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老了,如果再長個,還不成了妖怪。”
一瓶藥就快完的時候,芸姐就站起來跑到床邊準備按鈴,由於她過去的太早,不得不站在那裏等了一會兒,才按鈴呼叫護士。很快護士進來,把藥瓶換上說:“你們大人不要睡覺,好好的看著。小孩子不老實,會亂動。輸完這些,還有一瓶。”說完,就走了。
芸姐就不敢再挪動地方,坐在床邊拿著當當的手看著藥瓶。
我坐了一會兒,感覺有點困,就躺在了這張空床上,還沒有忘了對芸姐說:“你撐不住的時候就喊我,我來換你。”然後,就睡著了。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芸姐也躺在床上睡著了,再一看當當,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藥已經輸完了。於是,就換了個姿勢繼續睡。沒想的是我這一動,芸姐也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問我:“天亮了麼?”
我說:“還沒有。”我看了下表,說:“剛四點多,睡一會兒吧。”
這時,她突然坐了起來,說:“我想去洗手間,你陪我去吧。”
我嗯了一聲,就下床穿上羽絨服,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出去,剛出病房門,她就鑽我懷裏說:“我沒有穿外套,外麵好冷。”
走廊裏跟病房的溫度也差不了多少,我覺得芸姐有點誇張,也有可能是故意的。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一定是想我想壞了。在病房裏她一定是怕當當突然醒了看到,還有那個躺在病床上的老漢也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所以,在遠離了他們的視線以後,便有點迫不及待的往我的胸前鑽到了洗手間以後,她讓我等她,接著她就進去了。不過,她很快回來了,然後拉著我就進了女洗手間。我還沒有完全明白過來的時候,她就把洗手間裏麵的小門關上,又從裏麵別上了插銷。我說:“你要幹什麼?”
她急促的喘息道:“我看了,沒有人。你快點,我都憋不住了。”說著,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一下。我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下手,她就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我還是有點懵懂,隻見她一下子掀起她的羊毛衫,問:“懂了麼?”
我看著這一片花白,眼前猛地有點眩暈,讓我激情瞬間的澎湃起來。我說:“我早就懂了。“說著,就把手放在了上麵。
這時,我的腦子已經被燒糊塗了,忘記了是什麼地方,忘記了表姐,忘記了所有,忘乎所以的解開了腰帶。她踮起腳尖,抱住了我的脖頸。
我摸索了一會兒就找到了地方,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接著,進來了一個女人,低著頭進了一個小門裏麵蹲下就嘩嘩地撒起了尿。完事後,就匆匆的出去了。然後,門又“哐當”一聲關上了。
一切都恢複平靜以後。芸姐又緊緊的抱住我的脖頸,身子一個勁的往我的身上貼。
我急的出了一身大汗,說:“當當快醒了,我們回去吧。”
芸姐也是出了一身汗,說:“掉鏈子。”說著,就整理好衣服,自己先輕輕地開了門,然後伸出頭左右的看了一下,才小聲喊我道;“快點出來吧。”
我就快速的跑了出來,像偷了人家什麼東西似的,心都“咚咚”地跳個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