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之一把揪住她的長發,扣著她的下顎迫她張嘴,然後將硬物塞她嘴裏,他英俊的麵目有些猙獰,“雪雪,我變tai也是你教出來的。以前我在外麵什麼女人沒有,但是晚上你就用這麼狐狸精的手段勾著我。哼,你穿這麼爆露算什麼,你忘了我們以前玩sm,滴蠟油,玩情趣鞭子,你沐之哥哥沐之哥哥的叫著,總讓我chao你不要停。”
周靜如掙紮不過他,隻好將他的硬物悉數吞進,慢慢吸允,舔咬著。
其實她那時多是氣不過,自她小時記事起楚沐之就喜歡她,跟在她屁股後麵討好追求她,他的愛慕已經成為她的一種習慣,而她願意委身給他已經是對他天大的恩賜了,可是他花花腸子,總在外麵玩,讓她獨守空房。
所以她就學了很多招數伺候他,他在外麵的女人少了,夜夜跟她私纏。
征服一個風liu的男人,技壓群芳,讓那男人在她石榴裙下俯首稱臣,讚揚她美,離不開她的身體,那對她來說是一種勝利和優越感。
況且她已經給了楚沐之,夫妻間誰不是關上門,隨意玩!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對不起餘柳,4年前餘柳和紅豔享受魚shui之歡的時候也不是沒考慮過她。
她和餘柳各自發xie著自己生理yu望,誰都沒有欠了誰!
楚沐之被周靜如高超的口技伺候的“嗷嗷”直叫,在要泄出來的時候趕緊又逼了回去,他將周靜如扯進懷裏,長舌探入她的唇裏和她糾纏,兩指更是拖曳著她粉色的櫻桃使勁把玩。
周靜如在他懷裏扭捏著,她濕的厲害,下腹極度的空xu著想要硬物填充。
她看了眼chuang上安靜躺著的餘柳,推著楚沐之,嬌嗲著聲道,“楚沐之,餘柳在這裏,我們出去玩,別吵醒他,我隨便你玩。”
楚沐之愉悅了,拍著她的臉頰道,“雪雪,你這就乖了嘛。不過你怕什麼,餘柳中了迷藥,我們能吵醒他嗎?在他身邊做不是更刺激?”
“我不要,楚沐之我們出去。”周靜如堅持道。
於是楚沐之將周靜如打橫抱起,兩人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他將周靜如拋進去,扶著她的雙腿扛肩頭,狠cha了進去。
“啊…”周靜如尖叫一聲,兩手緊扣著身體的沙發,閉眸享受著下身粗魯猛烈的撞擊,“沐之哥哥,好舒服…用力…唔…”
楚沐之也是殺紅了眼,嘲笑道,“浪娃,怪不得你要出來玩。像你這麼大聲叫,肯定會吵醒餘柳的。”
客廳裏的兩人肆意糾纏著,那yin靡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傳遞了過來,餘柳緩緩睜開眸,眸底深沉如涼水,一片陰鶩。
他募然想起那日周靜如害了紅豔,她抱著他的大腿哭訴,她說和楚沐之行房-事是人間烈獄…嗬,人間烈火還差不多!
她還痛哭那流失的孩子,可是聽楚沐之的語氣,楚沐之竟認為那孩子是他的…嗬,這多有意思啊!
可是他更震驚的是…她竟然在4年前就設計將紅豔賣給一個60歲的糟老頭,如今想來,那次畢諾草根本不是她一時嫉妒,而是蓄謀已久的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周靜如嗎?
今晨紅豔問的好,這種性格是周靜如後來改變的,還是她一直被壓抑的天性?
腦袋裏又浮現起那一幕,那晚他將紅豔壓chuang上,她痛哭不已的對他咆哮,她說---你怎麼可以縱容周靜如毀了我的一生?
餘柳的心髒當即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胸膛那股洶湧而出的悔恨幾乎將他靈魂都掏空了,這種感覺竟生生壓抑下他全身的燥熱和蠢蠢yu動…
“豔豔寶貝兒…”餘柳終於將想念與疼惜說出口。
……
楚沐之和周靜如一直折騰到淩晨3點鍾,楚沐之走了,周靜如收拾了客廳,然後回到臥室躺chuang上。
餘柳還在安靜的睡著,周靜如側過身,伸出一條手臂支撐著腦袋,貪戀的看著餘柳的俊顏。
烏黑柔順的短發,斜飛入鬢的劍眉,細長而妖冶的桃花眸,就連纖長而微卷的長睫毛都像是畫師一筆筆精心塑造出來的,棱角分明的精美輪廓更宛如神抵,縱然周靜如和他相識了25年,依舊看的怦然心動。
他的襯衫被她拽開了,麥色的肌膚結實而有紋理,精健的胸膛,壁壘分明的六塊腹肌,即使他是睡著的,但他全身都散發著男性狂野的侵略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