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依靠員工拓展工作(2)(2 / 3)

假設每位員工都願意改善周遭的事物

在此項假設裏,我們認為每位員工都有這樣的傾向:願意改善周遭的事物,矯正牆上的扭曲影像,清理髒東西,把事情做對,讓情況變得更好,把事情做得更好。事實上,我們在這方麵了解的不是很多;完形心理學家在提出封閉性與連續性的作品當中,是有科學性論證的。我們常常在健康的人身上觀察到此種傾向,我們稱他們為完美主義,但我們還不知道這種傾向有多強烈,也不清楚在較不健康、較不聰明、較沒有人性的人身上是否也有此種傾向。但無論如何,杜拉克假設所有人都具有此傾向,他認為這是建立開明經濟的先決條件。

假設人在成長之際愉悅與厭倦是相當相似的

孩童的成長就是愉悅與厭倦相互交替的過程。小孩總是喜歡尋求新鮮感,充滿好奇心,探索新事物,喜歡一切新奇的事物,但不久之後就會感到厭倦,而去找尋更新奇的東西或活動。這是一個非常穩當的假設,即理想化管理是對新鮮的事物、新挑戰、新活動、多元化的活動的前提,不能太簡單。但一切很快又會變得熟悉、無趣,甚至無聊,所以你必須再次提供更新鮮、更多元化、更高層次的工作。

假設每位員工都比較喜歡做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隻當一小部分、一件事物、工具或“一雙手”

人們比較喜歡發揮自己的潛能,情願收緊他所有的肌肉;相反的,如果隻把他當作別人的一部分,他會覺得很生氣。

譬如說婦女——當然不包括那些出賣肉體的妓女——拒絕當作性工具,出賣體力的勞工,也會拒絕當別人的一雙手、一塊肌肉或是結實的背,就連在餐廳工作的服務生也厭惡他人把他當作是一個隻會端盤子的人。

假設每位員工都比較喜歡工作而不願無聊

在這項假設上,杜拉克當然是對的,但需要有一些限製條件。例如,大部分人不願做沒意義、浪費時間的工作,也不願做無謂的工作。當然,還應注意員工間的差別,不同的人會喜歡不一樣的工作,例如知識型或勞動型。我們也必須了解工作期間的快樂與完成為了目標工作時的樂趣之間的區別。

此外,我們必須化解工作與娛樂之間的分歧。杜拉克式原理的主張是:工作讓人享受、著迷與喜愛。對自我實現的人而言,他們可能比較喜歡把工作當成是一種“任務”,一種“使命”,一種“責任”,或是神父所謂的“天職”。人生的使命實際上與一向的自我是相同的,好比身體和肝或肺同等重要。對一個幸運、開明的工作者而言,奪走他的工作就等於要了他的命。

真正專業化的工作者就是最好的例子。

另外,我們必須針對“工作”的語意有更明確的解釋,因為依據社會上的認知程度,勞動確實令人感到不快,而自我欣賞又意味著躺在陽光下什麼事也不做。強調一點,強迫人不工作其實是一項嚴酷的懲罰。

假設所有人都喜歡做有意義而非無意義的工作

此項假設強調人們對價值體係、了解世界並賦予意義的高層需求。這與人道主義宗教信仰的態度非常類似。假如你所從事的工作是毫無意義的,你的生活可能也會毫無意義,更不用說生命的意義了。無論多麼卑賤的工作——洗碗盤、清水管的工作——有意義與否,完全在於這份工作是否有其重要而崇高的目標。

比方說,很多人都不喜歡洗嬰兒尿布,但嬰兒的母親卻能充滿愛心地洗它。對一個關愛小孩的母親來說,這是充滿幸福的、樂趣無窮的工作。洗碗盤可以是一件毫無意義的工作,也可以是對家人愛的表現,因此它就成為一件既有自尊又神聖的工作。

這些觀念也可以運用到組織中。某位婦女是一家口香糖工廠的人事經理,但她對口香糖一點都不感興趣,因此造成苦樂感缺失(指無法感受生活中的苦與樂)的情形。如果她能到她認為比較有意義的工廠做事,即使是一份職位相對低一些的工作,也會覺得快樂無比。

假設每位員工都比較喜歡有個性、獨特性、特定身份;相反,任何人都憎恨默默無名、隨時可被替換

在杜拉克的理論體係當中有很多這樣的案例。相對於一個無名或者可以隨時被替換的人來說,每位員工都情願做一個具有獨特身份的人。

假設每位員工都具有足夠的勇氣經曆理想管理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