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跑到花醫生診所的時候,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他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然而,前麵那群下流的害蟲還不知疲倦地往前飛去,速度比黃尚奔跑的速度要快上那麼一丁點。
剛剛黃尚想到的那種可能性就是,沒有吃過由玉石淨化的溪水所滋養的瓜的女性,可能就不是這群下流害蟲的目標,反之吃了溪水所滋養的瓜的女性,估計都是這群下流害蟲的目標。
想到這個可能後,又對比了剛剛陳姐不被騷擾後,黃尚立刻斷定了這種可能性,所以當他看見這群下流的害蟲飛向花醫生的診所方向後,頓時就惶恐了起來,拚命地跟了上去。
喘了會兒氣後,黃尚接著往前跑去,過了差不多十分鍾後,他終於跑到了擔子村的邊緣地帶,很快又跑到了花醫生的診所。
可是黃尚推門進入診所後,並沒有看見花惠或者花醫生,難道他們上鎮子了?
不對啊,上鎮子怎麼不關門?臥槽,我差點忘了。
黃尚差點忘記,花醫生的診所大廳外麵是不會鎖門的,這樣可以方便前來看病的村民進去歇息,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診所這事,所以一來看病遇見診所沒人,又想等的話,一般都會把門敞開著的。
往大廳看了看,可是主要的藥材這些並沒有收回到房間裏麵鎖著啊,難道花惠和花醫生在診所?隻是午睡了?
想到這兒,黃尚就從大廳邊的甬道走了進去,進到裏頭後,就是花醫生和花惠的房間了,房間過去一點就是後麵的院子了。
糾結了會兒,黃尚還是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門,但是沒有回應。
又遲疑了下後,黃尚加重力道敲得更加響了,但是還沒有任何回應,看來房間裏麵肯定沒有人了。
“呼!沒人就好。”黃尚籲了口氣,心道花惠和花醫生不在家就好了,免得被那群下流的害蟲騷擾攻擊。
“去院子看看花醫生種植的花吧。”黃尚心想都走進到這兒了,順帶去看看院子裏的花吧。
然而,就在黃尚走到院子那頭,剛想走出去就聽聞一聲尖銳惶恐的尖叫聲,從診所大廳的方向傳來。
“不好,是花惠。”黃尚立刻轉身跑了出去,出到診所大廳後,他完全傻眼了,花醫生正伸手進花惠的領口,掏來掏去的,一看就是在幫花惠抓那下流的害蟲,可是花醫生掏出來的害蟲沒有踩死,而是丟在一邊,那些被丟開的害蟲又飛向花醫生,鑽入了花醫生的領口裏麵,頓時花醫生忍受不了,直接把上衣給脫了。
這時候,花醫生才注意到大廳上還有一個人,她立刻尷尬羞赧,略帶惱火衝著黃尚喊道:“黃尚,你怎麼在這裏?看什麼看?快轉過身去。”
“呃,對不起,對不起。”黃尚連說兩聲對不起,說完才轉過身去,但他剛轉過身身後就傳來花惠和花醫生的悲痛的呐喊聲。
“黃尚,快去幫幫花惠,她快要被那些蟲子折磨得瘋掉了。”花醫生朝著黃尚大聲喊道。
可是,黃尚礙於花醫生此刻光著上身,他不怎麼敢回過身。
“快點啊,我不怪你,呃呃。”花醫生又喊了一句,喊完她就艱難地發出奇怪的聲音來,顯然她這是在抵抗著那些下流害蟲啃咬所帶來的疼痛呢。
黃尚衝動花惠麵前的時候,花惠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然後用胸脯來回地蹭著黃尚的胸口,想這樣蹭掉胸口下的下流害蟲。
“你這樣不行的。”黃尚現在沒心情體會與花惠的零距離接觸,把花惠推開後,他直接把花惠的T恤給除去了,頓時花惠的胸脯就剩下一條遮擋住胸部的內衣了。
花惠嚇得臉色潮紅,很想罵一句黃尚,但又說不出口。
黃尚立刻喊道:“別怕,把手伸進去抓出蟲子,丟出來我踩死它們就沒事了。”
忍著被啃咬的疼痛,花惠點了點頭,伸手進自己內衣掏了掏,瞬間又嚇得抽出了手。
“嗯……它們咬我的手啊,黃尚哥哥你幫幫我吧。”花惠可憐巴巴地看著黃尚說道。
“呃……不行啊,我幫你的話豈不是……”黃尚沒有說下去,但是他知道花惠應該懂的。
“沒事啊,我自願的,快點幫我啊,我感覺自己的胸口被咬出血了。”花惠說完連連悲痛地喊了幾聲。
黃尚於心不忍,一不做二不休,伸手越過花惠的後背,摸索了好一會兒愣是不知道怎麼解開花惠的內衣。
這時候,花惠幹脆反手親手解開自己的內衣。
瞬間,黃尚就看見花惠白花花的胸脯了,可是她的胸脯上隻有兩隻那種下流的害蟲,分別咬著她胸脯兩邊的尖銳部分。
“快,黃尚哥哥,快幫我。”花惠說完差點又要撲向黃尚。
黃尚愣了愣,推開花惠,一咬牙伸出雙手捏了過去,把兩隻下流的害蟲從花惠的胸脯上抓落地麵後,立刻把這兩隻下流的害蟲給踩死了。
“呼!好了。”黃尚立刻撿起衣服蓋在花惠的身上。
這時,花醫生又悲痛地喊了起來,雙手不停拍打著自己胸脯,在地上打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