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舞沒有做聲,依舊喝著茶水,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她身上已經有了戒備的意味。
顧啟涵笑了笑,然後拉開椅子坐下,笑眯眯的接著說:“簡公子心裏知道就好,啟涵不是那等多嘴的,自然是知道才說的。久未見麵,簡公子對待救命恩人這般冷淡可是不好!”
“我記得我們達成 協議,說好的欠你一個條件,充其量,我不過算是欠你一筆債,對於債主,我有必要怎麼親切嗎,何況,顧公子這般喜歡猜啞謎的人,處著太累!我可是不擅長猜測人心!!”簡陌冷聲說,臉上連半點笑意也沒有,顧啟涵比任何一個人都能讓她的心裏瞬間戒備起來,要知道,絕醫也好,墨雲也好,風翼也好,她都能看懂一二,可是這個顧啟涵,就是一個笑麵虎,根本就看不透,一個看不透的敵人放在身邊,絕對是最危險,“如果顧公子是來要我履行條件的,請講!!”
“那個你答應我的事情嗎,我想快了,不過我是來敘舊的,怎麼簡公子不歡迎?”顧啟涵帶著文雅的麵相,但是簡陌知道他不是,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顧公子,抱歉,無舊可敘,我很忙,告辭!!”簡陌說著站了起來,轉身就走,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在這個時候,顧啟涵來到這裏,斷然不會是為了做生意,何況在鎮遠候失蹤的節骨眼上,在群龍無首的時候。
而不管怎麼樣,不管顧啟涵知道多少,他做的事情,她簡陌都不想參與,顧啟涵多多少少和皇家有關係,她要想安然此生,最好不要和皇家的人扯上關係,遇上社稷大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踩在腳底下的鋪路石,而她從來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塊。
顧啟涵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滿麵笑容的看著簡陌的背影,然後搖了搖頭:“真是倔強的丫頭,隻是希望,那玉佩你不曾丟掉!!”低語很輕,轉眼就消散在風中。
“公子?”曼舞跟在後麵,有些疑惑,難不成那人就是簡陌的仇人,否則見麵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
“讓人跟緊了查,咱們身邊的人也查查,一定是有奸細的,或者是有口無遮攔的。”否則消息不會那麼容易的泄露出去,顧啟涵怎麼知道她在做什麼,怎麼那麼篤定自己是在做什麼。要說沒有貓膩,那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曼舞點頭應下了。
簡陌走出酒樓回頭看看,然後眸色再次冷了幾分。
最近白城的人再說,風巒的二皇子即將到來,鎮遠候失蹤是大事情,總要有個人坐鎮才可以。所以風絕讓二皇子來了,是眾人素未謀麵的的二皇子。
而顧啟涵在這個時候來了,拒簡陌所知,那日二皇子車駕到來,桂遠山是帶了一種的人去迎接了的,但是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絕對不僅僅是巧合。
官衙裏,眾人一個一個的被叫去問了事情的而經過,就連誰說了什麼話,都被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來,一眼看過去就能明白是非的。
嬌蘭母女的哭哭啼啼自然沒有人放在心上,但是不知為何,牢房的守衛突然增多了,並且戒備森嚴。
“怎麼樣?”牢房的外麵,桂遠山站在那裏問道。
獄卒趕緊遞上口供。
“帶我去!!”桂遠山隻是掃了那個獄卒一眼,然後就轉身進入了牢房,把兩個男子領到一個房間,然後打暈了他們,桂遠山一個人留在牢房裏,仔仔細細的看了那兩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在腋下和私處看到有東西之後,桂遠山對於簡陌更是佩服。
“帶走!!”桂遠山使了一個眼色,獄卒就帶著一個人走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一個人終於悠悠轉醒,一眼看到自己的狀況,心裏一個激靈:“大人,我冤枉啊!!”
“冤枉?三張,你真的以為本官什麼都不知道?”桂遠山反問,他的嘴角勾著嘲諷的弧度:“你那個同伴什麼都說了,包括你的名字老家。”
三張一個哆嗦:“老爺,我真是冤枉的額!”眸子卻是不敢看著桂遠山。
“是嗎?不說就去死吧,本來想要留一條生路給你是你自己不要,那就安心上路吧!人證物證都在,你終究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