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笑聲如同寒風刮進心裏,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在這個辦公室裏,還觀看一場人肉大戰。
金爺要警示我,千萬不要得罪他,否則,就算隔代,他都會報複到身上。
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金爺說完從身上掏出五千元,扔到我身上說:“這是給你的獎賞。”說完起身伸個懶腰。
伸完懶腰,對躺在沙發上的小曼說:“濺貨,延長你一個月的期限,到時沒還錢,洗幹淨再來給老子玩玩。”小曼眼角漫出幽怨淚水。
現在流淚已沒用,當你踏進賭場那一刻,就踏進魔鬼布下的深淵。
金爺邁步向辦公室門走去,我起身要跟著,被他按住肩膀,朝小曼努努嘴對我說:“你去玩玩,老子延長她一個半月還錢時間。”我被按回座位。
門關上,辦公室裏陷入平靜。
我望一眼小曼,與她怨毒的眼神相對,她坐起身子盡力張開雙腿,身體上到處充滿嘲弄的語言。
真馬勒戈壁搞不懂,剛才在別人麵前如同軟弱無力待宰羔羊,怎麼麵對我就如此囂張?
我真想撲上去,像金爺那樣好好虐待一番,可怎麼都提不起這份興趣。我在茶幾上拿起一包茶葉撕開,泡上一杯茶,輕輕吹口氣後喝一口。
然後端著茶杯斜靠在椅子上,很平靜望著眼前紅果果的身子,每個重要部分都不放過。
這樣做更能刺痛她。
她果然不再挑釁,想去拿衣服穿上,我淡淡說一句:“半個月。”她身子僵硬在當場,幾秒種後放下衣服,雙手抱胸緊閉雙腿很緊張。
我微微一笑,終於讓她回歸原型,隻是那份高貴冷豔,在沒有衣服遮羞情況下,不可能衝出靈魂。
就這樣過了半小時,我讓她離開。
回到住處,包子已下班,我掏出錢讓他去買宵夜。
在喝酒的時候,我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出來,要包子分析,看能不能找出其它原因,他果真分析出一個更深層的原因。
金爺似乎想控製我,為他整個賭場服務。
如果是這樣,我倒不是很在乎,隻要能解除巴哥的威脅,幫金爺幹點事很經常。
反正癩子已經答應我。
秀城展開打擊黃賭毒行動,賭場得到消息需要關門幾天,我和包子無所事事躲在地下室喝酒。
這天晚上,接到依蓮手機短信,說有同事過生日,她在會所預定了包廂慶祝,要我和包子參與。
八點鍾,我和包子準時來到包廂。
賭場裏有二十六名員工,大都是在一樓上班,隻有我和倆個發牌手在二樓,其中一個是穎燕,另外一個叫妮芳。
妮芳長相不錯,有一雙鵲眼。這類眼睛修長雙眼皮,給人的印象是溫順和善良。在我眼裏,她身材比穎燕誘人的多,飽滿而富有彈性。
雖然同在二樓上班,穎燕比較傲嬌,妮芳顯得文靜,我們平時都很少交流。
一樓其他人更不熟悉,我在這個群體內有點另類。包子雖然在一樓上班,由於年紀大跟同事交流很少,也隻能跟我湊在一起。
半小時後,包子被依蓮叫走,我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喝酒。
沒多久癩子來了,叫上倆個姑娘陪我喝酒,其中就有妮芳,她管癩子叫表哥。
我們玩起骰子,不知怎麼我老是輸,很快一個人喝掉十幾瓶啤酒,眼睛逐漸朦朧開始出現幻影,最後歪倒在沙發上入睡。
醒來的時候,包廂裏已是曲盡人散,正要起身,發現我身上還躺著一人,仔細瞧去正是妮芳。
她躺在我大腿上酣睡正深,小巧可愛的鼻子勻稱呼吸著,吐出帶酒氣好聞的氣息。
隨著這勻稱的呼吸,胸脯跟著起伏。她穿著白色襯衣,上麵三粒扣子敞開,露出裏麵黑色的絲蕾。
絲蕾是網格狀,被包裹的雙球大部分呈現在視線裏,強烈刺激我的眼球。
突然間,我丹田裏一團火被熊熊點燃,如同那裏本充滿汽油,就差一個燃點。熊熊大火催動全身熱血直衝大腦,瞬時占據了所有的腦細胞,窒息了我的思維。
之後,手開始變得不聽使喚,顫巍巍伸進妮芳的絲蕾裏,輕輕撫弄不已,隨著嫩滑和柔軟傳來,身體開始另一個連鎖反應。
一柱擎天。
此刻,我還有些許理智,掙紮著將手抽出絲蕾,可妮芳舒服轉個身,臉恰巧貼在那個要命的地方。
望著她姣好的麵容,我腦袋‘嗡’一聲,空茫瘋狂亂竄迅速占據整個思維。
等我清醒過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踉踉蹌蹌回到住處,包子正在床上睡覺,我輕手輕腳爬上床,思考著今天的後果,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控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