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既然知曉了,就不要為難挽兒了。這件事靖王莫要告訴其他人了,恩,就連靖王身邊最重要信任的人也別說出去了好不好?”疏挽拉著靖王的衣袖緊張道,無形中把平日裏做戲的撒嬌給擺上了。
“本王說過,挽兒要本王做的定當答應滿足於你。”瞧著緊張的疏挽心中心疼,她在府中必是不好過,不會使出各種計策來保護自己。可是,她的撒嬌,如春水般滋潤無意之中進入自己的心間裏,深深地沉淪。
“恩,謝謝靖王。”疏挽朝著他調皮一笑,他這個堂堂地靖王可是對她真心地好著。
靖王瞧著疏挽嘴角抽搐,巧笑著如月牙般的眼睛清澈盈盈,恩,眼睛沒受她的摧殘,隻是這臉上的?看起來這真是有點惡心,當真是佩服她能往臉上弄成這幅摸樣。
“靖王,綠水山莊的莊主可是中了什麼毒了。”疏挽心想,若是這毒他能夠解決,那她也好安心回去等他給娘親治病了。
“是,前朝禁藥==欲毒。”靖王緊皺眉頭,眼中滿是凝重。
“欲毒。”疏挽驚愣地望著靖王。
“恩,聽說欲毒是世間最毒,且無色無味,下毒時,可令中毒者絲毫不察覺。可中毒之後,便是四肢無力,整日貪睡。半月後便是失明,失聰,無嗅覺,不能說話且慢慢疼痛至死。隻是,這欲毒早已被我朝消除,而解藥卻是…。無從找起。”清澈的聲音裏此時略有些低啞,竟是有些無奈。
“嗬嗬,有毒藥就會有解藥的嗎?人家都說,這大地萬物相生相克,因果循環。所以這解藥是存在的,隻是還未找到而已。”疏挽何時見過一向風采依然,淡泊隨性的驚世名醫這般深沉無奈過。心中胡亂地掐出一段話了試著安慰他。
“嗬嗬,挽兒的話確實有一番道理。欲毒的解藥確實有,當年靜妃娘娘身孕時,不幸中了宮中妃嬪的毒計,差點一屍兩命。而元慶帝卻把世上僅存的一顆欲毒解藥給了靜妃服下,才保住了母子的平安。欲毒是世間最厲害的劇毒,所以它的解藥也是可以解百毒的。但是,吃了解藥的靜妃已經死去,就連體內留有解藥的玉貞公主也是不幸死去。”靖王聽見疏挽語中的安慰,心中的沉痛減了幾分。
“恩,那就再沒有別的辦法了?”疏挽聽著他講起母後的事情,心裏難受至極,原來,母後在宮裏受過這樣的罪。不過幸好,父皇對母後是極好的,把那般重要的解藥給了母後,心中為母後高心。
“有。”靖王見疏挽麵上難受的樣子回答道。
“啊,那是什麼辦法。”疏挽望著靖王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恩,你之前認識綠水山莊的莊主?”靖王瞧見她的驚喜不悅道。
“不認識啊。”疏挽淡淡說道,問這個什麼意思啊?
“不認識,你還這麼為他緊張。不會是……”靖王盯著疏挽臉上的神色問著。
“呃,挽兒怎麼會那樣子呢?我與莊主才第一次見麵呢?我隻是希望莊主快點好起來,靖王你就可以去府中為娘親治病了。”疏挽瞧著靖王語中的意思臉上微紅,心中卻是靜如止水。
“哦,是這樣子啊。”靖王明顯臉上一鬆,微笑著望著疏挽,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恩,恩,沒別的意思。剛才你說的是什麼辦法啊?”一臉期望地望著靖王。
“除非靜妃和玉貞公主還活著。”靖王挑笑著,剛才本來是見她一臉的難受,想哄哄她來著的。
“嗬嗬,靖王你就是愛說胡話,靜妃和玉貞公主怎麼可能還活著呢?”疏挽壓下心頭的深思垂眸道。
她到底該不該救莊主玉千墨呢?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況且這些個人都是皇朝中的中重要人物。
------題外話------
更新這麼多天了,一個票票都毛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