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直接無視楊巧巧的毒眼,孩子氣的揉了揉哭得紅通通的核桃。

“靜煙現在這番模樣,我怎麼忍得住啊,”慕容惜垂眼低低的說道,“裝吧,你就繼續裝吧,”楊巧巧腹黑的在心裏誹謗道。

經過幾人齊心協力的好言相勸,慕容惜停下了鬼哭狼嚎,乖乖的坐在楊巧巧旁邊發呆。

這時鄧卓突然想到了什麼,急急道:“羅警官,李警官,案子查的怎麼樣啊?”

“呃……,”其中一個臉長的跟猴子似的警察皺著眉。

“這場謀殺案很古怪,”胖警官接道,楊巧巧在一旁好笑的望著這對天造地設的胖瘦搭檔,真是個完美組合啊。

“道具布置得無懈可擊,一點都沒任何差池,像是布局了很久,我們連一點漏洞也沒找著,可是……,”胖警官停頓一下,“這麼精確的預算卻在時間上出了差錯,凶手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我們估測,凶手是故意這樣做的,至傷不致死。”

鄧卓有些失控的望向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白靜煙怒道:“到底是哪個變態?她現在的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了解鄧卓的憤怒,楊巧巧也把憐憫的目光投向病床上的人,白靜煙這一生算是毀了,醫生說,她的肌膚重度灼傷,要想恢複基本上是不可能,就算以後整容也挽回不了她當初的美貌,腳裸處傷的太深,不能在行走,當是廢了,喉嚨是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哪經得住烈火的折騰,得做一輩子的啞巴。

她苦苦笑著搖搖頭,是老天知道自己的心傷,知道自己的心向所屬,所以幫她阻止這場她不願意看到的婚姻麼?

“根據調查結果來看,要使火蔓遍更衣室的每個地方至少得需要一桶最大號型的汽油,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殘存的汽油桶的之類的可疑證據,但卻有很多可樂易拉罐的燒焦物,沒猜錯的話,凶手應該是將汽油注入易拉罐內,然後扮成工作人員來掩人耳目,用運貨的鐵車載著易拉罐混進化妝室。”羅警官用手撐著下巴眯著眼推測道。

“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怎麼看都像是蓄謀已久的複仇,”李警官望向鄧卓問道:“請問,白小姐有什麼仇人嗎?”

“仇人?”鄧卓肯定的搖了搖頭,“靜煙8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了,從小一起長大,絕對不會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人。”

陷入沉思中的各位誰都沒注意到安靜的慕容惜此時身形微微的顫動一下。

“其實到有一位值得懷疑,”李警官突然開口道。

“誰?”

楊巧巧也豎起了耳朵,該不會是想說慕容惜吧。

“我們在化妝室的走廊裏麵發現海洛因,”羅警官把手伸進衣兜裏摸出一張相片遞給鄧卓,“我們從白家人開始查起,白小姐的長兄白鳴哲是個吊兒郎當的闊公子,14歲因多次傷人進了少年所,不久後出來就接觸毒品,前一個星期白氏的總裁準備將公司交給白小姐管理,為此父子大吵一架,又和白小姐鬧起來,而且聽他周圍的朋友說,白鳴哲很討厭這個什麼都跟他爭得的妹妹。”

楊巧巧走過去看著鄧卓手中的照片,白靜煙的哥哥白鳴哲,也是個長的清秀帥氣的人,卻和白靜煙沒有什麼相同之處,眉眼倒是和白舞楚有七分相似。

“怎麼……會是這樣……,”鄧卓低聲道。

“我們隻是猜測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可能亂抓人的。”

楊巧巧望著疲憊不堪的鄧卓輕聲歎息,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自認為心地善良的她還是表露出傷愁和悲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