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以徐虹為突破口,他調查發現她的領導鄭衛華好色如命,他準備給鄭衛華身上栽贓,同時再給常雨澤煽風點火,借此製造和激化他們的矛盾。他認為相比較徐虹,常雨澤做事更容易衝動,而老婆偷人是最容易讓男人上火的事情。
他建議殷蔓蔓也來歸德,配合他的行動,他們共同接近常徐夫妻,這樣更容易實施計劃。
她覺得張鋒的方案很專業,成功可能性比較大,就同意了他的建議,也來到歸德。她同時也想看看內地美容市場如何,就順便到歸德投資開店。
她利用美容會所的優勢接近徐虹,很快與她建立友誼;張鋒則潛伏到他們家的足療店,成為常雨澤的馬前小卒。
殷蔓蔓娓娓道來,就象是講述間諜故事。
範麗認為其中有些疑惑,立即打斷她的話問:“你說張鋒到建築工地打工,以及製造跳樓討薪風波都是為了接近常雨澤?”
殷蔓蔓:“是的。他選擇常雨澤在歸德的時候鬧事,他知道常雨澤就是專管處理討薪鬧訪這些雜事的,他們一鬧事常雨澤肯定會出來。”
她轉而對常雨澤說,“張鋒還給你送了一麵錦旗,上麵寫‘討薪衛士’幾個字,不錯吧。”
常雨澤點點頭,她連這個小事都知道,看來她前麵所說都是真實的,他忍不住問:“他追求小敏也是有目的的?”
殷蔓蔓:“當然了,那小子眼光高著呢,怎麼會看上那個小保姆。他從不缺漂亮女人,他勾上手的女人有很多,有大學生,有白領,有離異和沒離異的少婦富婆,不是看到他這些‘輝煌戰績’,我也不會高薪聘請他。”
徐虹也忍不住問:“他跟小敏分手後又打算追求李菁,這也是假的?”
殷蔓蔓:“肯定是假的,他怎麼可能娶那個女人呢。那個迎賓員的模樣倒是不錯,可能他是想順便玩玩吧。”
徐虹怒聲說:“報複我們的事情已經夠惡毒了,你還縱容他玩弄小敏李菁那樣單純的女孩子,你就不感到良心不安嗎!”
殷蔓蔓不以為然:“我隻是聘請他替我做事,我沒有權力管他的私生活。至於你說她們是純真的女孩子,我倒不認同。象小保姆那樣,張鋒出錢供她上大學,她剛進校門就甩掉舊愛另結新歡,這總不是純真的表現吧。再說,小保姆和那個小迎賓也到法庭上指證張鋒是壞人,他們也算是扯平了。”
範麗不想在旁枝末節上浪費時間,她詢問關鍵問題:“別墅裏的套子你們怎麼偽造的?”
殷蔓蔓:“那個套子本來是常雨澤和徐虹用過的,他們用過後扔進了垃圾桶,張鋒到他們家找小保姆時,趁機拿走,然後換掉常的種子液,再放到別墅裏。張鋒偷配了他們家的所有鑰匙。”
常雨澤插話問:“套子裏麵的種子液是張鋒的,是不是?”
殷蔓蔓反問:“你不是化驗過嗎,是誰的你還用問我嗎?”
常雨澤:“我隻是化驗出不是我的,沒有跟其他人比對。”
殷蔓蔓沉默片刻,平靜說:“不是張鋒的,是變態鄭的?”
範麗問:“你們怎麼弄到他的種子液?”
殷蔓蔓:“我跟鄭衛華上過床,所以我能弄到。”
她這個回答讓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她竟然是鄭衛華的女人!
範麗又核實:“你跟鄭衛華發生了關係,是嗎?”
殷蔓蔓:“是的。”
常雨澤略帶嘲諷的說:“象你這樣優秀的女孩子,自願委身那個肮髒老頭子,值得嗎?”
殷蔓蔓撇撇嘴,不以然的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是嗎。”
範麗:“你怎麼和他勾搭到一起的?”
殷蔓蔓:“範姐能不用‘勾搭’這個詞嗎?雖然我不是什麼純真女人,可也不是自賤人格的女人,我和他上床隻是為了利用他而已,確切的說是要給他身上栽髒。
別墅裏那個套子是整個栽髒計劃中最關鍵的環節,張鋒說必須萬無一失。如果套子裏換成其他男人的種子液,可能會暫時迷惑常雨澤,但是,萬一他采集到鄭衛華的體液,通過化驗對比發現兩者不同,整個栽髒計劃都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