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友切莫太隨意
現在,很多人對“朋友”一詞的理解比較片麵,在交朋友時沒有一定的原則,一味以江湖義氣行事,到頭來害己又害人。酒肉之交不是朋友,患難才見真情。交友要有個分寸,擇友要講究緣分,交友重在相互幫助,相互提高,共同麵對人生的磨難。交友不慎,會留下終生遺憾。
人們常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朋友在一個人的社會活動中無疑是非常重要的,朋友對一個人思想言行的影響不可謂不大,朋友像一本書,通過他可以打開整個世界。
與正直的人交友,可以使自己積極向上;與頹廢的人交友,可能會使自己不思進取。可見,交友不慎,就很可能導致人生偏離航向,甚至成為引發災難性後果的起因。一個人有什麼樣的朋友,直接反映著他的為人。要了解一個人,你隻要觀察他的社交圈子就夠了,從中可以看到他的價值取向。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為此,交友應講策略,多交益友,遠離“損友”。
那麼,什麼樣的朋友是好朋友?什麼樣的朋友是不好的朋友?怎樣才能交上好的朋友呢?
孔子在《論語》裏說:“益者三友”,即友直、友諒、友多聞。
友直指的是結交正直的人。這種朋友為人真誠、坦蕩、剛正不阿、有一種朗朗人格,沒有一絲諂媚之色,他的人格可以影響你的人格。他可以在你怯懦的時候給你勇氣,也可以在你猶豫不前的時候給你果決。所以這是一種好朋友。
友諒就是結交誠實的朋友。這種朋友為人誠懇,不虛偽。與這樣的朋友交往,我們內心是妥帖的、平穩的。我們的精神能得到一種淨化和升華。
友多聞,就是結交見識廣博的朋友。這種朋友博古通今,充滿智慧。結交一個多聞的朋友,就像擁有一本厚厚的百科辭典,我們總能從他的經驗裏麵,得到對自己有益的借鑒。當你在一些問題上感到猶豫彷徨,難以決斷時,不妨到朋友那裏,也許他的廣博的見聞可以幫助你作出選擇。
本質而論,交友講究的是質量,而不是數量。春秋時期,著名琴師俞伯牙在彈奏表現高山流水的曲目時,知音也僅是青年樵夫鍾子期一人而已。後來,鍾子期先死,伯牙悲痛萬分,在子期墓前彈了最後的一曲之後,就將瑤琴摔碎,以自己不再彈琴之舉,來表達對自己唯一知音的恒久懷念之情。
類似的事例,在古今中外並不鮮見,管仲與鮑叔牙、藺相如與廉頗、馬克思與恩格斯、魯迅與瞿秋白……莫不如此。難怪劉勰有言;“逢其知音,千載其一乎!”魯迅先生則有“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的人生心得。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誼是人類友誼的典範。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2年第一次會晤,以後的40年裏,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通信,在領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鬥爭中,團結作戰,患難與共,建立了真摯的友誼。馬克思不僅十分欽佩恩格斯的淵博學識和高尚人格,而且對恩格斯的身體也很關心。
他們交談各種政治事件和科學理論問題,共同指導著各國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但是由於革命鬥爭需要,他們曾身處兩地近20年,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僅沒有因此而疏遠,反而聯係越來越密切。
有一個段時間,恩格斯生病,馬克思時時掛在心上,他在給恩格斯的信中說:“我關切你的身體健康,如同自己患病一樣,也許還要厲害些。”恩格斯為了“保存最優秀的思想家”,在經濟上資助貧困的馬克思,使其能專心致力於革命理論的研究,他違背自己本來的意願,到父親經營的公司中去從事那“鬼商業”的工作。當《資本論》第一卷付印的時候,馬克思給恩格斯寫信說:“其所以能夠如此,我隻有感謝你!沒有你為我的犧牲,我是絕不可能完成三卷書的巨大工作的。我滿懷感激的心情擁抱你。”
恩格斯盡管做出了巨大犧牲,但他始終認為,能夠同馬克思並肩戰鬥40年,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馬克思與恩格斯之間的這種崇高的革命友誼,正如列寧所讚揚的,它“超過了古人關於友誼的一切最動人的傳說”。
這段友誼告訴我們:益友為人毫無功利目的。他們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沒有任何要求,更不會索取什麼。他們各自對於彼此來說都不是別有他圖者,他們相知相識後,往往就成為了一生的摯友,各自光明磊落,能堅持己見,又彼此肝膽相照,做到和而不同,互相補充的。益友不分年齡、性別、職業、文化、信仰、國籍、膚色等條件,益友是生活的善待和命運的垂青,遇到益友使你的生命充滿溫暖而富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