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哥哥,快去,快去幫幫花醫生。”花惠忍著疼痛喊了一聲。
黃尚聞言一愣,不敢上前去。
這時花醫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邊痛苦地喊道,一邊叫道:“黃尚別管那麼多了,先過來幫幫我,別讓花惠過來,免得這些蟲子又會跑到她身上去。”
“呃。”黃尚看著花醫生那對並不是挺大的,卻挺漂亮的胸脯,很怕自己碰觸到會忍不住捏一把,所以他很怕去幫忙。
“還愣著幹什麼啊,我不會怪你的啊,啊啊!”花醫生喊完後,又發出了幾聲非常痛苦的呐喊聲。
黃尚一咬牙,瞥了眼身後同樣著急的花惠後,他就走上前去,伸出雙手輕輕推打趴在花醫生胸脯上的,二十幾隻下流害蟲。
可是這些下流的害蟲似乎非常希望從花醫生的胸脯裏得到什麼似的,咬得非常的牢固,黃尚不敢出太大的力氣拍打,也就壯著擔子捏了上去來回磨蹭了起來。
用這方法很快就起到了效果,一大半的下流害蟲就脫離了花醫生的胸脯,但是這方法造成黃尚的手不能不和花醫生的胸脯來個親密接觸,此刻花醫生蹙著眉頭閉著眼睛,臉色潮紅得最好像在幹那事情一樣。
“啊!啊!”
在黃尚停下手中的動作,忙著踩死地上的下流害蟲時,花醫生又發出了疼痛的呐喊聲。
“快啊黃尚哥哥,花醫生她快受不了了。”花惠焦急地喊了一聲。
“好的。”黃尚應了一聲,有蹲下去伸手捏了上去,來回磨蹭了起來。
把花醫生胸脯上的下流害蟲全部去除後,黃尚才發現花醫生的胸脯多出了很多個咬痕,沒想到那下流害蟲咬得那麼厲害,怪不得花醫生會叫得那麼大聲了。
狠狠又踩了幾下地上的,下流害蟲的屍體,黃尚感歎道幸好自己想到了這一點,不然估計花惠和花醫生的胸脯估計就要完蛋了。
穿上衣服後,花醫生紅著臉跟黃尚道了聲謝,黃尚尷尬地點了點頭,說不用謝。
之後,花醫生把花惠叫進房間,說要去檢查下咬痕有沒有毒素,順便抹點藥。
等到花醫生和花惠出來時,已是二十多分鍾後了。
此刻天色黑了下來,最要命的是,居然下氣了大雨。
“黃尚啊,那麼大的雨,路也不好走,你今晚現在這兒過一夜吧?”花醫生走出來直接說了這麼一句話,黃尚看這天氣,無奈地點了點頭。
吃完飯間,黃尚才知道花惠抄的菜一點也不比顏春梅的差,甚至某些青菜炒得非常的河合口,他一時間吃上癮連續夾著一個盤子的菜,頓時那盤子的菜很快就被他自己吃完了。
“呃,不好意思。”黃尚不好意思地說道。
“瞧你這模樣,好像沒吃過青菜似的。”花醫生說完沒忍住撲哧地笑了出來。
花惠看了看黃尚的模樣,也是忍俊不禁,但是沒能忍到五秒鍾她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是黃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原來臉頰上有好幾顆米粒,怪不得花醫生和花惠笑呢。
深夜後,大雨非但沒有停下,並且越下越大,並時不時伴有雷鳴聲。
到了睡覺的時間點後,黃尚睡在哪兒變成了問題。
大廳上有一些板凳子,和一張給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來看病坐的,除此之外就剩下一張用來盛放藥材的桌子了。
看著花醫生和花惠的尷尬表情,黃尚把所有板凳聚攏起來,然後把那老人椅子發那個在前頭,躺下去試了試笑道:“我這樣就行了,嗯,還挺舒服的。”
“這怎麼可能會舒服呢?”花惠看著黃尚隻有上半身在凳子上,下半身直接放在了地麵上,就蹙著眉頭說道:“要不進房間跟我一起睡吧?”
“傻丫頭,黃尚一個大男人進來睡那怎麼行?”花醫生嬌嗔道:“難道你和我出來睡地上嗎?”
“呃,不是的。”花惠連忙解釋道:“咱門裏邊的床不是很大嗎?擠一擠不就行了?沒事的,我睡中間。”
一看花惠不是開玩笑的,黃尚就尷尬地說道:“這可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嗬,行啊黃尚,還說出古言了。”花醫生往地上看了看,心想這天氣下大雨潮濕,半夜估計黃尚也會很難受,歎了口氣後,說道:“好吧,就如花惠說的那樣吧,你進去跟我們擠一擠,不過我可警告你,可別亂來哦。”
“呃,這怎麼行,我還是呆在這裏好了。”黃尚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很害怕自己熟睡中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畢竟男人的天性擺在那兒。
“都說沒事,我睡在中間了,你怕啥啊?難道怕我們把你吃了嗎?”花惠說完,就把黃尚往甬道房間那頭推去了。
黃尚看著甬道前麵,似乎感覺自己就讓上刑場被槍斃一樣,嚇得都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要跳出胸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