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不能太焦心,勞心後做再昂貴的保養也無用。
此次,對於他人的死亡,文墨擠不出眼淚,她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站到許少華旁邊,這亦是許少華幾年爭取得來,帶著自己中意的女子,即是尊嚴。
若許少華不能陪在左右,李叔就不離文墨半步,文墨與問及許少華的前妻,李叔講說許少華一直感情不順,自小,在他身邊的女性極少能善終。
回到A市後許少華幾乎就忙碌得無之時,文墨煲湯等他歸家。
轉眼就是初夏,雲水與梁宋舉行了盛大的婚禮,文墨沒有當伴娘,而隻與許少華坐在台下看這無限風光。
風平浪靜後,雲水問她還記得起草場嗎?
文墨回答說她得想想,有些決定真不是一兩日就能做出來。
手頭的案子結束,文墨在李叔的陪同下去了那夾在兩山之間的療養院,她未找到理由問許少華知不知道前妻現在的處境,恐怕他是知道的,隻是知道又能做些什麼呢?
薑偉若完全人間蒸發一般,他的妹妹現在亦被關在常年不見陽光的房間裏,文墨走到她的跟前,忍住滿屋的異味與她說話,潛意識裏文墨希望她能好起來。或許沒有薑偉,她不至於到這一步,什麼都要最好,若不合適,許少華這樣的男子隻會是災難,離開其實才算是過自己真正的生活。
從療養院回到住處,許少華正在煮火鍋,文墨看著他那習慣性的挺直的背忽然覺得他真是孤單的人,隻是誰能陪伴他呢?
“我欠你一頓火鍋。”許少華說。
“那你至少要還我兩頓。”
“沒有問題,當時我真沒有好好體諒你,答應的事情再怎麼也應該做到,不然你也不會提分手了。”
“人不可能什麼都精心設計,難道做得好做得對就將矛盾壓下去?要分手遲早會分手,感情不合,一切手段隻是延緩而已。”
“那現在還想分手嗎?”許少華問。
文墨從後麵摟住他的腰,“現在不想了。”
火鍋真不適合獨自吃,一個人的火鍋會讓人倍感寂寞,而若幾人圍坐,在熱氣蒸騰中侃侃而談,那才是吃火鍋的氛圍。
飯間,文墨沒有提及許少華前妻,沒有提及他過去到底經曆過一些什麼感情坎坷,而是借著酒力談雲水,談她們小時候一起經曆過的事情,這些經曆讓雲水融入文墨的血脈,以前的她可以沒有親人,可以沒有情人,但是不可以沒有雲水。
許少華聽著,開始還會搭腔,越到後麵越是沉默。
接著文墨問他可不可以讓她離開一段時間,她想與雲水一起去旅行。
許少華放下碗筷,盯著咕嘟咕嘟冒氣的火鍋良久,唉唉的歎了一口氣,“那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會與我提分手了呢?”
文墨落下一行淚,說,“那你得好好待我。”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一定不要再越界了。”
“我知道。”
許少華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淚,給她夾菜,“希望我是真的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