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陸醉月擊掌,鳳眼中多有邪魅之色,“你果然還是問出來了,怎麼你認為我不配麼?”

“配、你當然配。”王惜明冷笑,王惜明起身,“你配去做妓女,成天與那些男人,那些妓女混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吧?”

陸醉月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反倒是笑了,“哦?你對我的事倒是清楚的很呀,那麼我想你應該不會忘了鳳舞受傷那件事吧,我的好嬸嬸,你可真是越來越讓我佩服了。”語氣輕佻,軟硬兼施,這般雲淡風輕的麵容讓王惜明沒了底氣。

“我、我做了什麼,你不要血口噴人,那個賤人自己跳舞的技術不佳,怎賴的我?”王惜明眼中多有閃躲。

陸醉月已經捕捉到了王惜明的慌張,輕哂:“嬸嬸自然心裏明白。”

“你!”王惜明抬手,就想向陸醉月臉上刮去,醉月眼神冰冷,目不轉,手輕起,在王惜明的手快要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她握住了王惜明的手臂。

“你們在幹什麼?”剛從外麵回來的陸承宗正好在大門外遇上了南宮彩便一起同行到了前廳,進門就見醉月捏著王惜明揚在半空中的手臂,心中也大概猜到了八九分。

陸醉月鬆開手,淡然一笑,朝陸承宗道:“嬸嬸說我不配成為家主呢,依叔叔之見呢?”

陸承宗立於門口無言以對,不知為什麼在看向陸醉月時他種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怕得到長輩的責罰似得,可醉月明明是他的晚輩啊

“你怵在那做什麼?”王惜明看了眼滿臉通紅的陸承宗尖聲叫道:“你怎麼又喝酒了?”

“不用你管!”陸承宗酒氣上來了,一把拍開王惜明遞來的手,朝陸醉月道:“醉月,家主這個位置爹臨死前並沒有明確的交代,這我也不好說……”

聽陸承宗這麼說,王惜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平時這麼窩囊一個人,原來在麵臨自己利益的時候也會變得如此精明呀……

“哦?”陸醉月挑眉,“那麼就連叔叔也不相信嘍。”醉月的目光忽然看向南宮彩,笑的甜美,“娘信我麼?”

南宮彩朝陸醉月投去笑意,“娘自然是信你的。”

“那如果我說,我有爺爺的遺書呢?”陸醉月笑的更加明媚了,爺爺你還真是算對了,終會有這麼一天的……

“什麼?!”王惜明不可置信的尖叫起來,“這不可能,爹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交代,你當時也不在府中,怎麼可能有,而且明明爹死後的房間是我休息的,根本沒有遺書,你在說謊。”王惜明瞳孔驀地收縮,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