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的笑容沒有落下,但總給人不自然的感覺,所以楊巧巧懷疑她是不是臉部表情轉換得太快以至於嘴角某根筋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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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白鳴哲果然被警局拘留,原因是警察在他房間裏發現到海洛因粉末和他喝醉酒不省人事的倒在禮堂門口身上濃厚的汽油味,待錄口供的時候他不停的喊冤,生死不承認,說是有幾個不認識的人抓他到一個廢工廠裏朝他猛灌酒,把他弄醉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至於房間裏為什麼會有海洛因,他自己無法無從解釋,光是不停的說有人陷害他。
等案子還沒了解之前,白鳴哲是無法洗清冤屈的。
楊巧巧不得不佩服慕容惜,把一切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完美得絲毫沒有破綻,她坐在沙發上直往嘴裏塞薯片,望著慕容惜端著一盆嫵媚妖異的玫瑰走過來,笑嘻嘻的看著一臉幽怨的楊巧巧,用尖得可以磕死人的下巴抬向窗台上的那偌大的一塊空地,厚著臉皮道:“為了你未來的小姑子,你得犧牲一下陽台了。”
用腳趾頭想也不難猜到者丫頭片子要幹什麼,楊巧巧白眼一翻不理,繼續埋頭和一堆零食大作戰。居然擅作主張的把行李般來說要和她合租,理由很簡單,靠近市區的房租價太貴,對於她楊巧巧來說是挺貴的,不過對慕容惜這個拿高薪水的死人來講,那點房租費還不夠她買一件衣服,其實說白了就是跑來監督她這個花心的未來嫂子。
眼看著慕容惜昂首挺胸的抬手,大有一副趕往前線送死的將士般壯烈的奔赴到窗台前沒形象的攀爬上去,抓過一邊的小鏟子嘿咻嘿咻的鼓搗著泥土,嘴裏哼著五音不全的歌。
楊巧巧半靠著柔柔的沙發裹在被子裏,蓬亂的長發相互糾纏著打著結,慵懶的在白淨的長頸處散亂,她有些無神的愣著慕容惜正在移花接木的後背,目光迷離而嬌媚。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就像我們隻是在原地打了個圈,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慕容惜還是那個活潑開朗,一天到晚都在抽風的家夥,楊巧巧微微的泛起一絲怪異的笑容,過去就讓它過去唄,她楊巧巧也不是那種大義凜然的正義人士,不管慕容惜這次的作為到底有出自什麼目的,隻要不拖累的自己和傑就行了,況且慕容惜好歹也是認識了4年的朋友。
時間滴答滴答的像水一樣不知不覺的緩緩流過,楊巧巧不停的在衛生間和客廳兩處竄動,慕容惜仍舊不屈不饒的蹲在陽台上移植她的愛花,手上的動作逐漸緩慢下來,當楊巧巧又重新坐回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她一個漂亮的翻轉,敏捷的落地。
楊巧巧鬱悶的回過頭道:“你怎麼不唱了呀,你知不知道我從剛才到現在一共跑了多少趟廁所,都是你那美聲的功勞。”
慕容惜心裏那個憋屈,嘟嘟嘴不滿的嚷嚷:“不好聽就把耳朵堵住,免費讓你聽我都看在咋倆關係的份兒上沒收費呢。”
楊巧巧往陽台上望了眼,不是還沒弄完麼,下來幹什麼?
隨意瞟了楊巧巧一眼,慕容惜一瘸一拐的擠著那張完美的臉坐到楊巧巧身邊:“休息一下,長時間的蹲著,血液不循環腿受不了。”
“我看著直接切了算了,省的拖著麻煩,”她玩笑道,這個慕容惜什麼都好,就是唱歌像鬼哭狼嚎,哎,看來真是人無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