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麼,”慕容惜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那可是我的心血,當作送你的訂婚禮物。”

“切,禮物怎麼送那種讓人哭的鬼東西啊,我不管,你要送別的,”白靜煙蠻不講理道。

慕容惜寵溺的揉揉她的柔順的長發,道:“好啦,我給你買別的,”眼中布滿疼惜的笑意。

抬手瞄了眼手腕上的表,慕容惜嘴邊的弧度擴張,笑得更加邪肆。

“慕容,我的頭暈暈的,好想睡覺,”白靜煙揉了揉太陽穴,打了一個哈欠半閉著眼囁嚅道。

“小乖乖,還有30來分鍾,你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啊,你不陪我了?”白靜煙撅著嘴。

“我朋友還在外麵等我,”慕容惜凝視著鏡中座椅上不斷打哈欠的白靜煙,“昨晚沒睡好嗎?”

“嗯,睡晚了,”白靜煙點頭。

這時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之後走進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兒,來的是白靜煙的妹妹白舞楚。

白靜煙麵無表情看著來者,瞪著眼,聲音微含怒意,“舞楚,你來這裏做什麼?”她倆兒的關係從小就不好,這幾個月以來那女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和鄧卓搭訕意圖不明,前幾天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就像瘋狗一樣指著她的鼻子罵,所以她們之間可以說是仇視對方到水深火熱的地步。

“哼,你以為我想來,”白舞楚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她,掉頭看到慕容惜後轉眼變成可愛無邪的乖乖女,“我來找我家惜惜!”然後兩大步跨上前竄進慕容惜懷中。

白靜煙有些吃驚,她們認識?看到討厭的女人在慕容惜懷中撒嬌的小貓樣子,她立馬抑製住暈乎的腦袋再起身道:“白舞楚,‘惜惜’也是你叫的!”

白舞楚斜睨了眼白靜煙從鼻孔發出“嗤”的不屑聲,道:“白靜煙,你什麼意思?惜惜是我的朋友,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管得著!”

一旁呆愣的慕容惜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驚愕道:“你們不是姐妹麼?怎麼吵架啊!”

“誰跟她是姐妹,一個婊子生的臭丫頭,”白靜煙冷笑著回到椅子邊坐下。

白舞楚臉色鐵青,忍無可忍的衝到白靜煙麵前狠狠地甩了一耳光,罵道:“白靜煙,你tmd賤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搶的是別人的男朋友,還下作的在紅酒裏下了催情藥!”那天白靜煙帶著那個叫鄧卓的男人在祁聯大酒店開房正好被她撞見,出於好奇她悄悄地定下了他們隔壁的房間,當天夜裏,她就趴在門外聽到了一些聲音,到了第三天他們退了房離開後,趁打掃衛生的服務員還沒開始,她在浴室發現一些可疑的白色粉末,帶著點點殘餘的粉末到了醫院去查,才知道原來這些是催情藥物。

白靜煙聽到後臉色大變,驚恐的愣著白舞楚,指著她的臉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你……胡說!”

得意的看著一臉惶恐不安的白靜煙,白舞楚狠厲道:“你和你那個妓女媽媽一樣下賤!”

…………

站在一邊被忽視的慕容惜保持著一種“我不相信”的驚愣表情,卻以欣賞的心態看著吵得不亦樂乎的兩姐妹,紅瞳裏有著不易察覺的嘲諷,當白舞楚爆出白靜煙下藥的事時,她的確吃驚了那麼一小下下,看來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輕鬆順利得多,她的手背在身後,點燃了一根藏在肩膀上的那朵裝飾性大花裏的煙頭,裏麵多層次的溝壑正好放得下,然後將煙頭放置在一根一厘米長的棉線上。

“啊!”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叫一聲,“還有七分鍾的時間,我得走了,你們兩個別吵了,靜煙你快點準備一下!”然後慌張的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白舞楚離開化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