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白住腳,有些愕然。
“你連身邊的人都不能善待,又有什麼資格在教訓我,道歉!跟她!”若葵說話都有些喘不過氣來,語氣斷斷續續,卻夾雜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這一份霸氣竟不知從何而來。
宛白冰冷的眼眶有些溫熱,頓時亂了陣腳,匆匆的打開紅檀木門,門外跪著滿地的下侍丫鬟,全是葵花殿的奴才們,殿下滿臉怒氣的衝進葵花殿,一定是自家主子做了什麼讓殿下不開心的事。
思亦在最前麵,心裏很是不安,此刻看到宛白都這樣慌措的表情,自然驚恐萬分,小姐,小姐不會有什麼事吧!
屏風後麵宇文洛麵容陰森,牽起邪氣的唇角,明黃色的蟒袍張牙舞爪,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用力,緊扣在安若葵雪白纖細的脖頸之上。“你以為這樣就會惹怒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還藏著另一個男人,你以為你一保貞潔就能與他雙宿雙歸了嗎?”
安若葵眉頭緊皺,脖頸處難耐的疼痛讓她呼吸都開始紊亂,漸漸變得極為困難。
宇文洛看著她眉心皺起的模樣,唇邊勾起邪魅的微笑,冷然道:“你做夢,既然安清王把你送給了我,你就要盡到做一個妃子的責任。你想死!我偏不讓,我還要讓你好好的伺候本王!既然安清王沒教你,那本王就教你如何做個好妻子,什麼叫做三從四德!”
說罷,宇文洛用力靠近她,一手捏住她尖瘦的下巴,一手將她攔腰抱起,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黏在一起,身後的浴缸嫋嫋的霧氣氤氳,香氣宜人。
宇文洛高大的身軀將若葵牢牢的禁錮在懷裏,仍是陰鬱的冰塊臉,低下頭去,雙唇張開猛地就咬住若葵粉嫩的唇瓣。
一絲熊熊的烈火刹那間在心底翻騰,身體裏一股暖流上湧,原本隻是想懲罰下這個可惡的女人,沒想到心裏的憤怒竟然在碰觸到那嬌豔的紅唇那一刻完全瓦解。女子甜美中帶著一絲絲冰冷的氣息順著宇文洛的口腔直接闖進了他的心海之後,一股酥軟的電流瞬間透過四肢百骸。下一刻,他一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激烈而熱情,甚至帶著一絲毀滅性的狂熱,安若葵瞪大了雙眼,雖然理智上拚命的告訴自己應該將這個男人狠狠的踹開,可是這副身體卻全然沒了力氣,若不是身後浴缸的支撐,恐怕早已軟癱下去,雙腿渾然貼在宇文洛身上,任由這個男人在自己唇上為所欲為。
感覺到若葵的示弱,宇文洛一把扣住她小小的腦袋,手指深深的插入她那濃密的青絲之中。
一股莫名的快感瞬時席卷了兩人的神經,房間裏散發著糜醉的香氣,安若葵被宇文洛抱在懷中,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一條溪流似乎就要被大海融化一般。腦海一片空白,卻又好像有千萬個念頭在瘋狂遊走,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縱使在開放的21世紀,她那嚴厲的家教讓她離戀愛這兩個字很遠,吻戲床戲雖看得多,也常常變現得很不屑,真正實際起來居然是這樣的奇妙的感覺,暖流在身上漾蕩,想必這身體也是初次體驗,竟然這般笨拙得配合著他的動作,不舍得離開,比最好的棉花糖還要甜美。
胡思亂想之間,突然胸口瞬時一陣冰涼,腰間的錦帶滑落,身上單薄的褻衣不知不覺被他解開,肩膀上微微發涼,白皙如雪的皮膚透露在外,一股危險的電流刹那間湧上到大腦。
安若葵登時睜大雙眼,這個得寸進尺的家夥,她神色狠辣的眼眸冷冽,張開潔白的柔唇,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