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會想到我他敢打我我反手就是一巴掌,一巴掌打完再是一巴掌,這絕對不在他們的計劃範圍內,因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就算在狐假虎威,被打了也不可能會直接幹回去,一個人來送嗎?
可恰恰此時,是他們傻臉和防備最差的時候。不管他們有多少的陰謀詭計,直接撕開遮光的帷幕放在明麵上,再無解的也得給我直接分解!倘若他們有塵世角色的話,我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們,“不要慫,直接上。為了新月的榮耀。”
他們想不到我會來,於是此時瞪眼睛吹胡子大喊厲斥又有什麼辦法?到現在一句話想好久啞口無言了。
我諷刺的看著後藤君,完全無視掉獨裁者,這是給人壓力的技巧。不需要與他比誰的聲音大,我們吵下去我一個人吵不過他們一群人的,等到他們占氣勢的上峰找不到解決的途徑一定會打我一頓甚至直接殺了我,理由簡單,對著西棠夜風直接道:你的人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間幾個意思?
就算是編一句她來偷我東西也死無對證!
我相信他們下手一定夠黑夠狠,但隻要我處於氣勢的上峰他們又能如何?
“我的名字在酒店登記的有,後藤君可以查到我的房間號。”我用平淡的語氣說,“正好後藤君您在。這是你這個地方的待客之道嗎?我是受木倉君的邀請來你這裏的參賽的。可是你既然剛才說了有仇有怨不準私下動手,我希望後藤君能給我一個說法。我相信後藤君的仲裁是公正的,也不像這件事擴散出去。”
看樣子他剛才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圓,可是他絕對不會想到我明擺著就是二愣子上門卻二愣子到極致,轉眼找麻煩說成了請後藤君仲裁。不管我是不是他口中說的“服務生”,打了我這件事獨裁者洗不了,他想好的台詞在我請求他來講道理仲裁下還有個毛線用。而且我直接說自己是受木倉君的邀請,無形中把自己參賽選手的身份給脫了,搖身就有與他們對話的資格。不管怎麼說,卡裏下午還是獨裁者的一億美金已經無形中成了我穩固的後台。
後藤君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他能仲裁個什麼,他本來就是這件事的幫凶,甚至他無法解釋他為什麼深夜出現在丹的房間,我就找他講道理,完全無視掉一邊的丹。他本來無法洗脫,我卻刻意不提他隻提丹,好像根本察覺不到他們的謀劃。縱算他千般力氣,也全都沒用,他隻能乖乖給我認錯!因為我沒有給他台階下,他也就隻能自己找台階下。
我知道聰明人最怕的不是聰明人,而是蠢貨,聰明人你來我往彼此都算計的到,往往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可是蠢貨你就算再怎麼表達他還是暈乎乎的,往往把話說死把事辦死。此刻我的表演就是一個極為聰明的蠢貨。
“這件事……是我不對。”後藤君咬了咬牙,對我尬笑道。
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我臉上沒有動靜,心裏卻笑了出聲。
“我沒有第一時間製止這個丹先生,我必須要對我的不負責向您道歉。您要相信我的誠意。”
我鼻腔輕輕嗯了一聲,上挑音,“看什麼誠意?這個嗎?”我手指著地上涼涼的服務員。我知道他倒是一定想,但道了歉,他就做不出來了。
轉臉,後藤君尷尬地看著獨裁者,“丹先生,這件事您做的明顯違反了島內公約,我希望您能正視自己的行為,向這位先生道歉。”
丹喝了酒紅彤彤的臉整個綠了起來,他震驚地扭頭看著後藤君,怎麼都不能相信後藤君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我知道他可是一個地區的老一,平日裏說一不二,估計從來不會有人讓他道歉。
我頭微微揚起,顯得十分冷傲,對他愛搭不理,看著後藤君道:“如果道歉就有用的話,我倒是不急,可以讓丹先給地上這個小哥道歉,我排在後麵。相信耶穌看在慈悲的份上,一定會原諒丹的。”
後藤君咳嗽了一下,“丹先生信奉《舊約》的。”
我當然知道,見麵第一句我問候他的是《塔木德》,現在我就是為了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