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位知名人物,在承受巨大的壓力下,卻一點也不緊張的話,那隻能說他對這種壓力毫不在乎,但是就一位說話技巧不夠嫻熟的人來說,恐怕還很難達到這種心境。他很可能在上台之前想著:我一定要成功,不能出醜,不能失敗;有時候甚至祈禱:願上帝保佑我的說話成功。然而,一流的演說家在上台前,惟一想的是:一定得上台,如果演講中出了什麼差錯,應該像以前那樣輕鬆自如,不知不覺地盡力挽救,切不可因出錯而不知所措、慌了手腳。
如何走出失敗的陰影
一個人是否能成功,關鍵在於他能否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有些人一輩子都淹沒在挫折、失敗的洪流中,有些人則找到成功的開關,一飛衝天!
北京某著名高等學府曾有這樣一名學生,每遇聯歡活動輪到他站起來發言時,他總是麵紅耳赤,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顯得尷尬不堪。教師和同學問他緣故,他說:“以前上中學時,我參加了一次演講比賽,不想中間忘了詞兒,導致了大失敗。後來一站在眾人前,我就想到那件事,也就說不出話來了。”
有許多陷於怯場而說不出話的人,就像這位大學生一樣,每想起自己失敗的慘狀,要講話的意誌就消失了。他們往往害怕重蹈覆轍,不斷地為往事所束縛,認為過去失敗了,這回也定將失敗,抱著自己過去失敗的慘痛經曆和灰暗的印象不放,逐漸對說話失去了勇氣和信心。
失敗乃成功之母。說話的成敗又何嚐不是如此呢?古今中外的許多著名人物都曾在說話方麵有過失敗。
英國現代傑出的戲劇家蕭伯納以幽默的演講才能著稱於世。可他20歲初到倫敦時,卻羞於見人,膽子很小。若有人請他去作客,他總是先在人家門前忐忑不安地徘徊多時,而不敢直接去按門鈴。有一次,一位朋友邀請他參加學者的辯論會。在會上他懷著一顆非常緊張的心站起來,做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演講。當他講完時,受到了別人的譏笑。於是他便覺得自己充當了一個十足的傻瓜,蒙受了莫大的恥辱。此後,他每星期都當眾演講。人們在市場、學校、公園、碼頭……在擠滿成千上萬聽眾的大廳或隻有寥寥幾人的地下室,都經常看到他慷慨陳詞的身影。最後,他終於成了一名傑出的世界級演說大師。
還有許多人的第一次演講,緊張的心情比蕭伯納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更糟。
英迪拉·甘地夫人初次登台時,嚇得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講了點什麼自己也不清楚,隻聽一個聽眾在說:“她不是在講話,而是在尖叫。”她在一場哄堂大笑中結束了講話。國際工人運動傑出的女活動家蔡特金第一次演講時,雖然早就做過細致準備,可一上台,“要講的話一下子從腦子裏全溜掉了,大腦出現了空白”。美國前總統福特初入政壇時,講話結結巴巴,人們聽起來很不舒服,有人戲稱他為“啞巴運動員”。英國政治家路易·喬治,第一次試著做公開演說時,舌頭抵著上齶,竟不能說出一個字。美國著名作家馬克·吐溫談起他首次在公開場所演說時,也說那時仿佛嘴裏塞滿了棉花,脈搏快得像賽跑的運動員。更有甚者,英國曆史上有位叫猶斯瑞裏的首相曾說,他寧願領一隊騎兵去衝鋒陷陣,也不願在議院做一次演講。
上麵列舉大量的事例,不外乎是想說明一個問題:成功者也曾經失敗過。但是,如果一個人總是向後看,隻是看到失敗,那就隻會畏縮不前。無論對誰來說,目標向前,塑造自己光彩、良好的形象,都十分重要。說話失敗過的人,隻有擺脫過去失敗的陰影,藐視過去的自己,才能戰勝失敗,成為能言善辯之人。
那麼,怎樣才能忘卻痛苦,擺脫失敗的陰影呢?不妨試試如下方法:
其一,把聽眾當作朋友或客人。不論是誰,與親密的朋友說話都不會怯場;初次見麵,一想到不了解這個人,就會拘束。所以,說話者應視每一位陌生人為舊友故知。日本有位當配角的滑稽演員,為了防止怯場,常在手心寫一個“客”字,意為把觀眾當作自己熟悉的客人,別把他們當回事就行了。另一位日本歌手則反其道而行之,他一怯場,就自言自語地念叨:“我是客人所喜歡的!客人都很喜歡我!”這樣一想,抗衡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鎮定自若。
其二,腦子裏要經常清楚浮現成功的情景。有的人一想起過去自己失敗的情景,腦子裏便閃現出“這一下又要失敗啦!”“腳哆嗦起來了!”“話音異常啦!”等等信息,並導致說不出話來。所以,說話者最好多想象一下自己與初次見麵的人侃侃而談,在公眾麵前指點江山的瀟灑英姿。如果覺得自己有過成功的經曆,胸中就會鼓起“定能獲得成功”的信心和勝利的希望,並產生說話的動力。如果說話之前想象到聽眾對自己熱烈喝彩的情景,則會倍增自己說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