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也燃起一根煙抽起來,許少華將他那頭的煙灰缸擺到床上,兩人之間。

側頭看文墨前一片吻痕,許少華忍不住笑了,文墨不自然,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你真是很不一樣。”

“嗯?”文墨將大半截煙滅掉。

“有幹淨的眼神,”許少華說,“不像有些女人,故做矜持,但眼神卻寫著願意被購買。”

“沒有感情的話,至少要有金錢,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的想法,若真老老實實的,雲水也不會在她這年齡就積累起大筆財富,老實說我也差不多,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畢竟是少數。”

許少華摟過文墨,“含著金湯匙出生也不一定是好事,很多女人都是被金湯匙廢掉了。”

早上打開衣帽間的門,文墨選了一件小圓領的藍色毛衣,白色的休閑長褲,將頭發紮了個馬尾,洗臉後隻拍了些蘆薈水。

下到樓下,許少華正卷著袖子在給大黃狗洗澡,隻見黃狗站在大盆中,任許少華搓它,並無不快。陽光正好,一派溫馨的生活氣息。

“它打濕了也沒有變形。”文墨笑著蹲在旁邊。

“公主變得很多?”許少華問。

“那可是相當的多。”文墨回答,然後起身在花園裏找貓咪,貓咪蹲在涼亭頂上,文墨喚它也不下來。

衝洗的時候文墨幫許少華的忙,洗後的大黃狗真是精神不少,一甩水珠四濺,然後快樂的跑到空地曬太陽。

“貓和狗很不一樣,天氣一熱大黃會自己到盆裏等著洗澡,要不就跳到魚池裏玩水。”許少華擦幹淨手說。

“貓怕水,洗一次要生至少一周的氣,得做許多好吃的哄。”

文墨笑起來,貓咪就像女人,總是需要嗬護與寵愛。

“下午有時間麼?”將袖子放下一半,“我們去商場逛逛。”

“哪個商場,我有不少購物券,再不用恐怕要過期了。”文墨問。

許少華拍了拍文墨的肩膀,“讓女士掏錢是很不禮貌的做法。”

下午,文墨開車,許少華坐在她旁邊,往市區走,路過文墨以前的住處文墨忍不住往上看,“現在我那裏是一對小夫妻住,都剛剛大學畢業,女生在電力部門工作,男生在移動公司工作,對未來的期待樣十分讓有羨慕。”

“喔,”許少華正在用手機看郵件,聽罷喔了一聲算答應,片刻又說,“晚上我的舅舅要來,你也一起去吧。”

“呃,好。”文墨說。

“還支吾,這也算是見半個家長了。”許少華依舊沒有將目光從手機上移開,說道。

“我不太會說話,所有挺怕和長輩打交道的,覺得自己不夠八麵玲瓏,不討喜歡。”

“我舅舅這人非常有意思,就是不喜歡八麵玲瓏那種。”關上電話,許少華將安全帶又鬆了些,依舊端端正正的坐著,“你現在對未來不期待了嗎?”

“什麼?”

“你剛才說的,那對小夫妻對未來的那種期待感讓你很羨慕。”

“呃,對。”

“現在他們應該算是快樂,不算有錢但是快樂,等慢慢的接觸真實世界就會發現欲望無窮,麵對誘惑再多的金錢也不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