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3)

“少說蠢話。就算沒有你,亞洲和平會議一樣在台灣召開,她一樣得奉命保護召集人。”隱狼難得安慰人。

“送她回房的重貪大任就交給你,她需要休息。”這段日子累慘她了.伯爵鴉氣惱自己無法多為她分勞。

“謝謝各位。”周恩傑輕緩地抱起維絲娜,生怕扯痛傷口。

他將她放在床上,凝視著她沉靜的睡臉,輕輕地為她卸去臉上彩妝,割開她染血的禮服,僅以薄被覆蓋,免得傷到痛處。

“教我怎能不愛你呢!慧兒。”撫著她凝脂般肌膚,他哭了。“不要嚇我,慧兒,我不能失去你。”

夜色沉了,他躺在她身邊呢前了一夜,在金烏東升之際,他因精神透支過度而逐漸睡去。

就在他閉上眼時,維絲娜清醒地張開眼,用著柔意的眼神看著他即便睡著仍緊繃的臉。

他的句句愛意都沁入她的腦子裏,刻在心版上,在愛中沉澱。“我愛你,思傑,愛你。”

一個暴躁的女人正怒視著眼前蹺著二郎腿的一“堆”人。說誰還真不過分,他們真的頹廢到可恥的地步,厚額的霸占每一張最“舒適”的沙發。

最最可憐的是,她被限製的空間居然隻有一張床,而且還不準翻身。如廁。淨身有私人奴才周恩傑一手包辦,她簡直比廢人還不如。

“你們知道過分怎麼寫吧!別忘了,我才是下命令的老大。”誰有本事把床當家,又不是植物人。維絲娜已經悶得心中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哎呀!老大,你怎麼起來的?獄卒呢?”伯爵鴉意思意思地問候一下,一塊天下美食——臭豆腐中正寨人口。

“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子,不要逞強。”隱狼懶懶地捉起一根鹵雞爪,不招呼的啃著。

孰可忍孰不可忍,這些家夥囂張過了頭。“請問各位休閑夠了嗎?這種工作態度叮不受老板賞識。”維絲娜心想,再摸魚呀!殺人鯨部長了兩條腿跑上岸。

“伊恩加強了屋外的警戒線,哈維把小魚全吃了,隻剩下鬼影,珍妮又拐!幾名自願本,至於在下我呢!全新電腦布線。”尋鼠漫不經心地報告著。

“吉蓮寶貝,你泄漏機密。”伯爵鴉指她任意說出本名。

“我!失禮。搞錯地點。”太過鬆散,她差點以為他們在瑞士山區。

“我還沒死,請你們稍微尊重我一下。”維絲娜暗罵,是誰給了他們膽子敢造反。

“不許再說這個字。”周恩傑淩空抱起她贏弱的身子。“誰準你下床?我才拿件衣服去洗,轉頭就不見人影。”

霸道。維絲娜輕輕地咒罵一聲,接著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你……洗衣服?我聽錯你的意思吧!”開玩笑,她一定聽錯了。

“我不能洗衣服嗎?隻要放水、放皂粉再按幾個鈕,一切就是全自動。”周恩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藍蛇,這好像是你的工作?咦!你的手沒斷嘛!還是得了暫時癱瘓症?”維絲娜瞪著藍蛇,心想,才幾天就“變天”了嗎?

“請原諒正在冬眠的蛇,你那個達令自願接手。”藍蛇心想,有人想當傻子,她何必客氣。

維絲娜抬抬眼,望進一雙深情的眼。“你病得不輕,得到精神科掛號。”她不了解怎麼有人老板不當當下人,瘋子。

“你的衣服沾了點汙債,順手清洗不費事。”周恩傑說得好像丟了個蛋那麼輕鬆。

“髒了就勝了,有‘下女’在,不然她會因缺乏了部運動而萎縮。”太不像話,維絲娜快看不下去了。

“不用擔心,最近我學會一種中國國粹,叫碰碰糊。”藍蛇中文不懂,白板紅中摸得比誰都榴。

碰碰糊?!維絲娜不敢置信地說:“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也學人家來個三加一湊一桌?”

“那我們就不提,其實麻將挺有趣的。”說起麻將,藍蛇滿臉興奮。

尋鼠嫌惡地發出噓聲。“人家都說不要講了,你還把底牌掀升。”

“沒有呀!我牌蓋得好好的,保證沒人看得見。”說也奇怪,藍蛇可是一家吃三家的大贏家。

“跟白癡說話會減短三年壽命。”隱狼輸得最慘,連借據都簽了好幾張。

“我想這裏病得最重的人是我,因為我已經看到世界末日的來臨。”維絲娜覺得眼前的一切是幻影,睡一覺會恢複現狀。

“聽到沒有,搬運工。病人的病況加重,需要一點愛心關懷。”伯爵鴉朝夥伴們曖昧的眨眨眼。

“搬運工?!我想我需要再喝一杯。”維絲娜想,隻要她一醉,天垮了她也不用管。

“再見,祝你幸福。”隱狼居然用雞爪搖手……呃!不,是搖爪。

“謝謝,我很幸福。”周恩傑笑著向他道謝。

“什麼意思?他們不會背地把我賣了吧!先說明,我至少要收七成。”維絲娜連忙轉頭問道。合理的買賣,價錢一定要公道。

周恩傑笑著吻吻她的額頭,抱她走回二樓的臥室。

“你打算賣多少,我買。”

“這個嘛!得問我的股票投資員兼經紀人,我算是九全十美,金錢沒概念是唯一缺失。”

“沒關係,我的金錢慨念屬於天才級,足以彌補你小小的缺失。”

他溫柔地將她平放在床上,背後墊了個軟枕,幫她拉上被子蓋到頸部,依戀地聞聞她的發香,再深情的親吻桃瓣般的唇,膩吮口中的甜蜜。

“我愛你,嫁給我。”

維絲娜拉上被子蓋住了頭,聲音從被子下悶悶地透出。“煩不煩,一天到晚說上好幾次。”

“不煩呀!我會說到你點頭為止。”他幹脆抱著她整個被蓋住的身子撫摸,避開她的傷處。

維絲娜把被子拉下,露出兩隻圓睜睜的迷路小貓眼神。“可惡,你真頑固,為什麼一定要我?”天底下,美女何其多。

“因為我愛你。”

那一句我愛你,令鋼鐵動容。兩句我愛你,令她石心軟化;“我愛危險,不是個好妻子人選,跟我在一起,你會比一般丈夫辛苦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為我退出吧!你這次的受傷才讓我有了真正的恐懼,原來我……不夠勇敢。”周恩傑真的被她嚇壞了,

“不要勉強我,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工作。放棄我吧!就當你不曾認識我。”她口中這麼說,可是為什麼心會發痛呢?

他好半晌沒回答一句話。

“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是隆重的世紀婚禮還是簡單溫馨的小型婚禮?”他轉移話題。

“你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嗎?我不會嫁給你。”雖然她幻想當個出色的新娘子。

“我們請你的夥伴們當伴郎伴娘好吧!他們一定是全場最搶眼的伴郎伴娘。”他仍然繼續說道。

“停止你的夢,不要再編織虛空來欺騙自已。”維絲娜好想哭卻哭不出來。

“你會嫁給我的,即使要敲昏你才能進禮堂。”他是誓在必得,不計一切代價。

“你敢?”

“為什麼不敢?為了你,我會拚命。”他柔柔地用指腹畫著她的五官,在唇上留連。

“傻瓜。”她真的好感動。

“我是傻瓜,隻為你。不過很可惜,你的傷勢還沒好。”他真希望她立刻好起來。

“可惜什麼?保護你綽綽有餘。”她心想,一個小傷,隻有他緊張的像缺水的青蛙——哇哇叫。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保護,而是這個。”周恩傑把手伸進她的睡衣內,揉摸她堅挺盈握的乳房。“啊!色狼。”她絆紅著臉止不住喘息。他心想,也許不能有場驚人動魄的激情演出,但稍微做點運動應該不為過吧!