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腳族裏,從年輕開始他們就很重視個人的責任感。父母親從小就以關愛和支持的態度,鼓勵他們的小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讓他們生活在愛和引導的環境中。
作為整體部落的需求,黑腳族輕易地把族裏每一個人的需求相互結合起來。
黑腳族需要的不是擁有總體能力的領導者,而是依據不同功能選擇不同能力的領導者。於是,他們會擁有不同職能的領導人,主持太陽舞的人選,並不一定是代表黑腳族與政府溝通的最佳人選。他們視工作的需要去挑選具有特殊技能的專業領導人,即所謂的存在型領導。選擇的標準完全取決於具體的任務而定。
領導者必須創造高度統合的組織,激發團隊協作的精神。組織的目標必須和員工目標相互結合。根據對統合文化的定義,我們是否低估了這項挑戰的難度?
假設組織內的員工都是健康的
從數量的角度來講,健康的程度很難量化。但至少不能是精神病、精神分裂症病、偏執狂、腦部受損、心智薄弱或過度熱心……等等心理不健全的人。
假設團隊足夠健全
為了評判組織的健全程度,必須有相對的標準來衡量。我們還不知道這個標準是什麼,也不知是否有人著手進行這份工作。不過,應該有人歸納出其中的原則,如果這件事還沒有著手進行,必須立刻進行。當然,某些基本原則必須與員工心理健康的原則重疊,不過兩者之間也不會完全一樣。從某種角度來評判,組織和員工是不同的,而且,我們也應該找出這些不同之處。
假設任何人都能客觀地、獨立地具備“崇敬的能力”
比方說,以客觀和超然的立場欣賞別人,站在絕對客觀的立場,稱讚他人的能力和技術,同時包括對自己的能力和技巧的崇敬。
在這裏有一層特殊的意義,即不應有尼采式的忿怒,對自己沒有怨恨,對存在價值沒有敵意,不排斥真相、美麗、善良、公平以及法律、秩序等等;或在對客觀事實的認知和尊重方麵,至少不低於人類本性的最低限度,換句話說,就是對現實狀況有客觀認知,對這些事實有起碼的尊重。
在理想的狀況下,如果每位員工都很有智慧,都能以莊嚴神聖的態度對待別人,放棄利己主義,那麼以上的情境就可以輕易達成。這時就可以很明確地說,史密斯比我更適合這個工作,因為他在學識以及其他各方麵都是最佳人選,我完全沒有嫉妒、受傷、自卑或其他痛楚的感覺。
當然,這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可能的,因為除了極少數的情況之外,大部分的人都無法達到這種境界。不過,至少這是一種限度,而且是傾向於理想管理的限度。我們必須提高這種客觀性,而不是降低人性的最極限。用我們的頭腦清楚地、客觀地分析,要客觀地看清哪些是對我們的尊嚴有害的,這樣做雖然有些困難,但在某種程度上是可行的。從過去無數次的心理治療經驗中我們了解到,很多人已經學會怎樣省視自己,進而從中獲益。
假設組織內的人並非隻想獲得安全需求的滿足
在這種假定的情況下,組織內的員工不必焦慮、不再害怕。他們必須具備足夠的勇氣克服恐懼,必須能麵對不確定的未來並勇往直前,這些是可以被質化的。絕對有必要指出一點,關於開明管理與獨裁管理相互的對立,害怕和勇氣、退步和進步之間的對立,都可以成功地完成這項任務。
從某種意義上講,組織內的人一旦被恐懼所主宰,就不可能做到開明管理。在這一點上,杜拉克對於心理治療、邪惡、軟弱以及不良衝動缺乏足夠的了解。杜拉克的理論對很多人是行不通的。關於人際關係以及人事管理等理論也存在同樣情形。他沒有想到有很多人並不適用那些理論,有些人已經病入膏肓,已無法在開明世界產生任何作用。還必須強調一次,杜拉克也忽略了員工差異的問題。
假設每位員工對於自我實現都有積極的傾向
人們可以自由地實現自己的理想,選擇自己的朋友和誌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共同成長、嚐試、體驗、犯錯。
還是同樣的道理,隻有在此假設的前提下,心理治療或心理成長才有可能。我們必須假設人們願意追求健康與成長,而且可以具體地被看見,而不是像羅嘉斯心理治療理論那樣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