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怎麼動員呢(1 / 2)

而在周芳華的身上,則是另一種體驗,與安然那種另類的八卦相比,小周姑娘這個話嘮的八卦份子顯然更正常一些,不過,與安然一樣,她雖然喜歡八卦,卻絕不多嘴。嬌氣,卻不小性,開朗,絕不胡鬧。就像個最可愛的小妹妹,讓鄭曉這窘孩子生平第一次有一種當姐姐,而不是當哥哥的感覺。

倒是對上吳澤榮,她反而有了一種介於弟弟與妹妹之間的錯覺,你說這隻書蟲子,天生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你想拍拍他的肩膀吧,手裏力氣都得捏著點,生怕一巴掌下去,給他那豆芽菜似的小身板給拍折了,她拍安然和周芳華都沒這麼小心翼翼的,總覺得這個書呆子就是片紙人,風大點就能順著風刮跑了。力氣還小,從書店一樓捧摞舊書,還沒等爬到二樓就是一副要倒不上來氣的模樣。每到這時,鄭曉都忍不住一把搶過他懷裏的書,替他捧到二樓去,省得她看著著急。有時她也忍不住的對這位妹妹不妹妹,弟弟不弟弟的兄弟那小弱雞似的力氣歎氣,“兄弟,我說你還是爺們兒嗎?”

那位小爺們兒挺無辜的望著再次見義勇為的鄭姑娘,笑得一臉的溫良。

在書店的某個陰暗的角落裏,周芳華扒在安然的肩頭咬耳朵,小聲嘀咕著“我怎麼覺得他們倆應該調個個兒呢?鄭曉應該是個男孩兒,吳書呆才應該當個姑娘,豆芽菜呀豆芽菜~~~”

周芳華怪聲怪調的哼哼著,吹出的氣息弄得安然的耳朵一陣陣的發癢,好笑的推了她一把,“去去,大熱天的,往我耳朵裏吹氣,癢癢死了。”

小周姑娘朝她嘟嘴瞪眼,“臭美吧你,人家這叫小鳥依人,你懂不懂?”

安然噴笑。

氣得小周姑娘直接亮爪撓她。而這會兒鄭曉同學已經見義勇為完畢,見她們倆在那裏貓打爪似的胡鬧,便也歡笑一聲,撲了上去,三個女生擠成一團。

與吳澤榮這個吹不得碰得不得的紙人相比,鄭曉倒更習慣與江傑雲他們混在一起,那是她與男生們常有的相處方式,哥們兒似的,勾肩搭背,你踢我一腳,我踹你一下,罵罵咧咧,互虧互損。

她不是沒聽說過江傑雲的名聲,話說回來,全校的師生還真是找不出半個沒聽說過江傑雲大名的人來,在二十四中,你可以不知道校長,教導主任叫什麼名,但你絕不可能不知道江傑雲同誌的大號。用安然調侃的話說就是,這廝簡直是二十四中類似於吉祥物或是名勝古跡一類的存在,其邪惡的反派程度都快趕上哈利波特中的職業造反派頭子伏地魔湯姆先生了。

但是麵對麵,見到本人,鄭曉還真是第一次。她倒沒什麼偏見,對那些傳聞也並不怎麼相信,用她的話說就是,“我爸常說,不要相信傳聞,古人講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可有時眼見的也不一定為實,一定要經過充分的調查研究,有充分的事實依據後,才能據此做出相對客觀的判斷和評價。”

安然和一眾朋友們聽得啞然,半晌才問出一句,“請問你爸是幹什麼工作的?”

“警察。”鄭曉說這話時腰背不由得挺直了幾分,神情中帶著自豪和驕傲,“刑警。”

眾人恍然,怪不得這話說得如此之客觀和專業。

當鄭曉第一次來安然家做客的時候,語文競賽的結果也出來了,二十四中的代表們在一眾參賽學校中混了個中不溜兒,不好不壞,不上不下,總而言之,就是沒排上名次,但也沒丟什麼大臉。果然,像安然想的那樣,重在參與了一把。

好在,學校的領導和老師們對這一結果也是早有準備,對他們來說,目前這種不上不下,不好不壞的結果雖然算不上多好,但也絕算不上壞,正是那種前人騎馬我騎驢,後麵還有推車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也就OK了。

公曆六月,農曆五月,五月初五端午節,中國的大部分地區,百姓人家都在門上懸掛菖蒲或是艾葉,用以驅病避邪,因此,五月又稱“蒲月”。

因此,對於安大廚來說,這個六月,她除了忙著參加競賽,修改征文,結交新的朋友,還得忙著包粽子,喂吃貨。

中國的地域廣大,風俗各異,口味多樣,說起這粽子的花樣和來曆,傳說,製作來,細細的寫來,幾乎可以寫上一本厚厚專著來。

“買江米?買江米幹嘛?家裏不是還有不少嗎?”采買大員薑成卓在聽到某大廚的命令時,有些納悶。

就知道這三個家夥以前日子過的糊塗,不太可能注意到這個,安然便再次進行科普,“這不是要過五月節了嗎?江米呢,最好提早一些買,否則臨到節根兒底下,那些賣糧的就該提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