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職場裏要想做到風平浪靜、不招惹是非,就要管住“嘴巴”這道門。
在辦公室這種強調個人、排他利己、複雜敏感的小世界裏,學會分清公眾與個人、工作與私事的界限是立足職場的必修課,而不隨意泄露心事,則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
餘菲大學畢業後,到一家電信技術公司工作。她天真無邪,跟公司裏的女同事大都相處得不錯。餘菲上班不久,她們部調來一個新的部門經理。這個部門經理長得高大英俊,看上去有點像施瓦辛格。當天,餘菲就心直口快地告訴同事袁麗說:“這個‘施瓦辛格’真是酷斃了。沒想到咱們部門會來一個這麼帥的上級。以後可以經常看看他,養養眼了。”餘菲沒有想到,在部門經理上班的第二周,她就被叫進辦公室去談話。
“請坐!”“施瓦辛格”雖看上去不苟言笑但卻很有禮貌,“我剛進公司,一切對我來說都很陌生,不過大家似乎很熱情。”他說到這裏意味深長地看了餘菲一眼,接著又說:“我想我有必要自我介紹得再清楚一些,我叫彼特,不叫施瓦辛格。”餘菲的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心中暗罵不知哪個長舌婦竟然把話傳得這麼快。經理,我……”餘菲剛想解釋,就被部門經理打斷了。第二,他這次看餘菲的眼神更加凝重,餘菲知道下一句一定不是好話,“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感情很好……”接下來他說什麼餘菲已經聽不下去了,她想:“什麼跟什麼嘛,有沒有女朋友與我何幹? 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說他酷就是愛上他了?”
再不解釋就被冤死。“我想……”“好了,不說這些了。”部門經理再次沒頭沒腦地打斷她的話:“你是女孩子,我不想讓你尷尬,這件事大家就當不知道吧!”“怎麼能當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餘菲真恨自己這張笨嘴,總被他搶話,可他是上司,餘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部門經理接著說:“下麵問你一些工作上的事,有些報表我想知道得更詳細一些。”半小時後,餘菲回答完畢,剛出辦公室的門,便看到同事袁麗一副狗仔衝鋒隊的架勢守在門口。“怎麼樣,你們說什麼?怎麼這麼久?”想起剛才的尷尬,餘菲便沒好氣地說:“沒什麼,他隻是問了我……”話沒說完,袁麗便飛一樣地跑開了。
回到辦公桌前,餘菲想到蒙受了不白之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有一點兒心情再工作了,她索性趴在桌子上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餘菲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推自己,睜眼一看,是袁麗,“還不走,等他?”“馬上就走,不過誰也不等。”餘菲當然知道她說的“他”指的是誰。
“別不好意思了,我不妨礙你們,先走了,拜拜。”袁麗笑眯眯地走了。
餘菲懶得理她,開始收拾東西。可是她發現每個經過自己辦公桌的同事都將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自己,有的還對她笑著豎起了大拇指,有的直接開了口:“不錯哦,這下前途無量了。”有一個同事甚至悄悄地問她:“他真的吻你了嗎?”“什麼?”“你自己說的呀!他吻了你。”“天哪!這是誹謗!等等,讓我想想,我剛才對袁麗說‘他問我’,一定被她聽成‘他吻我’了,這個長舌婦,我有那麼糟嗎?”餘菲好不容易解釋清楚,回到家裏已經口幹舌燥了。第二天進辦公室,她打算要跟大家解釋清楚,但是,袁麗第一個跑到她身邊,對她宣布了一條最新消息:“施瓦辛格要辭職!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不想負責?想一走了之,沒門!我們會幫你的。”餘菲被“施瓦辛格”叫進了辦公室。他已收拾好了東西,很無奈地說:“我決定退讓,我被你們搞得很慘!”“經理,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辭職嗎?”“昨天有人在我手機上留言:‘吻了別人要負責’,恰巧被我女朋友看到,她現在氣得一個人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真的……”聽到這裏,餘菲深深地後悔自己當初隨意對袁麗說的話,袁麗由此散播的謠言已經將自己和部門經理整得毫無退路了。
到了下午,全公司似乎都知道施瓦辛格“玩弄”了餘菲的感情後一走了之,餘菲隻有苦笑。
袁麗是搬弄是非的罪魁禍首,而餘菲對部門經理的無意稱讚則是袁麗造謠的源泉。可見,在辦公室內,有些話的確不能隨口說。
辦公室雖是彈丸之地,但如果有喜歡搬弄是非的人,就會造成流言蜚語此起彼伏,其殺傷力簡直匪夷所思。
如何在辦公室裏保護好自己?在辦公室裏要管住你的嘴:
1.雄心大誌要藏好如果你的目標是當上主管或者經理,千萬不要隨意告訴他人自己的偉大誌向。大張旗鼓地告訴全天下人你要坐上某個職位,無異於向同僚、乃至於你的上司宣戰,很可能造成“壯誌未酬身先死”的局麵。
2.避談敏感話題辦公室裏有一些公共的敏感話題,包括工資、獎金的數額等,對於這一類敏感話題,不要隨意去探究。問這些問題,別人喜歡對你打哈哈,而你自己也不會喜歡告訴別人,所以盡量不要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