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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往複憂傷的翅膀不知道沒了理由要如何飛翔此後落日下沉的城市也不知丟了記憶還要怎樣去守望傳說中惡魔的眼淚和阿爾卡維亞手中掉落的細沙一千零一種訴說都無法交換完全雙人間的一端是血肉模糊而另一端亦也潰不成軍
“再來一杯‘血腥瑪麗’”在上海某個叫“醉生夢死”的pub中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正在不停灌酒的男人。將近187m的身高,如黑夜般渾然天成的頭發,頎長的雙腿,加之一身的黑衣。宛如一個墜入人間的黑天使。這樣的男子走到哪裏都會是引人注目的焦點,但以外的,他的身邊並沒有太多人,隻有一個男子。那個男子不似黑衣男子俊美冷酷,但卻同樣優秀。米黃色複古的褲子及同色的套頭毛衫,像極了紳士。在那個充滿冷酷氣息的黑衣男子喝完第七杯“血腥瑪麗”的時候,他身邊的人終於忍不住出聲:“夠了,不要再喝了。”奪下酒杯,男子又說:“你看看你到底什麼樣子,你要是還放不開她,就不要做了,我自己也能搞定。”
“你自己?”蕭逸重新拿回酒杯:“兩年時間,我們用了兩年才查出一點蛛絲馬跡,憑這一點,就知道事情不會順利。你以為單憑你一個人就可以報仇。均馳,我們再也不是當年隻會躲在父親與羽翼下的孩子了,所有的一切,既然選擇了,就不容回頭。”
“可是你放得下嗎?”被叫做均馳的男子微搖頭,“你放不下的,蕭逸,若你真的放下了,你就不會回來後馬上去見她;若你真的放下了,你就不會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倘若你真的放下了她,你也就不會迫不及待地去看她,你怕。”
“是,我怕,我怕她忘了我,我怕她不再愛我。但是,均馳,難道我真的必須傷害她?”蕭逸聲音中有強烈的顫抖。
“隻要你能放開她。”均馳說。
“放開?”蕭逸低念。
“對,放開她,也放開自己。如果你做不到,那毀滅的就將是你們兩個。所以,蕭逸,你如果真的愛她,就不要再去接近她。你應該明白,我們現在是自身難保,更何況,敵暗我明。”
蕭逸渾身一震:“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就必須遠離她。”
“沒錯。”均馳點頭。
蕭逸將杯中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轉身踏入黑夜中,他的背影在這個喧鬧的世界裏,在全世界的笑容裏,竟如此的孤寂。
這是,哪裏?白霧籠罩眼間,什麼都失去方向。
“蕭逸。”是誰?是誰在叫他。
“蕭逸,你在哪?救我,蕭逸。”到底是誰在叫我,那個聲音,少懷!!驟的,陽光刺穿白霧,“少懷!你們是誰?快放了少懷!”
“我是誰,蕭逸,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你要怎麼樣都隻管衝我來,與少懷無關,放開她。”
“錯!誰說與她無關,淩少懷是誰,她可是你蕭逸的心上人,殺了她也就殺了你。”黑色的槍口抵在少懷頭上,“砰、砰、砰”
“不要,不要!”呼,呼,是夢嗎?少懷!
“小懷”翔風別院的客廳裏,淩雅風和一個白衣男子相談甚歡,看到少懷便叫住她。
“哥。”少懷叫了一聲卻沒有停下腳步。
“等等少懷,我給你介紹個朋友。”雅風說。
“哥,我累了。”少懷一臉的疲憊。
“少懷。”雅風又叫住她,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的不讚同。而這時,一直背對著少懷的男子終於轉過身。
“你好,我叫林懷。”男子對少懷伸出白皙的右手,似笑非笑的嘴角一一個迷人的弧度上揚,身咖啡色的頭發,柔順地在頭上,一襲白色風衣,裏麵是同色的褲子和毛衫。和蕭逸風格完全不同的人,卻有著和蕭逸一樣褥子夜般漆黑明亮閃爍著神秘光彩的雙眸。
有人說每個人一出生,他的名字就被寫在了姻緣簿上,他不可以隨意改動,否則月老就找不到他了而紅線那邊的人也就注定一生孤獨那麼我就不能找到你了是嗎那麼你就不能愛我了是嗎那麼我們就必須擦肩而過了是嗎————
“從今天開始,我要住在這裏,所以,請多多指教。”林懷說這便自顧自地握了握少懷的手,說完後,卻沒有放開的意思,“本來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的,但是,你看起來很累,所以明天,明天我們再去玩。現在快去休息吧。”然後他放開少懷。
少懷衝他點點頭,什麼也沒說。一方麵是個性使然,另一方麵是真的累了,心累了。她需要時間好好想想她到底該怎麼辦。
目送少懷離開,林懷又坐回沙發:“淩家果然不一樣呢,還沒來時我就想,淩傲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公司,淩子仲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而這白壁城堡風雨園內又會是什麼情景。”他對雅風微笑。
“很溫馨。”雅風也在微笑。從他的神色中不難看出,對現在的生活他很滿足,“雖然,淩傲並不容易打理;雖然,風雨園有三個女主人,但是這個家卻很和睦,我們都愛彼此,沒有隔閡,沒有代溝。”雅風說完,神色變了變:“我想,你也是聰明人,不會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我不管你從何而來,也不管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總之,你可以留下了,可以留在風雨園,留在淩傲,但最好不要有任何出格的想法,否則,下場絕對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雅風警告他。
自稱林懷的男子仍舊一副和煦的樣子,並沒有為雅風剛剛的話激怒:“放心,我隻想為自己某一份好的工作而已,至於其他。”林懷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如果我說,我要追你妹妹。”
“小懷?”雅風說,明明有一絲了然卻裝作不明白:“你,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