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梅林直直的盯著她,良久才淡淡一笑,“看福晉總覺得特別,到是讓我想起了以往的朋友。”
朋友?該說是同胞吧?
王玉容好奇了,“哪裏讓側福晉覺得你跟你的朋友很相,竟叫錯了名子?”
“平常人家的女子,哪裏會教鸚鵡說這些話,福晉這點到是與我那朋友很像。”
王玉容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看來側福晉的那個朋友也是個愛罵人的啊。”
這諷刺的話,韋梅林豈會聽不出來。
麵上隻淡淡一笑,才道出今日來的目地,“聽福晉說話也知道福晉是個聰明的女子,相信有些事情不用我直說也該明白,昨日我撞破王爺與福晉的好事,可王爺也沒有重罰,今日我還不是照樣想走哪裏就走哪裏,福晉覺得王爺對我如何?
“王爺對側福晉如何,那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怎麼到讓我這個外人來評價了,還是側福晉信不過王爺對你的情?”
“福晉這話就說錯了,若是外人,我自是問不得,可偏福晉現在是王爺的妻。”韋梅林瞪了過去。
王玉容笑的張狂,“原來側福晉還知道我是王爺的妻啊,我到以為側福晉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以妻之身來責問我這個當福晉的呢。”
“你、、、”韋梅林壓下心底的火氣,冷冷一笑,“福晉不用說這些話來激我,我與王爺之間的情份怎麼樣,我自己是明白,我是怕福晉看不明白,弄得日後傷了自己,到時丟了一顆春心,想後悔也沒有機會了。今日我也奉勸福晉一句,莫去夠自己摸不到的東西。”
王玉容煞有介事的站起來,對著韋梅林行了一個大禮,弄得韋梅林一頭的霧水,這時就見王玉容才開口道,“我真是謝謝你今兒的話了,既然這樣,還請你回去給王爺代個話,就說我早就看清自己的身份了,也別無他求,王爺放我走就是了,我什麼也不要。”
先前的尊敬,到最後這些話,兩之間的反差,一個天一個地,羞得韋梅林渾身直顫。
“你會後悔的。”丟下下,韋梅林敗興而走。
王玉容扯了扯衣裙坐回榻裏,“小樣,想跟我鬥,還嫩了點。”
其實要真過招,王玉容自覺還不是韋梅林的對手,隻可惜韋梅林心中在意的東西,王玉容不在意,所以出起招來,自然不用左右顧及。
突然靜下來,王玉容有些坐不住了,披著鬥篷到了外麵,從來不覺得冬天過得如此慢,莫不是這一件事壓著一件事,到覺得日子過的慢了。
站在海堂樹下,王玉容想著要怎麼才能從這裏跑出去,或者把小蓮接回來,太過專心,連身後多出一個人都沒有發現。
直到覺得冷轉身回屋,才看到站在身後的人,王玉容忙斂起驚呀的神色,“見過皇上。”
李瑉盯著眼前的女子,糾起眉來,直到站在親王府裏,他都沒有想出來自己為何要來這裏,甚至直奔這個女人的院子。
那次的事情,隻是個錯誤,可卻像在他的心裏紮了根一下,在腦子裏怎麼也揮之不去。
“起吧。”直到王玉容快蹲不住了,這才聽到頭上傳來聲音。
王玉容光明磊落的樣子,到讓李瑉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了,拋開想不透的東西,到是對眼前的女子好奇起來。
他想知道出了那件事情之後,她是怎麼想的。
“福晉這幾日可好?”
王玉容不知道皇上突然來這是何意,恭謹的回道,“為人之妻,自然是做妻子該做的事情。”
李瑉挑了挑眉,這是在告訴他兩人之間的身份,還是在提醒他那件事情她不會在提起?
有意思。
以往隻聽說玉環的這位妹妹是個膽小怯弱的,直到那次在宮中碰麵,聽到她那樣的一番話,以為她是因感情的事而才有了那樣的膽量,如今看來,出了那樣的事情,她還能如此沉穩的麵對他,到是個特別的女子。
“福晉如此知事,阿玠這裏朕也就放心了。”李瑉看了王玉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王玉容看著這來去衝衝的皇上,聳了聳肩,實在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心裏卻也明白,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總要麵對。
當日她急著帶小蓮離開王府,也正是因為那件,縱然她看得開,可每每想起,就煩燥不已,到底也成了她最忌諱的事情。
卻不想逃來逃去,被李玠給插了起來,到底沒有逃開,不過想來今日之後,她也不用再麵對皇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