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羞辱(2 / 2)

以後再沒有人比牌,大同花順一把把使勁加注,直到身上沒錢,隻好與人比牌。他沒有選擇與我比牌,而是跟小曼比牌,比輸退下場。

這在我預料之中,在男人潛意識裏,女人是弱者,柿子撿軟的捏是男人的劣根性。

隻剩下我和小曼對決,桌麵上籌碼有十萬左右,我跟前還有兩萬籌碼。

小曼輕蔑望我一眼,扔出兩萬加注。

我怔怔望著她有十秒鍾,嘴裏不服氣說:“老子就不喜歡你這種囂張,人長得漂亮脾氣這麼矬,讓人看著沒性欲。服務員,再拿十萬籌碼。”我就是要激怒她。

小曼果然杏眼怒睜,恨不能要把我捏扁拿碎。

服務員拿來籌碼,我一下子全放上去,挑釁衝著小曼說:“老子全押上,輸了,就當打了個手銃。”意思顯而易見,就要進一步激怒她。

高傲冰冷的女人,血性一般走兩個極端,極柔和極剛。

如果被征服,會露出極柔一麵,由猛禽變成小鳥。如果你征服不了,那你就完蛋,會變成她刀下鬼盤中餐。

我的女友雅玉就是如此。

這種女人有致命弱點,就是很容易被激怒,以致很容易失去理智,從而失去判斷能力。

小曼臉漲得通紅,把跟前的籌碼全推出。

“你這種不知好歹的蠢貨,這輩子都隻有擼管的命。”

我騰地站起來,同樣臉漲的通紅說:“老子就不服這口氣,寧願明天睡大街,再上三十萬籌碼!”我相信,別人都能從我臉上看出神經質。

學牌技,我用了半年。學演技,我用了一年半,雖不敢說爐火純青,倒也八*九不離十。

當我把三十萬籌碼推上桌麵,小曼猶豫起來,我心裏反而有點亂,心想,戲碼是不是加太足?

上桌前,癩子告訴我,這個賭局雖然不大,如能賺到五十萬,金爺就相信我是個值得合作的人。

我就是朝著五十萬目標而去,桌子上押注已有三十萬籌碼,離目標還有距離。

其他三個賭徒基本賭光,如果小曼不跟,賭局就會散席,五十萬目標就無法完成。

“不跟就算了,別磨磨唧唧耽誤老子打*炮的時間,這會所裏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故作得意洋洋去拿桌子上的籌碼。

“住手,三十萬,我跟了,比牌。”小曼玉站起來,視線緊逼過來,如同一隻美麗的鬥雞。

當我翻開牌,她便如鬥敗母雞頹然坐下,臉上失去血色。

我懶洋洋回到住處,打開一罐啤酒正要喝,手機鈴聲響起,我按下接聽鍵,是金爺,要我去他辦公室。

金爺辦公室門沒關,我看到小曼也在,坐在沙發上,滿臉是淚輕聲抽泣,雙手抱肩不住顫抖,那份高傲冷豔全然消散,隻有懦弱和哀怨。

金爺坐在她對麵,眼裏充滿邪異,如同餓狼盯著一隻受傷的羊羔。

“給你三分鍾時間考慮,要不,三天內還錢,要不,現在脫光衣服。”金爺笑得非常舒暢貪婪,如同一道美餐正擺在麵前,等著他饕餮享用。

不用三分鍾,金爺話音剛落,小曼哽咽著已在解開衣服。

目前是夏季時分,小曼身上衣服不多,當露出胸罩短褲裝扮,金爺迫不及待坐到她旁邊,摟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伸進胸罩裏。

“這兩件留給老子脫。”金爺嘬著嘴去親小曼的櫻唇,她極力閃避,金爺在胸罩裏的手狠狠一抓,她痛得‘啊’叫出聲,不敢再閃避任由擺布。

我實在看不下去,轉身欲要出去。

“不準走,把門關好,過來看場好戲。”金爺淫*笑著叫住我。

這是種變相羞辱,我不敢違抗,過去把門反鎖關好,站在門邊,默默望著沙發那邊。

“過來,看著我嘈這個女人。”金爺對我的行為不滿,瞪著我大聲說。

我無奈隻有走上前。

小曼已赤果果呈現在眼前,不可否認,她的身材很迷人,目前卻是隻待宰的羔羊,令人同情又心酸。

金爺很變態,手段粗暴野蠻,所到之處留下道道紅痕,小曼在他身下痛苦叫喚,金爺開懷笑著,如同在欣賞優美音樂。

這些場麵令我陣陣作嘔,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看下去。不知道金爺為什麼要羞辱我,但是我把屈辱深深銘刻在心。

肮髒的畫麵終於結束,金爺喘著粗氣從小曼身上爬起來,而小曼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像條死蛇。

金爺穿好褲子,示意我在對麵坐下,然後說:“這濺貨是我同學的侄女,她姑姑按時下的話說,是我們的班花。老子寫情書給她姑姑,被她姑姑當著全班麵盡情羞辱,讓老子好長時間都有心理陰影,今天終於出口氣。”說完嘿嘿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