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先生曾經說過,演說要像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
一位演講者若不能縮短他的演說,使之適合於忙忙碌碌的現代聽眾,那就不會受歡迎,而且有時甚至使人產生反感。即使是聖哲,在這件事上也可能鑄成大錯。有一位演說者,等到該他起來演說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假如他有點機智聰明與通達,他就應該隻說幾句話就讓聽眾回家,但是他這樣做了嗎?沒有,他不會這樣做。他發表了一篇反對動物活體解剖的四十五分鍾的激昂演說,不待他講完一半,聽眾們便急不可耐,希望他能立即結束!
九、眼神與語言同樣重要
一位事業發達的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向朋友坦率地談了他對一個名叫彼爾的人的憂慮。
彼爾是該公司年輕有為的主管之一,人很機靈,精力旺盛,對公司的貢獻也很大,而且長得儀表堂堂。可不知怎麼回事,他總是讓人煩燥不快。
問題出在哪兒?是服裝式樣?是談吐?是聲音?這位老板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他還是讓彼爾到辦公室來一下。果然,和他說的一樣,彼爾是一個精明強幹的人。但他的毛病立即被這位朋友發現了,那就是他的右手。
那隻手不停地動作,有時像遊蛇似地扭動搖擺,有時又像一隻飛碟一樣滑過別人的眼簾,再不就同風車輪葉一般在人們麵前旋轉個不停。
在印度舞蹈中,手勢就是語言,手借助於位置、動作的變化來敘述複雜的故事。同樣,聾啞人也是完全依靠手勢和身體動作來傳達很抽象的意念。如果能正確地運用手勢,其表意作用是很有效的,尤其是在需要強調的時候。但是,這種手勢一定要在真正強調的時候才運用,否則隻能起到分散別人注意力的作用。
並非你每次提到“一”,就要伸出一個手指頭,提到“二”,就要伸出二個手指頭,因為這些字本身就可以表達意思。吸引聽眾主要靠的還是生動、理智的語言,而手勢隻能是一種輔助。
這位朋友給彼爾開的處方可能不怎麼正規,但卻挺有效。
到他在台上演講並進行電視攝像時,這位朋友就讓他右手腕上係一個紅色大蝴蝶結,並且告訴他:“隻要你這隻手一舉起來,你就會看到蝴蝶結。同樣,聽眾也會看到這蝴蝶結,當聽眾把注意力集中到蝴蝶結上時,就不可能專心聽你講話了。”這個辦法很有效,他的手終於安靜下來了。
等他的課程結束以後,他把蝴蝶結帶回他的辦公室,放在一個玻璃罩裏,擺在桌上最顯眼的地方,作為警戒物。此後,他就能任意控製他的右手了。
你應該可以糾正,或者至少可以減少不必要的手勢。湯姆·韋克曾在《紐約時報》上把前總統查德·尼克鬆在一九六八年競選中的手勢歸納為“自遊泳、鬥牛、空手道的劈砍、刺戳、上擊,以及單手投籃等”。同時他也注意到尼克鬆到當選總統後將這些缺點都改掉了。
在影響交流效果的身體障礙中,最多見的就是多餘的手勢,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諸如搖頭點首、舔咬嘴唇、心神不定地玩弄手中的鉛筆、身體左右搖擺、騎木馬似地前仰後合、獅子踱步般地來回盤旋、鍾擺一般地搖晃二郎腿,以及聳肩、掠發、彈拍桌子、剔玩指甲等等。
這些身體障礙多數是由於緊張和習慣造成的,而緊張又是在談吐中普遍存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