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他想出了對付那位服裝設計師的方法。他了解到那位服裝設計師比較自負,別人設計的東西他大多看不上眼。他抓起幾張尚未完成的設計草圖來到買主的辦公室。“鮑勃先生,如果你願意的話,能否幫我一個小忙?”他對服裝設計師說,“這裏有幾張我們尚未完成的草圖,能否請你告訴我,我們應該如何把它們完成,才能對你有所用處呢?”那位買主仔細地看了看圖紙,發現設計人的初衷很有創意,就說:“威爾森,你把這些圖紙留在這裏讓我看看吧。”
幾天過去了,威爾森再次來到辦公室,服裝設計師對這幾張圖紙提出了一些建議:威爾森用筆記下來,然後回去按照他的意思很快就把草圖完成了。結果肯定是服裝設計師大為滿意,全部接受了。
從那時候起,威爾森總是去征求買主的意見,然後根據買主的意見製圖紙。那位買主訂購了許多圖紙非常滿意,因為這相當於他自己設計的。威爾森從中賺了不少的傭金。“我現在才明白,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我和他不能做成買賣,”威爾森若有所思地說,“我在以前總是催促他快來買,還告訴他這是他應該買的,買了對他很有用。而他卻不以為然,認為這裏不合適,那裏不新穎。而現在我按他的意思去做,他覺得是他自己創造的,實際上還有別人的功勞。這樣就滿足了他內心中那種渴望——自己的優越感,他再也不能拒絕‘他自己的’東西了。這就變成了他要而不是我推銷,工作起來就容易多了。”
大智慧:演員的優劣不在漂亮而在於演技,聰明從來不是自封的,是群眾對你的讚美。千萬別得意忘形。
說話不妨拐點彎
在日常交往中,最忌四麵樹敵,無端惹是生非。所以,即使陳述利害,為避禍免災,也應剛柔並濟,以退求進,裝點糊塗,拐彎說話,免受陷害。要知時勢有變化,命運有沉浮,少一點鋒芒,便多一分平安。
趙匡胤杯酒釋兵權
早在公元961年,趙匡胤在撲滅了揚州李重進的叛亂之後,就以自己曾經擔任過殿前都點檢這廠職務為由,說是出於避嫌或是避諱,解除了慕容延釗的這一職務,從此這一禁軍中的最高職務就消失了。但趙匡胤仍不放心,他覺得禁軍中的高級將領如石守信、王審琦、高懷德等人雖然曾經擁立過自己,但還談不上是自己的心腹,況且他們在軍中日久,根基益深,自己如果出征在外,實在很難保證他們不生異心。於是,他想出了一條解除他們兵權的計策。
就在這一年的七月,趙匡胤專門設宴,把石守信等人召來一起飲酒,在酒會之上,趙匡胤特意勸大家開懷暢飲,在酒酣耳熱之際,趙匡胤忽然屏退左右,裝出一副深有感慨而又推心置腹的樣子,長歎一聲說:“我若不是靠你們出力,哪裏能當皇帝?但你們不知道,當皇帝也真是太難了,倒不如當個節度使痛快些。我啊,晚上就從來沒有睡過安穩覺!”
石守信等人一聽,覺得大為不解,連問為什麼,趙匡胤說:“這還不明白嗎?我這個皇帝的位子誰不想坐呢?”
石守信等人聽了,知道趙匡胤話中有話,明擺著是懷疑將領們有謀權篡位之心了,慌忙跪下,邊叩頭邊問道:“陛下怎麼這麼說呢?現在天命已定,誰還敢有異心呢?”
趙匡胤一臉的真誠與無奈,慢悠悠地說:“是啊,你們是沒有異心,但你們怎麼知道你們手下的人不貪圖富貴呢?一旦有人把黃袍加在你們的身上,你們就是不想當皇帝,也是推脫不掉啊!”
石守信等人一聽,真是嚇得汗流浹背,慌忙跪下,頓首哭道:“我們這些人愚昧得很,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請求陛下開恩,給我們指示一條生路。”
趙匡胤見火候已到,就緩和了一下緊張的氣氛,勸他們說:“人生好比白駒過隙,飛逝而過,所好者也無非就是富貴,不過想多積錢財,厚自娛樂,遺福子孫。你們何不釋去兵權,出外當個地方官,再多買些良田美宅,多置些歌兒舞女,日夜宴飲,以終天年。我再與你們結成兒女親家,這樣以來,臣君相安,兩無猜忌,該是多好的事啊!”
趙匡胤的這一番話,說得石守信等人真是茅塞頓開,撥雲見日。話說得如此明白,哪還有回旋的餘地,而趙匡胤當時在禁軍中的地位還不可動搖,他們隻好在第二天上表稱病,乞求解除兵權。趙匡胤一見大喜,當即批準了他們的請求。
這就是曆史上著名的“杯酒釋兵權”。一滴血沒流,一句口角沒發生,酒酣之間,趙匡胤假意訴苦了一番,兵權就這樣得手了。趙匡胤真是會玩大糊塗。
晏子迂回減刑罰
齊景公在位期間,特別喜歡修建亭台樓閣,以遊玩觀賞:喜歡穿戴華貴奇異的服飾,以圖新奇和開心;喜歡通宵達旦地飲酒作樂,過奢侈豪華的生活。晏嬰做景公的相國時,則用簡約的生活約束自己,以勸諫景公。景公多次給他封賞,都被他拒絕了。景公很尊重晏子,不忍心他過平民一樣艱苦清貧的生活。有一回,景公趁晏子出使晉國不在家的機會,給他建了所新房子,誰知晏子一回來,就把新房子拆了,還把因給他建房而遷走了的鄰居們請回來。景公知道以後很生氣,說:“你不願打擾百姓、鄰居,那麼替你在宮內建一所住房行嗎?我想和你朝夕相處。”晏子一聽急了,對景公說:“古人說,受寵信要能知道自我收斂。您這樣做雖然是想親近我,但我卻會整天誠惶誠恐。我一個臣子怎麼能這樣做呢?那隻會使我與您更疏遠了。”景公無法強求,隻好退一步說:“你的房子靠近鬧市,低濕狹窄,整天吵吵鬧鬧,塵土飛揚,難以居住。給你換一個幹燥高爽、安靜一點的地方總可以吧?”晏子也不接受,他連忙辭謝,說:“我的祖先就是世世代代住在這裏的,我能繼承這份遺產,就已經很滿足了,而且這地方靠近街市,早晚出去都能買到我所要的東西,倒也方便。實在不敢再煩擾鄉鄰而另外再建房子。”景公聽了,笑著問:“靠近街市,那你一定知道東西的貴賤,生意的行情!”
“當然知道。百姓的喜怒哀怨,街市貨物的走俏滯銷,我都很熟悉。”晏子故意提高聲音說。
景公覺得有趣,隨口問道:“你知道現在市場上什麼東西貴?什麼東西賤?”晏子假裝不以為然地說:“據我所知,目前市場上價格最貴的是假腳,價格最賤的是鞋子!”
“真有意思,這是為什麼呢?”齊景公對晏子的回答感到意外,便不解地問道。
“嗨——”晏子長籲了一口氣,淒楚地說,“隻因為現在刑罰太重,被砍去腳的人太多了,所以鞋子沒人買,假腳卻不夠賣!”原來那時,景公喜怒無常,濫施刑罰,常常把犯人的腳砍下來,因而市場上有專門賣假腳的。
齊景公半天說不出話來,臉上露出哀憐的神色,自言自語地說:“我太殘忍了,我對老百姓太狠心了。”於是,第二天就向全國發出了減輕刑罰的命令。
就這樣,晏子從拆房說起,拐了一個大彎,勸諫齊景公減輕了刑罰。
大智慧:在愛情的天平上,有些事是不能求真的,善意的謊言可抵一座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