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知道,法克一直怨恨法蹌,那個老頭還是我們連手殺死的,你以為你真的把所有人都當成傻瓜嗎?”終於能把真相快意地說出來打白梅那張自負的臉,唐夜苓在這間狹窄髒亂的房間裏狂笑不止。

“你們,你們一直在演戲”白梅氣的臉都青了,手裏的酒瓶被她狠狠地砸在地上,長指甲摳進了手心裏也無法使她冷靜下來。

鐵著臉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她把手機用力地摔在了地上,手機屏幕瞬間四分五裂。

“來人”白梅平靜了一下怒火,和平常一樣威嚴十足。

“我沒叫你,你出去”看見來的人是法克,白梅心裏暗中一跳,有些慌亂,麵上還是鎮定自若。

法克邪氣地笑了笑,哪裏有平時半分無害的樣子,他挑挑眉,好心地告訴白梅:“你的人我都派去找法蹌了”意思就是已經下地獄了。

白梅瞳孔一縮,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厲聲逼問:“法克,我自問平時對你不淺,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法克聽到白梅的質問,頓時覺得有些好笑,白梅真不愧是個演戲高手,不然幫裏怎麼那麼多老人都被她玩的團團轉,包括他那個惡心的父親。

不過法克已經懶得再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了,他從外邊招呼進來幾個帶著槍的手下。

見著陣勢,白梅已經看清了局勢拔出槍對準法克的太陽穴,沉聲說道:“大不了一起死”

不屑一笑,法克轉身就走,白梅按了半刻槍都沒有發出一個子彈,才醒悟她的槍早被人卸了子彈。掙紮了一會,她就被那幾個壯漢給壓製住了。

白梅不甘地叫嚷著,破口大罵,就像一個潑婦,幾人見狀對視一眼。然後一個有腳臭的板寸頭男人,傻笑著脫下了自己的襪子,在白梅害怕恐懼的目光中塞進了她口裏,白梅當場就被熏暈了過去。幾人又嘿嘿猥瑣的笑了起來,老大叫他們好好招待白姐,他們自會盡心盡力的伺候她。

電話又響起來的時候,唐夜苓看到法克兩個字心裏暗鬆了口氣。

“是不是快嚇破膽了?”法克喝著自己調製的雞尾酒,調笑的說道,語氣十分輕快,白堂如今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了,那些老頭早該入土了。

吐了一口渾氣,唐夜苓才平複了一下心情,這個計劃太危險了,多虧蘇淺足夠強大,吸引了白梅的注意力,他們才能暗地裏迅速解決白梅的手下。

“蘇淺那邊怎麼辦?”唐夜苓悶悶地開口,情況並不樂觀,蘇淺那邊現在都沒有動作,他的心還不能放下的太早,而且誰知道法克會不會卸磨殺驢,有一天想起和法蹌那點微薄的血緣關係。

“你說呢?”法克反問,然後兩人沉默了下來,蘇淺那邊是一場更大的仗,他們借了蘇淺的勢的同時必定得付出不小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