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惑媚眼如絲,對著劉承笑著,餘光一直注意著君梧月的一舉一動。嬌嗔著將劉承推開:“死人!快去吧,我可是等不及想看這賤人求饒的模樣了!”
劉承又裝模作樣的推辭了幾句,見熒惑似乎真麼不會生氣,於是轉身朝崖邊的少年走去。
熒惑自然理解劉承是什麼人,典型的色中餓鬼,在門派中總卻偽裝的一派正人君子的假道學模樣,此刻卻迫不及待的朝舞月跑過去,看著他急色的模樣,讓人惡心。不過這種欲望強盛的人倒是最好控製。熒惑很是不屑地朝著劉承的背影輕嗤,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君梧月看著那男子朝自己逼近,倒也沒有慌了陣腳,冷靜地思索著如何應對。身上的暗器都用完了,她一貫使用的武器是匕首和飛刀,飛刀在之前躲避熒惑的追趕時用完了,匕首也丟了,現在的身體又完全無力抵抗,這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君梧月看著那麵帶猥褻之意的男子,腦海中卻又浮現出一些舊事。漫天的梨花飛揚,還是小孩子的自己,胸口的傷口不停地往外冒著鮮血,那種生命隨著溫熱的血液流失的感覺,真的是很讓人恐慌,但是更可怕的是那倒在血泊中的母親,和四肢被廢,滿身鮮血地蠕動著前行,想要去母親屍身邊的爹爹……
旭日東升,金色的陽光鋪灑在山崖上。
看著少年不躲不避,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半分。那雙秋水清眸裏映著初升朝日,閃動著美麗的輝光。無暇的肌膚,即使是臉上有那麼一道礙眼的傷疤,卻給人一種殘缺的美,讓人更想憐愛。劉承為這眼前的美景心神蕩漾,心想若不是怕了熒惑,將這小子帶回去慢慢玩兒或許更有意思。嘴角勾起淫笑,為著自己不淺的豔福暗暗欣喜,隻是這開心沒能持續多久。
劉承見少年完全沒有要掙紮的意思,也知道對方身受重傷,別說反抗了,恐怕現在就是走路都困難吧。劉承因此放鬆了警惕,大膽的走上前一把將少年推倒在地。
悶悶地一聲,君梧月重重地倒在地,全身的骨頭都被身下的岩石震得生疼。即使如此,她也隻是皺了皺眉頭,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連根手指都沒動。
少年的柔順讓劉承心情大好,騎在對方身上,伸手去摸那張他垂涎已久的臉,待一接觸上少年滑膩溫涼如玉的肌膚,滿心的欲望便再也控製不住,一手開始撕扯少年身上的衣服,一手鉗住少年的脖頸,開始啃咬親吻。
忍住反胃的感覺,君梧月冷笑。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男人也真是太低估她了吧,居然連她的手都不製住,就這樣接近她,這可是他自個兒找死!
原本無力的右手突然揚起,指尖捏著一塊鋒利的石片,動作迅速地朝著男子脖子的動脈紮下去。鮮血立時噴濺出來,濺得君梧月滿頭滿臉都是。
突然的遽變,伏在君梧月身上的男子怔忪一刻,驚恐地伸手捂上自己被割開的血管,眼中滿是恐懼。趁他發愣間,君梧月屈起膝蓋朝著他的下體又是一擊,男子立馬痛得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