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親密的抱著她,出口的話卻是那麼刺骨,淚再度不爭氣的滑下臉頰,滴痛的是兩個人的心。
君淩風箍緊她瘦小的肩頭,一時忘情把她拉出了衣襟外,“你再哭......我......”把你扔下馬。
以前都是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覽盡她的嬌軀,現在可是光天化日,陽光暉燦下,她呈裸的上身毫無遮掩讓他看得一清二徹。
晶瑩剔透的肌膚,瘦削不失渾圓的語肩,凝脂雪膚的豐盈,點上淡淡的嫣紅,纖細窈窕的柳腰。這副精雕細琢的玉體,怎讓人不意亂情迷,炫目迷神?眸光從冰冷湧上火熱,喉嚨已幹渴,手掌也是覺得空虛著。視線一移,這張驚豔仙塵的臉蛋,那嬌弱的戇態,羞極的憐美,萬千弱質芊芊的風情。“真像白蓮花墜入凡塵,遇上犀利的野獸。”他喃道,一時泄露了心頭。
上身襲來的冰涼讓她身子一顫,她無措的偎進他的胸膛裏,吸取他的溫暖。“你是野獸嗎?”
一雙手卻從狐裘邊源滑入,撫上她光滑的背脊。一直都記得,她分外銷魂的感覺。她想要躲開身後不安分的手,無助的在他胸膛閃躲,豐盈頂端無意的擦過,都揭起了彼此的需要。手撫至她頑皮的高聳,他肆意的揉0捏,挑撥著頂端的花蕾。她咬著唇,鼻息已經有些濃重,酥麻從他滑過的每一處瓦生。她不敢叫出來,生怕他又取笑她。
她怎麼料得到,就算她考慮得再多,他照樣會恥辱她。“男人都是野獸,特別是對著淫0蕩的女人。他們的獸性更顯示出來。也隻有你這樣的女子,能讓我獸性大發。”
原本溫謐的氣氛瞬間冰凍,凍結了她所有的嬌羞和溫順。僵硬著身子任由他擺弄。
自然察覺到她的異樣,他手還是肆意擺弄著她粉嫩的身子。
撤下褲頭,堅硬在她的花徑處摩擦,卻得不到進入。他揭開狐裘,掰開她的腿,看清她的徑口才進。眼前的美好和嬌嫩,炫花了他的眼眸。她的那裏,還是那麼粉嫩和生澀。就像從來沒有人采摘過其中的甜蜜一樣。
就算看得這麽清楚,他還是不能進去半分。他壓著欲火,鉗著她的下顎冷逸出:“看來,你這裏隻會為那些奸0夫袒開。”
他眸子裏的不屑,他唇邊的譏笑,他臉容的冰冷,刺痛了她僅存的冀望。這一擊,擊得她臉色比起落水時更慘白,眼神更加空洞。她突地推開了他的身軀,就這麽光0裸的從馬背上滾下,一地的砂石烙進了她柔嫩的肌膚內。身上的疼痛她沒有任何感覺,心頭一直撕裂的傷口仿似萬千根燒紅了的針在捅刺。心頭翻騰熱辣,身體卻冰冷非常,比起剛才的落水更勝百倍,蝕骨絞痛的滋味讓她臉容都攣曲起來。這等痛苦,她卻連喘息都沒有半聲。
君淩風沒想到她會有這麽崩潰的反應,忙從馬上翻下來。她的全身皮膚嵌入了細碎的沙粒、石碎,那慘不忍睹的模樣終究激起了他的愧疚。狐裘包裹實她的身子,她也早已在他懷裏昏厥過去。
馬兒已經疾速的往回奔,他卻嫌馬是世間走得最慢的動物。至少他現在認為那是漫步的走,而不是跑。他把手指探至了她的鼻息。發紫的唇瓣、刷白的臉色,他差點以為這樣僵硬的她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