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笑道:“也不怎樣麼。”說著輕蔑地看著她,帶著某種挑釁的意味。
秦詩月看了她一眼,轉頭問龍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剛說完這個,她就感覺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個個都驚訝地看看她,又看看龍哥。
龍哥像一個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刻就有一個人拿著酒瓶走了過來。龍哥揚了揚頭。
秦詩月接過酒瓶仰頭就往肚子裏灌,辛辣的就立刻讓她的腸胃火熱。在此之前,爸爸媽媽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她從來沒有喝過酒,父親去世的時候,她也沒有喝酒,因為她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她要為父親報仇。此時雖然很不適,但是她要堅持住,她不能在這些人麵前暴露自己的弱點。
“咳咳……咳咳……”秦詩月終於到達自己的極限,喝了整整一瓶,思想已經模糊不清,東倒西歪的,她清晰地聽到大家正在哈哈大笑,隻有龍哥的表情很嚴肅的樣子。她想離開這裏,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跌跌撞撞,嘴裏還在叫著:“酒……酒……給我酒……你們這群混蛋……”
她感覺有個人要來抱她,但是被一個聲音給製止了,之後她就進入到一個人的懷抱,被一個人抱起來,不知道要到哪裏。
再後來,她感覺有個人在吻她,她很想把他撥開,但是那個人粗魯的把她的手握住,反而吻得更深了。那人的吻是那麼火熱,讓她承受不了,她很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好像千斤重石,怎麼也睜不開。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非常明亮的大房子裏,看家裏的家居擺設,非常的講究,應該不是一般的人家。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忽然想到昨晚的事情,忙掀開被子,她的衣服還在,那麼昨天……難道一切都是錯覺?
她慌忙下床,望向鏡中的自己,嘴唇紅紅的,已經腫了起來,顯然昨天的感覺是真的,隻是那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難道是為了報複方毅?
有人在敲門,還沒等她說話,那人就進來了,一個古板的女人走了過來,說道:“你該走了。”說著就開始收拾床上的東西。
秦詩月問道:“這裏是哪裏?”
那女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來問我。”說完就把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讓秦詩月立刻遮住了眼睛。
走出大街,周圍很陌生,一看這裏就是富人居住的地方。她剛才走出的房子是一個大別墅,白色的外觀,就像皇宮一樣。房子的周圍是茂密的園林,有一條路通向這個別墅。這裏到底是哪裏?她在心裏問自己。正在疑惑的時候,有一輛車走了過來,司機示意她上車。車裏已經有了一個人了。
等她上車,問道:“帶我去哪?”
那個人轉過臉來,什麼也不說,拿出一條黑色的布綁住了她的眼睛。
秦詩月的疑問更大了。布條解開的時候,秦詩月反映了一會兒,等適應了光線,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那條熟悉的胡同,那人顯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家。冥冥之中有點害怕,那人到底是誰?自己好像是一個木偶,正掌握在別人的手心裏。
老遠就看到方毅正在家門口,雙臂緊抱著,靠在牆上,好像在沉思著什麼,秦詩月一步步地向他靠近,心裏有種負罪感,同時也感覺很煩悶。
方毅終於看到了她了,皺著眉問道:“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不用你管!”秦詩月語氣不善地說道。
看她就要推門進去,方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生氣地說道:“你昨天一天沒回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整整找了一夜,還以為你被綁架了。”
秦詩月掙脫他的手說道:“我是不是被綁架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方毅一下子抱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秦詩月想推開他,但是力氣根本就使不上,他的力氣太大了,這點力對他來說就是腳好像蚊子在撲打。
等到兩個人都喘不上氣了,方毅才放開她,說道:“我喜歡你。”
秦詩月說道:“你不要喜歡我,這樣你會受傷的。”
方毅說道:“我不管,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
“我要走了。”秦詩月說著就要走進院子。卻被一雙手臂狠狠地抱住,那個人的懷抱好溫暖,隻是他抱得太緊,好像要把自己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她感覺渾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