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官羽詩厲聲喝道。
“詩詩,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跟蘇裏恩真的沒有什麼。難道這麼久,你還看不懂我對你的心嗎?”
“林頤澤,現在你才跟我說這些話,不覺得惡心嗎?有什麼話,你還是回去找蘇裏恩說去。”官羽詩毫不留情帥開他的手,但林頤澤力氣大得嚇人,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隻能處於被動的位置。
不大一會兒,兩人在機場裏爭執不休,立即吸引了一大群路過的行人,見到熱鬧統統都圍了上來,不一會兒就將兩人圍得密密麻麻。
圍著看戲也就算了,還一個個誤以為他們兩人是小情侶鬧脾氣在吵架。官羽詩簡直瞎了眼,心裏的火氣蹭蹭蹭往上湧,臉色漲得通紅,犀利的目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見她終於不再反抗,林頤澤以為她是被自己說服了,手上的力道終於不再那麼強硬。仍舊保持著剛才柔和的語氣:“詩詩,你要相信我,我對你從來都是真心的。我愛的人,從來都隻有你一個。”
壓下極度作嘔的厭惡,官羽詩表情淡淡的,“你先放手,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
嘴上說這話,眼睛卻悄悄瞟向四周,這個時候,司機小林應該也快到了。
聽她這麼一說,林頤澤猶豫片刻,果然放開她的手。官羽詩抓緊這一刻,眼疾手快地抽出自己的胳膊,然後抬起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狠狠地、重重地踹向了他的襠部。
林頤澤沒有想到官羽詩竟然會他這樣狠毒。猝不及防被她踹了一腳,頓時痛得臉色發白,左手捂著褲襠,卻還要衝上去抓住她。
官羽詩立即拔腿就跑。
林頤澤咬咬牙,忍者劇痛追上去,無奈身體的痛苦漸漸難以忍受,加上前麵的官羽詩,在逃跑至於,還不忘抓住一個巡邏的警察,添油加醋說了一番。轉眼間,林頤澤就被兩位警察圍起來。
“警察同誌,我不是什麼歹徒,前麵那位小姐是我女朋友,我們兩人就是鬧了點矛盾。”林頤澤忙做解釋,一邊疼痛的彎下腰。
其中一位警察見他不妙,加上剛才引起的騷動,隻好說道:“我們先送你到醫院就診,回頭再到警局做一下記錄。現在,請你跟我們走吧。”
無論林頤澤願不願意,官羽詩都已經跑遠了。他隻好被兩位警察帶上警察,往醫院奔去。
擺脫了林頤澤,官羽詩總算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躲在暗處的她親眼看著林頤澤被兩個警察帶走的,臉上終於浮現一絲笑容。要不是她還活著,林頤澤那混蛋遲早也是要到警局一趟的。哼!這次真是便宜他了。
那一腳,她還是掂量著力氣踹的。
正好這時,司機小林也到了,官羽詩跟他打了聲招呼,坐上車子,飛奔回離開了一個多星期的愛格亞斯堡。
踏進越家的大門後,她稍稍整理了下情緒,換上一副平靜的臉色,昂首闊步往前麵走去。
管家卡沙見她回來了,衝她笑了笑,自從上次唐家人找麻煩事件過後,卡沙對她的態度好了許多。雖然心裏還有芥蒂,但總算不再冷眼相對。
在越家工作這麼多年,個個都是會看人臉色的。官羽詩現在受寵,風光無限,其他人除了羨慕嫉妒恨,也有一些想著抱大腿拉關係的。
一路走來,就有幾個平時關係不錯的女傭跟她打了招呼,官羽詩統一微笑麵對,既不疏遠,也不算親近。讓他們心裏不大舒服,卻又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真是長臉了,現在連回應都不冷不熱的,跟打發什麼似的。”
“你就知足吧,人家是什麼人,你又算什麼。詩詩現在可是族長身邊的紅人,她肯回應你就算不錯了。”
“就是就是,至少人家還沒有趾高氣揚的,我們還是見好就收,省得惹怒了她,回頭她在族長麵前一說,我們可就慘了。”
對於她們的話,官羽詩充耳不聞。回到城堡上麵,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去臥室找出自己的設計作品。距離比賽結束時間隻有一兩天了,這兩天她要盡早將參賽作品準備好寄出去。
打開房門,她立即敏感地察覺到,臥室的擺設,與她離開之前微微有些不同。
腦中一道驚雷閃過,她臉色一變,三兩步衝到床前,彎腰將藏在床底的包裹拿出來。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看。狼藉破敗的一幕,頓時蒼白了臉色,手一抖,被剪得破爛不堪的模型樣衣,以及設計圖紙,洋洋灑灑飄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