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失敗,用熱情去挑戰競爭
熱情是生命的原動力,熱情使得事業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用熱情去點燃生命之火,收獲的永遠比付出的多。沒有激情的人,很容易就會被生活磨去鋒芒,一蹶不振;而擁有激情的人,在歲月的磨煉中會綻放出更多的光華。所以隻要不放棄激情,人生就會有無數種可能。
一個中專生給某雜誌編輯部寫了這樣一段話:“我隻是一個中專生,一沒文憑,二沒經驗,誰會用我……往日的美好設想,變成了對現實的無奈,變成了每日的哀歎。我在大街上遊蕩,感覺像被社會拋棄的人……”
是的,理想與現實之間是有差距的,正如理論與實踐的差距一樣,有時甚至是很大的。當心中的美好憧憬與願望同現實的無情與殘酷發生猛烈的撞擊時,身心就變得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奈,那麼的脆弱和不堪一擊。昔日的理想如同昨日黃花,往日的激情恍若消逝流水,一去不返了。於是,就逐漸頹唐、悲觀、怨天尤人,或者安於現狀,得過且過,再或是被生活與歲月磨得棱角全無,看慣了平庸,習慣了世俗。總之,那曾經擁有的熱情與夢想、昂揚和純真都變得無影無蹤,再沒有了對生活的激情,人就是在這已逝去和即將逝去的日子裏迷失了激情,人就是在這已經逝去和即將逝去的日子裏迷失了自己的希望和方向。所以,這樣的人,即使是作為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平常人,他隻是在活著,而不是在生活。美好的生活需要有追求來支撐,真正的人生需要有激情作伴。
周星馳的電影《少林足球》中,有這樣一段話:“做人如果沒有理想,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初聽起來,似乎隻是在搞笑,仔細想一想,難道不是嗎?沒有理想的人,不就是跟鹹魚一樣,趴在砧板上任命運宰割嗎?
麥特·畢昂迪是美國知名的遊泳選手,1988年代表美國參加奧運會,被認為極有希望繼1972年馬克·史必茲之後再奪7項金牌。但畢昂迪在第一項200米自由泳竟落居第3,第二項100米蝶泳原本領先,到最後1米硬是被第2名超了過去。
許多人都以為,兩度失金將影響畢昂迪後續的表現,沒想到他在後5項竟連連奪冠。對此,賓州大學心理學教授馬丁·沙裏曼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在同一年的早些時候,曾為畢昂迪做過樂觀影響的實驗。
實驗方式是在一次遊泳表演後,畢昂迪表現得很不錯,但教練故意告訴他得分很差,讓畢昂迪稍作休息再試一次,結果他完成得更加出色。參與同一實驗的其他隊友卻因此影響了成績。
畢昂迪之所以可以在受到重創之後連連奪冠是因為他的樂觀、熱情。有藍天的呼喚,就不能讓奮飛的翅膀在安逸中退化;有大海的呼喚,就不能讓搏擊的勇氣在風浪前卻步;有遠方的呼喚,就不能讓尋覓的信念在走不出的苦悶中消沉。
把不滿表達成上進,把委屈升華為不屈,把失意改寫成冷峻。從一時的壓抑中醞釀出一生的執著,你就可以從一時的失意中發出一生的激情。
熱情是事業的源泉,是人際的堡壘。
汪國真曾說過:“偉大的業績總是產生於滿懷熱情的追求和不懈地努力。”熱情是對生活、對理想的執著與追求。失去了熱情,一切都會變得了無意義。失去熱情的人如同行屍走肉般,對工作沒幹勁,懶於思考,懶於行動,即使是最美好的婚姻也會讓其搞得焦頭爛額,苦不堪言。沒有熱情的人往往是沒自信的人,他們對於生活中的小小挫折都如臨大敵,並滔滔不絕地對別人訴苦,他們把生命中美好的部分抹得一幹二淨,卻將不完美的部分細細地體會著、斟酌著,並擴散成生活的悲劇。
具有熱情的人卻不如此,他們會把好的部分繼續發揚,把不好的盡量做到最好。那些殘留在心裏的陰影他們會一筆抹去,或者是作為動力奮發向上。對工作他們全力一赴;對生活勇於承擔責任;對朋友他們會盡仁盡義。他們會把生活扮得多姿多彩,將生命活得有滋有味。
人生的光榮在於屢敗屢戰
拿破侖有句名言:“人生的光榮不在於永不失敗,而在於屢仆屢起。”是的,隻有屢仆屢起、永不認輸的人,才有資格走上人生的領獎台。隻要站起來比倒下去多一次,就是成功。永不認輸的人,你可以消滅他,卻沒法打敗他。隻要有機會,他總有一天會翻身而起。
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沒有人總是一帆風順,無論誰都會經曆磕磕絆絆,大大小小的挫折、失敗不計其數。
曆史上還有不少這樣的例子,有一些傑出人物等到喪失了一切的境地,才激發出勇氣來尋找生命的出路,或是等遇到了極大不幸與災禍,甚至到了絕望而進退兩難的境地,才會竭盡全力來打開新的出路。時代造就英雄。偉大人物是由需要創造出來的,這些人為了戰勝一切困難,為了克服種種艱苦,才發揮出他們極大的力量,成了名垂史冊的人物。
下麵是一個經常失敗者的簡曆:
9歲的時候,母親去世;
22歲的時候,經商失敗;
23歲的時候,競選州議員落選,同年,工作丟了,想就讀法學院,但未獲入學資格;
24歲的時候,向朋友借錢經商,1年後,再次破產,接下來,他花了16年時間才把債還清;
25歲的時候,再次競選州議員,這次贏了;
26歲的時候,訂婚後即將完婚時,未婚妻死了;
27歲的時候,精神完全崩潰,臥病在床6個月;
29歲的時候,爭取成為州議會議長沒有成功;
34歲的時候,參加國會大選,又落選了;
37歲的時候,再次參加國會大選,這次當選了,在華盛頓特區表現可圈可點;
39歲的時候,尋求國會議員連任失敗;
40歲的時候,想在自己州內擔任土地局長的工作,遭到拒絕;
45歲的時候,競選美國參議員落選;
47歲的時候,在共和黨內爭取副總統的提名,得票不足100張;
51歲的時候,當選美國總統。
他就是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總統之一的亞伯拉罕·林肯。林肯一生都在麵對挫敗,他曾絕望至極,但從未放棄人生這場跳高比賽,屢敗屢戰,最終成為“不為困難所嚇倒、不為成功所迷惑的人……一位達到了偉大境界而仍然保持自己優良品質的罕有的人物”。
屢敗屢戰、經曆數次失敗的我們,最慘也不過再次回到零點,從頭再來,但再次起跑的我們已經不是原來起跑線上的我們了,至少我們經曆過失敗,接受過挫折,前麵的失敗已經為再次的挑戰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們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不會為同樣的問題犯第二次錯誤,不會再重蹈覆轍,這就是經驗。
人生最大的光榮不在於永不失敗,而在於屢敗屢戰。尼克鬆在總結他一生中6次失敗時說:“我追求成功比失敗多一次,這就足矣。”
日本有一位武士,成名之前屢遭敗績,比武經常被打敗,做生意連連賠本,因為他的潛意識中一直隱藏著一片無法除去的陰影——手相說明他不但事業無成,窮困潦倒一生,而且短命。他就在這個咒語一樣的陰影中生活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還會不會有起色。
但是,就是在屢遭挫折的情況下,他仍然抱著一絲希望。他常常看著自己的手相很久,他懷疑這樣一種天生的紋路就是命運之神為他書寫下的冥冥之中詮釋了他的一生的密碼。
就算這是他生命的全部解釋,那麼如果密碼發生改變,他的命運也應當會改變。他靈機一動,用匕首將手掌心的紋路統統做了一番手術。這樣一來,按照手相的解釋,他不但可以“賺大錢,成大事,甚至還可以稱王”。
此後,他的心燈亮了,他不再被那個決定命運的陰影控製。盡管生活中還是有很多挫折,但他並沒有屈服,終於在堅持不懈地努力之下,他開始收獲成功,最後成為了富甲一方的人,成就了一番引以為傲的事業。
成功拚搏的路上,你不可能不遭受挫折,一個自信的、意誌堅強的人,他可能做不到屢戰屢勝,但他完全可以做到屢敗屢戰。無數次地拚搏,勝利總有一天屬於他。
不要被厄運打倒
人生的路上,總是充滿了荊棘。如果你陷入困境仍在猶猶豫豫,那隻能越陷越深。勇敢者頭腦中的道理很簡單:無論爭取成功還是擺脫逆境,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告訴自己沒有什麼不可能,未知的也並不可怕,隻要走下去,就是成功。生命借助挫折而不斷強大,成功由壓力製造出來。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一位美國海軍軍官在一次戰鬥中身負重傷,雙腿無法站立。為了挽救他的生命,艦長派一個海軍下士駕小船將他送往戰地醫院。在黑暗中,小船漂流了4個多小時,不幸迷失了方向。掌舵的下士失去了信心,要開槍自殺。正在流血的軍官卻很鎮定地勸說他:“你別開槍,我有一種神秘的預感,我們一定能夠靠岸。千萬不要放棄,絕望的時候更需要一點耐心!”那位下士被他的話所打動了,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槍。
話音剛落,突然向敵機發射的高射炮火光衝天,他們發現小船離碼頭不遠了。
與其說是高射炮的火光救了兩人,還不如說是絕望之中對生命渴求的欲望救了他們。
當你遭受厄運的時候,堅強與懦弱是成敗的分水嶺。懦弱的人選擇放棄,當然,放棄再容易不過了,隻要不再掙紮、不再努力,隨波逐流就可以。但是,堅強的人卻不肯向厄運屈服,他們要堅持到底,盡管堅持要比放棄艱難1萬倍。他們頂風而行,跌倒了再爬起來,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堅持到底的人總是很少,但正因為堅持著頂過了困難,他們的結局也非常輝煌。
堅持的前提是具有矢誌不渝的信念,而信念則需要更持久、更頑強的耐心來維持。對於一個想走出困境、邁向成功的人來說同等重要,堅持、信念、耐心,缺一不可。
當一個人的意誌變成了一塊頑石時,沒有什麼可以打敗他,更沒有什麼可以嚇倒他。無論陷入什麼樣的困境,他都能夠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句詩之所以千古流傳,是因為它向人們闡述了一個生命力的概念,其寓意遠遠超出了詩句表麵的“詩情畫意”。
一個名叫保羅的小夥子從祖父手中繼承了一片森林莊園,可是,沒過多久,一場雷電引發的山火就將其化為灰燼。麵對焦黑的樹樁,保羅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但是年輕的他不甘心百年基業毀於一旦,決心傾其所有也要修複莊園,於是他向銀行提交了貸款申請,但銀行卻無情地拒絕了他。接下來,他四處求親告友,但依然是一無所獲。
所有可能的辦法全都試過了,保羅始終找不到一條出路,他的心在無盡的黑暗中掙紮。他知道,自己以後再也看不到那鬱鬱蔥蔥的樹林了。為此,他閉門不出,茶飯不思,日漸消沉,他甚至後悔當初不該從爺爺手中繼承這份遺產。
一個多月過去了,他的外祖母獲悉此事,意味深長地對保羅說:“小夥子,莊園成了廢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眼睛失去了光澤,一天天地老去。一雙老去的眼睛,怎麼可能看得見希望呢?”
保羅在外祖母的勸說下,一個人走出莊園,走上了深秋的街道。他漫無目的地閑逛著,在一條街道的拐角處,他看見一家店鋪的門前人頭攢動,他下意識地走了過去。原來,是一些家庭婦女正在排隊購買木炭。那一塊塊躺在紙箱裏的木炭忽然讓保羅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星期裏,保羅雇用了幾名燒炭工,將莊園裏燒焦的樹加工成優質的木炭,分裝成箱,送到集市上的木炭經銷店,結果,木炭被一搶而空,他因此得到了一筆不菲的收入。不久,他用這筆收入購買了一批新樹苗,一個新的莊園出現了。幾年以後,森林莊園又漸漸恢複了它原有的生態。
人很多時候是一種懶惰的動物。這種懶惰表現在:滿足現狀,不思進取。當人們習慣了風平浪靜、按部就班的日子之後,他們甚至不想去做一丁點兒改變,不願去承擔風險。當一個人覺得日子平安而滿足,他便不會去想更多的新問題,對日漸逼近的危機也不太在意。
然而,一旦大難臨頭,事業全麵崩潰,他便感受到了絕望。他不肯相信平淡的日子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所有的依賴、滿足和美好的指望統統被刪除了,他隻有認輸。
其實,換個角度想,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是最沒有負擔的,當你走投無路時,你沒有選擇,隻能自己去找出一條可以走的路來。
一張白紙可畫最新最美的圖畫。所以,厄運有時候是對你日漸形成的惰性的一個提醒、一個警示,讓你的生命力重新複活,並在這種蘇醒的生命力的召喚下,激發出體內的潛能,讓你重新認識自己、發現自己。
每一個問題的後麵都隱藏著一條出路,隻不過你要首先破解問題這道關才會發現它。這需要超凡的勇氣。潛能、勇氣和才智是一種比較矜持的東西,隻有在巨大的壓力下,麵臨走投無路的緊要關頭,它們才會姍姍來遲。
此路不通,你必須尋找它途。麵對百丈懸崖峭壁,哀歎不是辦法,你需要找到一條嶄新的路。即使那是一條你以前從未走過,並且一直以為不可能走通的路,或者是一條以前你根本不相信它會存在的路,你也要讓自己去努力尋找。
地球的原始麵貌,有山有水有樹木,什麼都有,就是沒有人們所說的路。路非自然形成的結果,而是人踩出來的,任何一條路都有一個偉大的開辟者。是他,勇敢地闖入高山森林,劈荊斬棘,開辟出了一條路。
陷入逆境就類似一個人被高山密林阻擋住了前進方向,後退隻能死亡,隻有向前闖,靠勇氣開辟一條屬於自己的新路,才能夠走出重圍。生存的欲望乃生命力之源,隻要這種欲望不滅,生命力就會頑強地存在下去,並發展和繁衍。富於挑戰性的人,往往會將自己的超常設想置於危險的邊緣。因為他知道,隻有這樣的成功才是獨一無二的,而隻有獨一無二的創新才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和財富。
能挺住就是勝利
人生注定要有所追求,無論哪種形式上的成功,都是生命的需要。隻有如此,生命才會有意義,才不會因無所適從而枯萎。然而,成功總是與艱難並行,選擇成功即等於選擇了艱難。如果你認清了這個道理,那麼,艱難險阻對你而言就成了家常便飯,無論遇到什麼樣的艱難,你都要挺住,都不要放棄希望。
生活中渴望成功的人很多,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並不是沒有機會,也並不是沒有資本,他們缺乏的往往是成功最需要的意誌力。他們對於一些人生必經之困難往往缺乏“挺住”精神,因此他們輸掉了人生、輸掉了世界。“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著名詩人裏爾克也曾經說過:“有何勝利可言,挺住便是一切。”是的,“挺住”便能擁有一切——人生就好比一場拳擊比賽,充滿了躲閃與出拳,如果足夠幸運,隻需一次機會、一記重拳而已,但首要的條件是你必須得頑強地站著,這就是“挺住”精神。
許多人曾說過這樣的話:“為了成功,我嚐試了不下上百次,可就是不見成效。”真的是這樣嗎?別說他們沒有試上100次,即便是試上10次都頗令人懷疑。或許有些人曾試過8次、9次乃至10次,但因為沒有看到效果,就放棄了再試的念頭。然而,誰又能說,下一次嚐試就不能有收獲呢?如果你真的具有敢去嚐試的心態,堅持下去,你就一定可以成功。
從某個角度來說,你的失敗是因為你要獲得成功的條件還有欠缺,還需要更多的東西、更多的努力。這個道理可用來說明我們的問題。重要的是,你該把所有必要的部分加到整體上去。歐幾裏德就曾說過:“整體的東西等於所有各部分的總和,而大於任何一部分。”
戴高樂曾經說過:“挫折,特別吸引堅強的人。因為他隻有在擁抱挫折時,才會真正認識自己。”
1918年,劉美文從軍隊複員回家,他辦起了一家電池公司。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產品依然打不開銷路。有一天,劉美文離開廠房去吃午餐,回來隻見大門上了鎖,公司被查封了,劉美文甚至不能再進去取出他掛在衣架上的大衣。
1926年,劉美文又跟人合夥做起收音機生意來。當時,全美國估計有3000台收音機,預計兩年後將擴大100倍。但這些收音機都是用電池做能源的。於是他們想發明一種燈絲電源整流器來代替電池。這個想法本來不錯,但產品還是打不開銷路。眼看著生意一天天走下坡路,他們似乎又要停業關門了。此時劉美文便通過郵購銷售的辦法招攬了大批客戶。他手裏一有了錢,就辦起了專門製造整流器和交流電真空管收音機的公司。可是不出3年,劉美文又瀕臨破產了。
這時他已陷入絕境,隻剩下最後一個掙紮的機會了。當時劉美文一心想把收音機裝到汽車上,但有許多技術上的困難有待克服。到1930年年底,他的製造廠賬麵上已淨虧374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