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拿眼打量他,很鄙夷地說:兄弟你是青龍嗎?
男人眨著不解的小眼睛,說什麼是青龍?
大師抽了口煙,說男人下麵的毛和臍毛,胸毛連成一條線,謂之青龍。青龍是專門克白虎的,東之青龍,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青龍遇到了白虎,才能陰陽平衡,逢凶化吉啊。
男人聽了,趕緊扒開自己的領口看了,見自己胸脯上光光的一根毛都沒,隻好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從那以後,他徹底打消了和女校長結婚的念頭,想起她來就心驚肉跳的,屁股裏直打閃。
但女校長還是對他情有獨鍾,幾乎天天都要去吃川菜,吃完了還不走,坐在門外的汽車裏等,很執著。看那男人出來,就把他往自己的汽車上拉,把那男人嚇得,哭爹叫娘,屁滾尿流的,就差跪下磕頭了。女校長惱了,狠狠地踢她一腳叫道:你這個窩囊廢,真是狗屎糊不上牆,麻杆做不了梁,老娘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不成?
那男人嘟嘟囔囔地說:你以為你不是老虎……
那男人越是躲,女校長就越是生氣,憋著一口氣下不去,發誓要把這個窩囊蛋給辦了。有幾次把他堵在住處,衣服都把他撕成了布條條,把他身上抓的一道一道的,你那男人抵死不從,死死捂住下身,硬是不讓自己進入,小臉嚇得煞白,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姐,你可憐可憐我吧,我上麵還有80多歲的老母呢,嗚嗚嗚……把個女校長氣的呀,狠狠扇了他幾耳光,說草泥馬什麼世道!好像你這個臭男人變成了黃花大閨女,老娘倒強迫起你來了!
那男人看女校長是鐵了心的想要他的命,就想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幹脆虧本轉讓了餐館,趁著夜色卷起鋪蓋,溜之大吉了。女校長第二天又去找他,一看餐館換了老板,在撥打他的電話也已經關機了,氣的當即就把自己的手機給摔了。
再說江風眼巴巴地等著來電,但電就是不來,自己已經熱的受不了了,渾身的汗水像山泉似的汩汩往外冒,把身下的席子都濕透了。熱的氣急發燥,實在堅持不下去,就爬起來,穿了衣服,打算去女校長房間看一下,把保險絲換上。走到隔壁去敲她的房門,就聽到女校長大聲說:門沒鎖,進來吧。
江風站在門外有點猶豫。現在畢竟是午休時間,女校長肯定是在床上躺著,自己這個時候進去,孤男寡女的,多有不便。就站在門外說:校長,我那邊房間停電了,可能是又跳閘了,你幫我檢查一下吧。
女校長在房間裏說是江老弟吧?你自己進來看吧,我這個人很膽小的,尤其是電,我碰都不敢碰的。進來吧,別不好意思,我又不是老虎。
聽女校長說到這裏,江風想人家是一女的還不在乎,自己一大老爺們還那麼細發幹嘛,就伸手推開了她的房門。
就見女校長在床上躺著,身上蓋一床單,把自己包裹成一堆起起伏伏的曲線,看上去挺震撼的。看江風進來,那女人沒有起身的意思,隻是在床上把身子扭了幾扭,對著江風笑,笑的很水很曖昧,似乎已經醞釀好了一個什麼壞主意,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江風不怎麼敢往床上看,不好意思地說校長您在休息啊,要不我等你起床了再來修吧。
女校長笑著說怕什麼,我這不是也沒睡著嘛。唉,我這是孤枕難眠啊。
說著,拿一雙毛眼盯著江風,眉毛還一挑一挑的。
江風感覺有點不對頭,趕緊和和她打起了哈哈,說你這麼寂寞,是因為趙總監今天沒來吧
女校長說嗤,別提他了樣子貨。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把老娘挑撥起來了,正準備大幹一場呢,他卻先交待了,生生要把我急死。操,那滋味呀,不誇張地說,比死還難受!還不如給我一刀呢!我看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是外強內空,麵子貨。
江風嘿嘿地憨笑著,說看來你對男人挺了解啊。說著走到西牆上的電閘那裏,一看,閘刀被扳了下來,保險絲什麼的好好的,看來是人為的停電。心裏有點疑惑,就扭頭問床上的女校長,說校長,你是故意把閘刀扳下來的吧,你這是想省電呢還是想熱死我呢!
女校長很燦爛地笑了。說兄弟呀,我要是不采取這個措施,你會來我房間?既來之,則安之,就不要慌著走了,讓我也好好享受享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