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雨傘勒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向後帶了兩步,男人開始還很頑強的掙紮,可我一直沒有撒手,一直等到男人斷氣才放開,其實當時我已經沒有任何的理智,一心要把男人從這個世界上除掉。
男人躺在地上,大雨將男人的衝刷的很幹淨,我蹲在地上單膝跪跪在男人的身上,一雙手緊緊的按著男人脖子上的雨傘,我是先把男人摔倒又將他按在地上的,男人喝了很多酒,大雨中還會有很多的酒氣,我想要把他製服並不是很難,看見男人沒有了動靜我才慢慢的放開了男人,起身朝著那個已經躺在血泊裏的孩子看著,雨水衝刷了周圍的血水,孩子看上去是那麼的蒼白。
我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身後的那個人會突然送地上起來,而且抓了一根棍子在後麵給了我一棍子,閃躲不及我一個趔趄就趴在了牆上,等我轉身頭上已經流了血,男人一把扔掉了手裏的棍子,從身上拿了一把刀子出來,朝著我嗬嗬的奸笑著,一刀衝著我刺了過來,我躲開轉身給了他一腳,兩個人打到了一起,最後我反奪過對方的刀子,結束了他的命。
那一刀下去,那個男人瞪大雙眼,麵目開始猙獰,而我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死在了我的刀下,成了刀下亡魂。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件事情,抬頭的時候外麵來了幾個人,除了玉叔還有其他的人,有老太太,有林家的幾個下屬,看見我流血那些人都沒有過來,起身我扔下了手裏的刀子,轉身朝著已經靠在一旁沒反應的孩子看著,將那個孩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林家人安排下的,我聽老太太說過這樣的事情,林家的孩子都要開腥,而這個腥,是血腥的腥。
拿孩子後來交給了玉叔,玉叔那孩子很可憐,是個街上乞討的孩子,無父無母的很可憐,每天還要受人的欺負,經常挨打,經常的給人欺負,林家這次短時間一直觀察這孩子,並且發現了我殺死的那個人。
老太太說那個人死的罪有應得,還說一個屢教不改的奸殺犯本來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能因為一句精神出了狀況就放任,如果每個人都說自己有精神病,想要強暴誰就強暴誰,想要殺誰就殺誰,那其他的人怎辦?老太爺隻不過是借林家的手為社會造福,這樣的一個人死不足惜。
雖然那件事情就是個局,而我也知道那不過是在例行公事的一次曆練,可事後我還是總是能想起那個人臨死時候的樣子,畢竟那時候我也還是個十四歲的少年。
我記得很清楚,一次一個同學的手破了血,我隻是看了一眼就又想起了那時候自己殺人的一幕,嚇得臉色蒼白,額頭不斷的冒汗。
老太太和我說我是第一次,以後就會好了,還說生在林家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林家的人可以不殺人,卻不能不會殺人,林家的人可以救人,卻不能不會害人,這就是林家人。
林昕的這個年紀其實已經比我預期的要好很多了,之所以一直沒有把林昕帶過去林家,我其實也有著我的私心,我是擔心林昕不能適應林家的環境,擔心林昕會害怕。
孟凡的事情有沈大壯的事情在前,林昕應該開始慢慢的適應了,這樣我也能夠放心一些,畢竟這件事情關乎於林昕的朋友,林昕相信也能設身處地的去對待這件事情。
林昕的表現讓我很是意外,並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恐慌或者是什麼,更沒有因為孟凡的死而爺爺睡不著覺,這也許是因為孟凡死後我就帶著林昕來了廟裏,林昕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這應該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加上林昕的心裏潛意思是覺得沈大壯大仇已報,她也了卻了一份心思,這個林昕的本性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那件事情之後我帶著林昕離開了廟裏,回去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林昕的房間裏,我還記得林昕當時坐在那裏一直沒動過,我走過脫掉了身上的衣物,掀開被子躺在了床的一邊,林昕看了我一眼很久才躺在在我身邊,我轉身過去將林昕摟在懷裏,輕輕的親了她一下,拍著她的肩問她:“怕麼?”
林昕搖了搖頭,卻說:“不知道沈大壯怎麼樣了?他不在我還真有點想他,他雖然很胖,但是心卻很細膩。”
那時候的林昕已經長大了很多,經曆了一些,學會了一些,也懂得一些,而我並沒有小家子氣的吃醋,而是真心的感悟了一個人,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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