,甚至是因人而異的,它完全不足以表明社會生活的本質。在以公有製為基礎的社會主義製度下,隨著民主與法製的日益完善,人的生存權和發展權實現的程度完全能夠使資本主義製度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