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彥哥,我現在喜歡吃蝦了。”說著自己夾了隻蝦,吃了起來。
席佳彥知道喬潭潭是因為宮軒澈才這樣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還要了解她了,她愛宮軒澈,愛到了骨子裏,他想,如果宮軒澈叫她死,這個傻丫頭也會同意的吧!
吃完飯後,席洛昔讓他們今晚都留下來,宮軒澈剛想和喬潭潭上樓,就被席洛昔叫住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喬潭潭和席佳彥一起上樓。
“小澈,你還愛著安心嗎?”席洛昔坐到沙發上,似是無意提起這個問題。
宮軒澈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坐到了席洛昔對麵的沙發上,“我忘不了安心。”
安心是喬潭潭的最好的朋友,當時的喬潭潭聽說宮軒澈從W國回來了,連忙跑到了A市,要在A市上學,安心是她在A市認識的。
當時兩人的關係特別好,安心也經常跟著喬潭潭來她家,誰知這一來二去,安心就和宮軒澈在一起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在一起的。
後來,宮軒澈想方設法的讓他們答應他和安心的婚禮,說對潭潭隻是兄妹之情,他們無可奈何,隻能答應了,後來潭潭傷心欲絕開車去了月亮灣,誰知在監控盲區撞上了安心的車,當場爆炸,屍骨無存。
潭潭也因為爆炸事件昏迷了大半年,醫院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安心的死讓宮軒澈萎靡了好一段時間,後來潭潭一醒,他就向潭潭求婚,她不是沒勸過潭潭,可是她不聽,嫁給宮軒澈是她這輩子的願望。
“小澈,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潭潭更愛你,有些事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媽,別在說了,事實就是事實!”宮軒澈站起來,抬腳準備離開。
“小澈,媽再最後跟你說一句,如果你現在還不珍惜眼前的人,到時候後悔,說什麼都蒼白無力了!”
宮軒澈沒有回話,上了樓,席洛昔歎了一口氣。
“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你別太憂心!”宮弑坐到席洛昔身邊,將她摟進了懷裏。
宮軒澈上樓後,卻沒想到會看到喬潭潭和席佳彥在走廊裏聊天,見她笑的那麼開心後,憤怒的火燒光了他的理智,他大步上前,將喬潭潭一把拉進了懷裏。
喬潭潭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席佳彥看到喬潭潭疼到皺眉後,“宮軒澈,你放開她!你沒看到潭潭很疼嗎?”
席佳彥的關心,就好比是一把柴,讓宮軒澈心頭的怒火燃燒的更猛烈了起來,“她是我老婆,我怎麼對她那是我的事!倒是你,你有什麼資格怎麼關心她!”
說完拉著喬潭潭進了臥室,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席佳彥氣的恨不得一腳踹開門。
宮軒澈大力將喬潭潭甩到了門上,砰的一聲讓門外的席佳彥心頓時提了起來,“宮軒澈,你這個畜生!你對潭潭做了什麼!”
席佳彥拍著門,可又不能把他幹爹幹媽引來,焦急的火燃燒了起來。
喬潭潭隻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眼前的宮軒澈讓喬潭潭的整顆心都充滿了恐懼,他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隨時準備用尖利的峰牙撕碎了她。
宮軒澈將喬潭潭壓在門上,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喬潭潭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門外的席佳彥愈發的焦急了。
宮軒澈像往常一樣,毫無前戲的直接貫穿了她,疼的喬潭潭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指節泛白,她不敢抓在他身上,她怕會弄疼他。
宮軒澈見喬潭潭緊緊的閉著嘴後,不滿的用手大力的捏開了她的嘴,“怎麼不叫了?你以前不是叫的很開心嗎?”宮軒澈說著狠狠地用力一頂,疼的喬潭潭的眼眶霎時泛了紅。
“我要聽你叫,也好讓你門外的情哥哥好好聽聽!”
喬潭潭最終還是沉淪進了宮軒澈給她的激情裏,如他所願,她叫了起來。
門外焦急的席佳彥聽到破碎的呻吟聲後心狠狠地墜進了深淵,拍著門的手收了回來,垂落在身側,緊握成拳,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厭惡自己的無能,他很想一腳踹開門,帶著她就走,不讓她繼續再受宮軒澈的折磨。
可是他不能,也沒資格,宮軒澈說的對,潭潭是他老婆,他想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更何況潭潭也不會跟她走。
呻吟聲越來越大,門被撞的晃動了起來,席佳彥知道,宮軒澈是故意的,他故意讓他隔著一道門親耳聽著潭潭在他身下叫著。
這警告了他也羞辱了潭潭,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當年救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