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張紙上麵的簽名是我的筆跡,你從哪裏搞來的,這還是我當初還在教小學時的家庭成績報告表”,大舅新奇的對著陳帆問道。
陳帆愣了一下,眨了眨眼,有點反應不過來,“大舅,你確定?”
“確定,自己的簽名怎麼會忘記”,大舅笑了下。
“那你能記起這人是誰嗎?”陳帆剛說完都想拍自己一巴掌,那麼多年的事情,還是一名教過的學生,怎麼可能。
大舅眉頭緊皺,卻是沒說話,似乎在思考,陳帆眨巴看著胡立剛,難道有戲!
“有一點點印象,我可以回去看看那畢業照,我教小學時教的正是畢業班,我沒教多少年,或許看著照片,看著名字會有點印象,畢竟調皮搗蛋的學生總是特別記憶深刻”
陳帆一喜,急忙催促著大舅去看看,胡立剛覺得莫名其妙,不過看著陳帆神秘兮兮,問了又不肯說,執拗不過,隻好跟陳帆開車回鎮下,大舅跟大舅媽因為都在鎮下工作,是以,東西大部分都在分配的房子裏。
“好不容易放假,還想好好休息下,你又要我跑下去,要不是你說很重要,我真想不理你”,大舅開著窗,抽著小煙,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幽幽說道。
“才四十五分鍾的車程,況且我才是司機,大舅媽還在鎮下工作,你小心我告狀”,陳帆噙著笑說道,自然看出大舅心裏有些不情願。
一路有說有笑,時間過的很快,緩緩駛進鎮裏衛生院,仍然還是記憶中的那一間小瓦房,大舅媽還在上班,陳帆沒去打擾,看著大舅在翻箱倒櫃,陳帆好整以暇坐在那看著小電視。
小半會時間,大舅手中拿著幾張發黃的畢業照放在桌上,點了根煙,看著那背後的名字,時不時也會看下正麵的人物照,思索。
陳帆沒打擾,自顧自挑了一張,年代久遠,照片舊的離譜,幸好都過塑,勉強還能看清人樣,當時的穿著都很淳樸,大膠鞋是當時最流行的鞋子,陳帆依稀記得自己小時候也穿過這種款式“新穎”流行大膠鞋。
無法直視的過去,陳帆微微笑著,回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應該是他”,猛的一聲炸喝把陳帆拉回現實,胡立剛揉了揉腦袋,似乎耗費了很多腦細胞。
胡立剛指著範孝明這名字,陳帆仔細看了下那人麵樣,生的肥頭大耳,小時候都滿臉橫肉,確實像是調皮搗蛋的主,不過這真的是他?
“大舅,你確定是他?”
“唉,是他”,大舅似乎有難言之隱。
陳帆拋了根煙過去,“能找的到這人嗎?”
“或許,一般都會有點線索,這人身世非常可憐,當時我在他身上犯了些小錯誤,還釀成了大禍,花了好多年,我才釋懷了這件事情。”
看著大舅那懊悔的神情,陳帆知了事情肯定不簡單,心中雖然有所疑慮,但卻沒深入問討,心中了然,必是當年之人尋仇而來。
“嚐試著去找找這人的親人吧!這事可能是他來尋你仇,必須找到這個人,否則事情永遠無法解決”,陳帆沉吟片刻,心頭做出決定。
“走吧!應該可以找到這人的信息,農村裏,多數人都是沾親帶故,應該有線索”
胡立剛很幹脆直接起身往外走,陳帆跟了上去。
在胡立剛的指示下,車子緩緩在深山裏頭行駛,似乎剛下雨不久,路非常泥濘,坑坑窪窪,陳帆不敢開快,右邊就是峭壁,如果摔下去,人,陳帆倒有信心保住,但這車子,就得報廢,而且道路非常濕滑,幸好悍馬的越野性能非常良好。
過了這段路,漸漸也就看到了房屋農田,還有稀稀拉拉的農戶在耕種著,安然寧靜的小世界。
往前開不久,左側一大片平地,破舊的瓦房學校異常顯眼,孤零零的籃球杆豎在那,鐵鏽斑斑,已經沒有籃框,甚至板都不知道給哪戶人家拆掉拿去做了柴火。
陳帆看了下環境,緩緩在這停下車子,村子應該不大,走路比開車還自然一點,開著這麼大的家夥太引人注意,陳帆也是不喜這樣的行徑。
下車,胡立剛看著這所廢舊的學校,久久不動,心裏應該有很多回憶,陳帆沒打擾,不在乎這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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