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曆史研究文集》前言(1 / 1)

《四川曆史研究文集》前言

四川,同我們祖國的其他省區一樣,具有悠久的曆史,同時也是人類發祥地之一。繼1951年資陽縣黃鱔溪發現“資陽人”,證明舊石器時代就有“新人”在這塊土地上勞動、生息、繁衍,創造了舊石器時代的遠古文明後,1986年10月下旬,三峽地區古生物考察隊又在巫山縣龍坪村龍骨坡一處洞穴堆積裏,發現了一枚一百八十萬年前古人類的右側門齒,並在同一層位還獲得了一段帶有兩齒的下顎骨(見《光明日報》1986年11月30日第一版),證明早在一百八十萬年以前四川境內就有了人類的活動。巫山縣古人類門齒的發現,不僅反映了四川是我國也是世界上古人類的家鄉之一,而且為人類起源於亞洲的學說提供了新的依據。

曆代四川人民,在美麗富饒的巴山蜀水,前赴後繼,辛勤耕耘,艱苦奮鬥,頑強拚搏,創造了“天府之國”的曆史文明。在這裏,自古以來就是人才輩出,群英薈萃,一度出現過高度繁榮的經濟,發達的文化,為我們整個中華民族,為大西南和四川的曆史發展作出了重要的貢獻。這是四川人民的驕傲,也是中華民族的光榮。四川悠久而燦爛的曆史文化遺產,吸引了曆代學者對四川曆史進行研究和探索,並寫出不少高水平的學術著作。全國解放後,特別是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隨著我國史學研究的發展,四川史學界對四川曆史的研究更是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豐碩成果。

1978年四川省社會科學院建立後,四川省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的同誌,從1980年起確定以研究四川地方史為主要研究方向,我任所長後就力爭在1990年前後完成多卷本《四川通史》的編寫工作。在搜集、整理和編寫《四川通史》素材的過程中,我們發現要編寫出一部思想體係正確、內容豐富完整、結構謹嚴而又具有獨創風格的《四川通史》,僅僅吸收、利用前人和今人的研究成果是遠遠不夠的。四川曆史研究上的許多空白尚需填補,四川曆史上的許多問題尚需進行認真的、深入的探索。為了完成編寫《四川通史》的艱巨任務,我們決定用幾年時間,首先從事四川曆史的基礎性研究工作,集中力量進行四川斷代史、專史和某些專題的研究。按照這個設想,幾年來我們已經完成並出版了《成漢史略》、《前蜀後蜀史》、《宋代四川經濟述論》、《蒙古定蜀史稿》、《餘玠傳》、《四川近代史》(與川大合作)、《川陝革命根據地曆史長編》、《四川軍閥混戰》、《辛亥革命四川三大將軍傳》、《四川簡史》、《清代四川財政史料》(上)、《康藏大事紀年》等學術專著和成百篇有關四川曆史的學術論文,為編寫《四川通史》打下初步基礎。

這本文集收錄的文章,就是我所同誌在1986年為研究四川史所撰寫的部分學術論文。因此,它自然不是我所同誌全部最為得意之作,加之編者水平有限,時間倉促,這就難免有疏漏甚至錯誤之處。我們把這些研究成果公開出版,目的在於求得研究四川史的同仁們的批評指教,以便能收集思廣益之效,為日後編寫《四川通史》,利用這些研究成果時予以補充和修正。

這本文集在撰寫和出版過程中,得到四川省社會科學院領導和四川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同誌的大力支持。謹在此一並致謝。

四川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87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