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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議已定,高飛留下司馬懿,交給韓猛照顧,自己隻身一人帶著皇甫堅壽騎著馬朝雷首山趕去。
韓猛見高飛帶著皇甫堅壽走了,當即叫來了麾下的幾個校尉,發號施令道:“傳令全軍,即刻向雷首山一帶開拔!”
“等等!”司馬懿聽到這個命令後,急忙製止道,“絕對不能向前開拔,隻宜後撤!”
韓猛看了司馬懿一眼,冷笑道:“你小屁孩懂得什麼軍機大事?”
“韓猛!我乃天子門生,金羽特使,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嗎?”司馬懿最嫉恨別人叫他小屁孩,當即將手中的金羽令牌掏了出來,亮在了韓猛的麵前。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不過是特使身邊的一個隨從,我憑什麼要聽你的?”韓猛道。
司馬懿氣憤不已,怒道:“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居然敢不把我這個天子門生放在眼裏?”
“天子門生?既然是門生,就不是官職,華夏國的國策上寫的清清楚楚,連王公貴胄沒有官職的都不能參政議政,你一個小屁孩又猖狂什麼?我是鎮北將軍,並州知州,正一品大員和從二品集結一身,你給我滾一邊去!金羽特使此行必然是凶多吉少,他若是有什麼事情了,整個華夏國就完了!”韓猛也不是傻子,和高飛對話了那麼多句,雖然高飛易容了,但是說話的聲音改變不了,他聽得出來,那金羽特使就是高飛。
所以,他擔心高飛比什麼都重要,既然高飛不願意挑明,他也不願意拆穿,而且還有一個皇甫堅壽在場。如果皇甫堅壽知道金羽特使就是華夏國的皇帝高飛,那高飛就甭想出來了。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句話雖然很有道理,可是有時候,放手一搏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韓猛十分清楚,如果高飛沒有**成的把握,是不會隻身犯險的,所以,他要緊隨高飛身後,將雷首山給包圍起來,萬一有什麼意外,就算是一塊石頭一塊石頭的搬,也要把雷首山夷為平地!不過,他當然不希望出現這種意外,他相信,高飛此去,必然能夠成功說服雷首山部眾。
司馬懿被韓猛氣的不輕,他年紀還小,拿著雞毛當令箭,聰明歸聰明,可是聰明的人也常常會很自大,自從被高飛誇讚之後,他自大的心理就一直潛藏在內心裏,從未散去。
此事見韓猛一意孤行,當即叫囂道:“你此去圍雷首山,必然將特使陷於危險之地,你圍的越緊,雷首山的山匪就會越緊張,那麼特使就會越危險!”
“小屁孩,你懂個屁!本將就教給你一招,什麼叫聲東擊西!”韓猛並不知道這個小孩是誰,但是被高飛帶在身邊的人,也必然不是等閑之輩,可是他受不了這小孩的自大和目中無人。
“來人!即刻傳令,命令蔣義渠、淳於導二人分兵兩路,直取雷首山。爾等都隨我進攻風陵渡!”
“諾!”
命令下達之後,韓猛扭頭看了一眼司馬懿,對司馬懿道:“小孩,你跟不跟我走?如果不跟的話,你就留在這裏喂野狼好了。”
司馬懿道:“特使讓你照顧我,我不跟你走,我就是傻子!”
韓猛笑了笑,沒說什麼,當即命人召回張南、馬延,將臨時紮下的營寨給拆了,以騎兵開道,直撲風陵渡。
卻說馬延以飛鴿傳書命令蔣義渠和淳於導就地駐紮,兩個人帶著一千士兵已經進入雷首山地界,收到命令後,便立刻就地駐紮,可是沒過多久,又收到一個飛鴿傳書,讓他們兩個人分兵兩路,鼓噪而進,聲勢弄得越大越好。
於是,兩個人便繼續按照命令行事,當下分開兩邊,各自率領五百人,一路上鼓噪而進。
雷首山在今山西的中條山脈西南端,介於黃河和諫水間,壺口雷首,山有九名,此山西起雷首,東至吳阪長數百裏,隨地異名,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皇甫堅壽、朱皓二人便駐紮在雷首山上,山有九峰,每座山峰上都立下了一座山寨,其餘八座山峰分別位於八個不同方位,中間一座山峰處於正中。也就是說,雷首山大寨,被其餘八個山寨環繞著,即使外圍失陷,要想進攻大寨,也要著實費上一番功夫。
雷首山的大寨上,朱皓端坐在山寨之內,他剛剛接到奏報,說皇甫堅壽被人擄走,此時的他正一臉的著急,在大廳內來回踱著步子。
朱皓年紀和皇甫堅壽相仿,但是他的身體有點羸弱,一襲墨色長袍,白麵青須,看上去極為儒雅,頗有乃父朱俊幾分遺風。
“報——”
山寨外麵來了一個人,大聲地喊叫著闖進了朱皓所在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